,这是外族引进的万年绿……”
孟小姐边听边点头。
然后看向一旁,长着十分好看,表情和善的余珂,不觉亲近了几分:
“我叫孟清清。”
余珂乍听这一句,一愣后,笑得更灿烂了一些:
“我叫余珂,”
余珂说完,拉住孟清清的手:
“我带你见识样好东西。”
说着把孟清清带到自己屋中,拿出了几样她自制的香粉,胭脂,让孟清清看着。
孟清清一看就喜欢上了,问她这是从哪里买的。
两人开开心心的说了一会,孟清清看着余珂开朗热情,话闸子也打开了,竟说起了来时的路上见闻:
“我还本以为,那后夏此次派来压阵的匡远将军,定是个五大三粗,面容让人望而生畏,起码也要身高三丈的可怕人物,谁知道,远远看来,文文弱弱的很。我看着他穿那一生重甲,都担心把他压垮喽。”
余珂听着呵呵而笑,也想起那些民间小故事里,是如何丑化后夏这个传奇将军的:
“不是说匡远将军,有三只眼,六条胳膊吗?”
“拉倒吧,那些写书的竟骗人。”
孟清清闷闷不乐,
“我看那些后夏军士,除了与我朝军士盔甲颜色略不同。长相,模样,跟金朝男子也没有什么不同,反而看起来更弱一些。真不知道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好战,残忍呢。”
“可能和民风有关系吧,而且人不可貌相,没准那匡远柔弱的外表下,有颗衣冠禽兽的心呢。”
而后夏军士过来后,与金朝不仅谈了双方领土问题,主权相关问题,还商议了,留在金朝那一千俘虏的交涉之事。
由于后夏和谈并不十分强势,虽然双方偶尔气氛紧张,谈得到也不是特别剑拔弩张。
几天后,等终于把大面上的问题都谈妥后,匡远看着金朝这方的大司马:
“我还有一件事,想请大司马帮忙。”
大司马应了一声,本来比较放松的身体,一瞬又紧崩起,生怕这匡远此时出什么妖蛾子。
不过面上依然自然:
“不知将军有什么忙,是本将可以效劳的……”
“大司马,莫要紧张,我只是要找一个人,”
接着匡远顿了一下,也没等大司马多问,
“是一名女子,叫余珂,大人可否帮晚辈把此人找到?”
在坐的许多金朝官员觉得这要求荒唐,有人忍不住道:
“不瞒将军,我金朝也是地大物博,人口亿万之多,你说余珂此名,整个金朝还不知有多少……”
匡远表情严肃下来,又限制了条件:
“她应该就在京城,而且……算起来,今年该有十六岁左右,父亲当是金朝官员。”
这范围可就一下子缩小了,父亲是京官,还姓余,今年十六岁左右,这样说来,虽然麻烦,但好办多了。
“将军确定所说属实,还有没有别的重要信息?”大司马问完后,又略八卦道:
“冒昧问一句,将军为何要找此女,与此女又有何渊源?”
“少时相逢,久久不忘,所以想把她找来,娶为正室!而且,若大司能给晚辈找到此人,晚辈想,关与刚才,我们在谈的东南边界,定界碑之事,当能顺利尽快解诀。”
不少人听着‘少时相逢,久久不忘’,浑身冒寒气,
这匡远将军,也二十有七了吧,他少时相逢之人,那对方肯定还不满十岁,真不知道为什么有如此‘深情厚谊’。
“将军情深意重另本将动容,不过找起来依然麻烦,而且现在那女子是什么样的情况可不好说。”
大司马意味深长道,听着匡远将军的意思,也是多年未见此女。
现在对方是否婚配,或是中间发生变故,例如,这个余大人,发配远方,或是此女出现意外,这些都是有些可能的。
关键是,这匡远如何认识金朝的闺秀,莫不是那姓余的官员有些问题,只是既然匡远这么明目张胆的提出来,那官员也该不是金朝的暗棋。
“此事要多麻烦大司马了。”
匡远听着金朝大司马答应下来,心里放下了心。
***
晚上,到达所在驿馆的后夏使臣,有一个随行而来的谋士终是忍不住了:
“将军,你何故为了一个女了,答应这样无理要求,这可有违我们原来的计划。何况,就算陛下看重您,但您这样私自决断,”也太猖狂了吧。
“无妨!”
匡远坐在椅上,喝着下人泡的茶,气定神闲。
到是一旁,乔装过来的一位后夏年轻又深得圣心的臣子,看此情况:
“子善兄,对一女子痴情如此的作风,不像你啊。你到说说这女子到底有什么来头,有何过人之处?”
匡远一笑,显然与此男子,关系不错。
但看着男子求知道的强烈眼神,匡远再次低头喝茶前,微微道:
“天机不可泄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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