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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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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冤家路窄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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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碎玉活的认真仔细,金铃跟他习武生活了十余载,受他影响甚深,活得也很仔细,虽不至于每件衣服都要熏香,但保持干净整洁,仪态端庄,乃是向碎玉一门最基本的规矩。是以金铃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一路上也跟着银锁摸爬滚打,但要住得臭烘烘,却是她忍不了的。

    是以虽然闻不到臭味,但她心里还想着银锁刚刚说的闻习惯了就和没有味道一样那句话。不知是真的没有臭味,还是只是闻得久了,鼻子麻痹了。

    马场的营地很大,周围以土石筑墙,围得高高的,向导低声鸣叫,有人将门口藩篱升起,把他们放了进去。

    马场中戍卫的弟子将他们引到营地之中安顿下来,银锁进了房门又跑出来,到隔壁金铃的房间里。

    她推门不开,轻声喊道:大师姐?

    金铃应道:自己进来。

    银锁既得她应允,从肩上抽出飞刀,顺着门缝挑开门闩,钻进屋里重又扣上。然后倒抽一口凉气。

    金铃盘腿坐在水盆里,捧着水瓢看着她。

    来的正好,帮忙。

    大、大师姐,你为何洗澡洗的半点动静也没有?

    背后自己洗不到,等你来帮忙。

    银锁走过去,接过水瓢,尽量专注在水瓢上,嘟囔道:何以大师姐在人前赤身露体半点也没不好意思?

    金铃闭上眼睛,道:师姐从小养尊处优,出入都有人伺候,洗澡有两个陪侍……等等,二师叔这么有钱,难道不买两个婢子给你?

    银锁做了个鬼脸,想到她看不见,便道:我教行踪隐秘,跟在我身边又十分危险,是以需得教中武功不俗的弟子来替我打下手,算来算去只有阿曼一个。她是我的替身,又是我的侍女。

    金铃回忆道:唔,我记得你是十分腼腆……给人看一看,整张皮都红了。难道就没个人伺候你洗澡?

    银锁道:我娘过世前特别交代,千万别给人看去了身体,否则杀他全家。

    金铃点头道:哦,好严的家教……

    她忽觉这话有点耳熟,好像谁家也有差不多的规矩。

    她福至心灵,问道:你们西域的女孩子……

    银锁忍俊不禁,道:我们西域的女孩子没有这样的规矩,这是我们家的规矩。

    ……哦。

    冬天黄河封冻,溪水冻结,在荒原之上取水十分不易,分到每个人手上的水,也就少了许多。须知水泼在身上之后,体感温度大不一样,是以金铃坐在水盆里,大半个身子都露在外面,水瓢在身上比划了半天,也没泼下来。

    想来刚才也是犹豫着不敢下手,既然银锁送上门来,这等难以抉择的事就正好推给她。

    银锁一瓢一瓢地舀起水往她身上泼,水温很高,被水泼过的地方很快红了起来,大师姐,水这么烫你就坐进去了。

    怕冷。

    银锁哭笑不得:你怕冷也怕得有些过分了,待会儿你就变成熟大师姐了。

    金铃笑了一笑,道:你怎地想起来找我?

    银锁道:我来同你说一声,我和赫连换了房间。他在你隔壁,我在对面。你莫要找我的时候走错了屋子,叫赫连那混球占了便宜。

    金铃闭着眼睛,淡淡道:我就算走错了,闻一闻也知道不是你,立刻就退出来了。

    咦,大师姐练到第三重了?

    金铃摇头道:第三重通鼻子吗?这几天没什么空闲练,多数还是在练耳朵。

    缓缓也行,待到出了阳关,慢慢练也不迟,反正路上很无聊,每天都是黄沙黄沙。银锁索性跪在小胡床上,专心浇水。金铃低下头去,脖颈后面的皮肤被水烫过后,浸出大片大片的红晕,白腻的底色扰得银锁心慌意乱,旧伤口为热水一烫,更是泛出玫红色。银锁面上发热,扭开头去,禁不住催促道:大师姐,你洗好了没有?再这么泼,水就要凉了。

    金铃道:你替我擦背,擦好了我起来。

    银锁只得拿起布巾替她擦背。因她弓着背,一条脊骨清晰突出,白皙的皮肤之下隐隐能看到肌肉起伏的轮廓,网一样撑在背后的骨骼之上。肩胛好像刀子削成的一般,似有一双翅膀要长出来。

    即便是隔着一层布,这种触感也粗暴地唤起了银锁的记忆。记起了她是如何紧紧攀附在这个后背之上,如何抓,如何抚摸,如何亲吻,如何舔咬,如何拥抱。

    再擦要破了。

    啊,啊,大师姐,对不住……

    水凉了,我要起来。她说着就站起来了,银锁的鼻尖碰到她后背,瑟缩着往后退了一步,拧干手巾替她将背后的水擦干。金铃倒没为难她,接过手巾自己擦干。银锁拿着衣服候在一旁,听她呼唤,忙替她将衣服穿上。

    今晚……今晚……

    金铃道:嗯,你先去睡吧。

    银锁将外袍披在她身上,问道:咦,不用我帮你暖床吗?

    金铃单手抓住外袍,缩作一团,道:屋里生火之后暖多啦,可你一来一去的折腾,总要少睡小半个时辰,你去吧。

    ……哦……那我走啦……

    金铃见她依依不舍,起身要送她出门。银锁见她要下床,赶紧按住她,道:别起来了好不容易坐暖,我走了我走了。

    她忙不迭窜出门去,回到自己屋里,一盆热水还是热的。银锁盘腿坐在水盆里焚心忘情,坐到水凉了才出来,上半身凉凉的,隐隐觉得有一种冰心凝神的效果。

    她缩进被子里正要睡,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敲窗子,心中一惊,道:大师姐,什么事?

    开门……算了我自己开。她说着自己开,不知怎么就把门推开了。银锁捂着身上的被子,眼睁睁看着门闩自己往旁边一弹。

    金铃带着兜帽,面巾没带,当成围巾围在脖子里,仍然缩做一团,闪身进门,又把门关住。

    大、大师姐……

    金铃两步走到她床前,脸上无甚表情,却上来就去拽她按着被子的手。

    银锁不明就里,稍稍反抗了一下,金铃一拽,她便放弃了抵抗。

    手来。金铃按上她手腕脉搏,又将她的手翻过来攥在手中,从怀中掏出两瓶药,又拿过插在床头的夜明珠,用嘴叼着照亮。

    她皱了皱眉头,道:怎地这么凉?

    银锁心说因为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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