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不会到现在还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被折磨吧!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
他是代你受的!你对付不了你,我还对付不了他吗?他算一个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在老子的面前大小声!老子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芷染心一下就沸腾起来了,她木讷的转身,看着站在远处几步,一脸隐晦不明的孔裕辰问: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孔裕辰嘴唇微张,却不知道该如何说!
只道:这跟你没什么关系,就是堂弟他自己也太冲动了。
冲动?芷染挑了挑眉,讥笑说:是啊!他是冲动,但不是傻的!
这帝都里,随便一个人走出来,身份都是不容小窥的,芷染就不相信孔文隽不懂这个道理。
就算他不算,他上帝都之前,孔大人也定是敦敦教诲过的。
难怪之前问孔裕辰,他总是左右而言它,怎么也不肯说出原因,原来真相是这样。
一切的因果都是为了她。
短短的一瞬间,芷染理清了缘由,再让她压下这把火已无可能,她冷冷的走出医馆,看着站在官差中间的谢子炎说道:你知道吗?我这人很护短。
而且,我不是一个好人!
上一次,我一时手软,没有废了你的腿,我现在很后悔,你说,我该怎么办?
谢子炎腿肚子颤了一下,想到这么久来,一直躺在床上,哪儿都不能去的痛苦,当即就有些惧意了。
但想着这么多人,他难道还怪一个弱女子吗?
当即就大声责问:你现在立即把人犯交出来,乖乖的跟我去一趟衙门,否则的话,休怪我心狠手辣。
我要是不交呢!芷染慵懒的抬着冷眸问道。
谢子炎眼一眯,他要的就是这句话。
若是不交,就不要怪我了!弓箭手,准备!
大街之上,医馆门前,一群官兵手拿弓箭瞄准了芷染。
芷染一身白衣胜雪,淡定从容的面对生死。
她看眼前这一幕,就像在玩闹一样,躲得远远偷看的百姓,无不为她捏了一把冷汗,而她却还轻轻的笑了起来。
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街头,格外的清楚,她说:这是你自掘坟墓,与人无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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