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锁听得龙若这么个称呼,四肢百骸都像是有一条荆棘扭了一扭,说不上是刺痛还是绞痛。她扯开嘴角笑了一笑,道:大师姐,我道我已与你说明白了,世上从未有龙若此人,我从头到尾都是银锁。
金铃了悟此话只能将两人弄得尴尬无比,正要说几句场面话缓和一下。银锁甜甜的声音却凑到她耳边来,轻声道:大师姐,莫胡思乱想了,快睡吧,有什么话睡起来再说。
银锁的话一向很能安抚她,就算是走火入魔之时,银锁也是救驾功臣,金铃闭上眼睛,闻着她身上甜甜的香气,顿感一阵倦意袭来,不久便堕入黑暗的深渊。
耳畔听着她平稳缓和的呼吸声,银锁亦是幽幽叹了口气,喃喃道:大师姐啊大师姐,你为何要来?我现下一点也舍不得赶你走了,你我二人,怎生是好?
金铃毫无知觉,呼出的热气带着体温,将她耳畔的兜帽弄得又潮又热,呼吸声被兜帽放大了数倍,路途平顺无聊,她不禁走神,想起当初二人同睡一张床时的情景。
俄而她又自暴自弃地想:再这么下去,哪里撑得过一个时辰呢?
一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银锁的焚心诀彻底不灵,时间越久,越觉得难熬。她眼观鼻,鼻观心,数着自己一呼一吸一共几何,满心却都是金铃起伏的曲线。金铃的手臂环在她腰上,随着马匹的颠簸微微摩擦着,舒服得她简直要求金铃动作再粗暴一些。
金铃虽然在她身后睡得毫不知情,但在她的心底,金铃早已被她脱光了衣服,同她一道继续方才的春梦。
她四肢百骸之中麻痒痒地难受,好似用尽了最后一丝定力,弄醒金铃,大声道:大师姐!烦请你下马往前走一段,我等会儿去追赶你。
金铃睡眼惺忪,从她颈窝里抬起头来,疑惑地嗯了一声。
银锁只觉得自己最后一丝定力都要被抢走了,咬牙道:大师姐,我求你了……
哦……金铃解开铁链末端繁复的结,撑住马鞍跳下马,徒步往前跑,银锁勒住缰绳,直到确乎感受不到金铃在附近了,才催马前进。
她赶到金铃边上,道:对不住大师姐,吵你睡觉了。
金铃摇摇头,不妨事,你没事便成。
银锁骑在马上,又拉她一把,把她拉到后面,道:大师姐,你看这样如何?我们现下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晚上去杀元大师。
金铃摇头道:太近,再赶一天路吧,你还撑得住吗?
银锁道:我撑得住,倒是你……我在山里睡过,不若你没合过眼。
金铃笑道:我习惯了的。
作者有话要说:#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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