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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锁金铃记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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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京城胡种七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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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在王妃意在与南平王斗气,走两步便回头同南平王做个鬼脸,看他有没有越界,若是越界,必指着地上叫他跳回去。两人斗得正欢,并未注意到金铃的魂已飞走了。

    两人一路走,一路互相捉弄,反而显得金铃尤为稳重,府中婢子见之,纷纷避走,免得事后被南平王追问我今天到底威严不威严。说错了话,是要挨罚的。

    不知不觉绕了一圈,走到金铃的小院门口,王妃以眼神叫南平王在外罚站,牵着金铃走进去,叫了她一声,见她不应,这才发现她走神了。

    金铃?

    金铃?金铃,快醒醒……

    金铃回过神来,应道:娘亲。

    王妃笑道:金铃,方才的几个小奴,哪个顺你的眼?

    都还不错。

    你挑一个,带回去给春姐帮忙,好不好?你若不说,我就替你做主,就那个小胡奴如何?

    金铃心中砰然,鬼使神差地点了头。

    王妃笑着拍拍她,叫随侍婢子出去喊人,不多时便将那小胡奴带进来。

    小奴十分乖顺,眼睛盯着地上,不住地绞着手指,显得十分紧张。听见旁人在说她的事,悄悄抬头望了金铃一眼。

    金铃也在看着她,眼神带着一点迷茫,又好像不是在看她,而是在发呆。

    她又赶紧低下头来。

    金铃简直有些恍惚,这个胡奴一头棕色的头发,接近末梢的地方微微弯起,琥珀色的眼睛透着警觉,瘦弱的身躯裹在并不合身的衣服里,脊背却挺得笔直,宛然便是当年的龙若。

    王妃见她并不反对,便带着使女、领着门口的南平王离开了,剩下春姐与金铃,对着这个小胡奴。

    春姐见金铃一直没有说话,便也乖乖闭上了嘴巴。

    屋里静的可怕。春姐脊背上渗出了冷汗,同那小胡奴一道等着金铃发话。

    金铃回过神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胡奴低头道:回小郡主,我叫摩勒。

    你是哪里人?

    我生在于阗。

    你怎么到建业来的?

    小奴低下头,我随父母逃难到鄂州,被人捉了卖来做奴隶。

    几岁?

    十六。

    金铃暂停了询问,心中算道:龙若当年看样子,也不过是十四五岁,她是个小胡儿,说不定长得快些,当时只有十三岁,这小胡奴说自己十六,年龄却是能对上。

    她心中生出些希望来,便忍不住问道:你去过上庸吗?

    摩勒想了一下,道:上庸可是在山里?不曾去过。

    金铃略略失望。她不记得上庸,必不是龙若。但喻师叔明明曾经说过,她同龙若,定会在东边重逢。这小胡奴明明、明明这么像龙若,难道竟不是她吗?

    蓦地,她想起龙若当年什么都不记得,兴许是后来想起来了,就把当初的事情忘了,她灵机一动,道:你可识字?

    摩勒道:识得。

    春姐。

    春姐在王府做事许多年,这点眼色怎会不识得,当即进书房拿笔墨纸砚,出来铺好,研墨让摩勒写字。

    摩勒提起笔来,顿了一顿,抬头问金铃,小郡主,该写什么字?

    她的口音十足是鄂州口音,不似龙若,乃洛阳口音,与鲁不平他们相处日久,又带到上庸口音上。

    金铃胸中激荡,怕声音发颤,好一会儿不敢说话,春姐与摩勒道她正在思考,丝毫不敢打岔。

    她急忙强运心法,把喷涌的思绪强行压下,幸好心法尚未失效,不似当初在上庸那般不受控制地走向走火入魔的深渊。

    过了一会儿,她睁开眼睛,淡淡道:写……‘兵者,诡道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也。故经之以五事,较之以计而索其情……’怎么了?

    摩勒睁着浅琉璃色的大眼睛,犹如小鹿一般看着她,小郡主,你说得有点快……

    龙若应早已将这书烂熟于心,不至于念一小段还叫我停下来等她……

    金铃叹了口气,道:给我看看。

    摩勒膝行至她面前,呈上短笺。金铃接过来,看了一眼,失望更深。

    摩勒写字稚拙,不似龙若有一笔好字。

    她这么一喜一悲地思量,耗损颇大,此时已觉得十分疲惫,闭上眼睛下令道:春姐,带她下去,余下的便交给你了。

    春姐察言观色最是厉害,立刻道:小郡主先歇着,我亲自教导她!

    南平王妃拉着南平王离开此处,同回自己住处,挥退随侍,王妃方才笑道:还是阿郎最厉害,特地叫荀儿找个胡儿来。

    南平王道:那是自然。金铃随辋川君学艺不久,我上山偷偷去看她,见她同一个小胡儿玩的甚好,两人同吃同睡。后来虽不知怎么的再也没有见到,但人总是念旧的,她也怕是因此会更加想要个胡人少女做玩伴。

    可你莫忘了,辋川君曾交待过,金铃的身体不好,万万不可……

    哎——南平王打断她,她对谁都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少喜少怒,这清修的本领,应是十分好了,好比老僧入定,非是受不得红尘诱惑,乃是不受红尘诱惑,怎会因为一个胡人少女就坏了一身修为?

    王妃斜瞥着他,佯嗔道:就你会讲。

    屋中再次空无一人,金铃心中却是纷乱又起。她唯恐内功再出什么差错,只得原地打坐,立刻运功一周天,将散乱的内息梳理回来。

    再睁眼时,天已经黑了,不知是春姐以为屋里没人,还是晚上没有饭吃。

    她运功探查,发觉内息平静,并无走火入魔的迹象,才站起身来,预备出去找点吃的。她披上银锁送的外袍,扣上兜帽,潜进厨房,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能吃的东西,这才明白过来银锁为什么每天都准时出来偷吃的。

    腹中空空,她很是有些犯难,回屋把平常银锁才会吃的糕点都塞入腹中,只觉得太腻太甜,喝水也压不下去,真不知此人是如何能吃掉这么多的甜食。

    金铃跳上房顶,往银锁的荒宅去了。

    她跳入院中,空无一人,荒草丛生,房屋倾圮,简直是鬼宅,倘若再亮起一盏鬼火……

    金铃在荒宅中环顾,下面却开了锅。守卫弟子在院中有人之时就火速冲到地底,报告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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