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遇到什么麻烦,从她肩上探出头来,道:大师姐,怎么了?要喝水吗?我这有。
银锁说着就解下手中水袋,金铃接过却并不喝,挪了个地方倒掉旧水,给她换上新的。
此地水质不错,你可尝尝。
银锁笑道:是吗?唔,大师姐摸过的水,合该比别处填一些。古有异士点铁成金,大师姐点水成糖,妙哉。
金铃忍俊不禁:顽皮。
银锁道:我方才问过啦,那几块石头后面可以洗澡,大师姐洗不洗?你不洗我去啦,洗完澡我就去睡了……
金铃奇道:怎么,你不怕我义兄今晚偷袭?
银锁道:我算来算去他们都只有十个人,就算来偷袭我也不必起床。
金铃揉了揉她的头发,道:如此大胆?
银锁笑道:非也,这里的人都是千中选一的好手,从小随我和赫连出生入死,不过是睡个觉,没有关系的。
金铃犹豫了一下,道:……若是有人不慎闯入,看见了可如何是好?
银锁笑得更开,道:拖出去乱刀砍死。
金铃忽然认真,问道:你真做过此事?
银锁傲然道:当然了,所有敢口头上行动上轻薄我的人,都已死在乱刀之下。
这还不算,她还冲着金铃挑了挑下巴。
金铃看了她一会儿,神色忽然变得有些古怪,银锁还道她不信,便道:不信你可以去随便拉个人问问,他们都是从小替我砍人砍到大的。
金铃支吾一番,终于问出口:那我?
银锁忽然涨红了面皮,急忙低头,小声道:还不是我打不过你!
金铃笑道:得亏师父终日督促我练功,才能在乱刀之下保住性命。
银锁恶狠狠地瞪着她,但脸色通红,娇艳欲滴,明艳不可方物,委实不像是在生气,倒像是被恶霸调戏了。
金铃忽然恍然大悟:怨不得九凝峰初见,就像和我有深仇大恨,我还很奇怪,以为二师叔对你灌输了些我的坏话……
大师姐……
金铃又道:原来如此,你是因为这样才要杀我,结果我还了你,你就放了我一条生路……
大师姐!
银锁的面皮更加红了,把金铃推到石头后面,双手揪着她领口低声道:你别瞎猜了!是我
打不过你,懒得再白费力气!
金铃心底充满疑问,本欲还再问一句你将才偷袭便能取我性命,何以说是打不过我?但银锁不想再说,她也只好点头道:唔,嗯,明白了。
只是银锁前后说的话诸多矛盾,她一时不知到底该信哪个。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开始裸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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