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别墅里灯火通明,院子里每条小道上矗立了一盏路灯,灯光看起来比往常还要明亮,像是在迎接着今晚特殊的客人。
一辆黑色的帕加尼开进了院子,裴忆夕坐在车里看着眼前的豪宅,心里有些震撼。
在灯光的照耀下,豪华的别墅像一座城堡。她有种幻觉,像是进入童话世界一般,身旁有一个帅气的王子,他牵着自己的手,走进了美丽的宫殿。
荀齐凡将车子停在别墅门口,他侧头看着神情愕然的女人,不免失笑的呼唤了几声。
裴忆夕回过神,脱口而出道:“你家真有钱。”
这句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低着头一脸难堪,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刚才只是有些震撼罢了,没想到震撼的有些忘我。
荀齐凡失笑一声,他拉着她的手,好笑道:“我的就是你的,以后你就安心做个阔太太吧!”
他们走下车,管家忙不迭的过去把停在门口的车开往车库。刚进客厅一群佣人像迎宾似得站在门口,看见他们时躬身道:“少爷好,小姐好。”
裴忆夕微微皱眉,除了在美国布吉岛有过这么隆重的形式,在这里还是头一回,而且比上一次要庄重。
“齐凡,我这么感觉你家像地主老财似得。”这是裴忆夕今晚说的第二句错话,她低着头,咬了咬自己的舌头。
介于劳动阶级和剥削阶级的距离过于遥远,她确实很难理解有钱人的生活方式,也没有有钱人那种奢侈的生活态度。
荀齐凡领着裴忆夕来到偏厅,然后听林嫂说荀通辉在餐厅等他们,接着又七拐八拐的去往餐厅。
裴忆夕被转的不知东南西北。她想若是自己一个人找厨房、卧室或者洗手间什么的,恐怕得找好几个小时吧!房间、通道什么的太多了,简直跟迷宫似得。
再一次感受到他们家的高大上,她震惊不已,虽然以前也来过几次,可都是奔着主要去处,从没像今天这样围着房子转悠。
荀齐凡拉着她的手。感觉手心有些湿润,他侧头一脸笑意的说道:“小夕,你很紧张?”
裴忆夕给他一记白眼,他说的不是废话吗?作为一个每天生活在小楼房里的人,面对这么豪华的住宅,能不紧张么?
她感觉自己就像坐井观天的那只小青蛙,鼓起勇气浮出水面,才发现自己目光有多短浅。一样的,走进别人高大上的洋楼才知道自己低小下的小窝。
她把自己的比喻小声的告诉了荀齐凡。没想到却遭来他一阵取笑,他没好气的给她一记白眼,道:“什么高大上低小下的我不知道,不过你将来就是这栋房子的女主,这是铁定的事实。餐厅就在前面,我爸估计都吃上了。”
荀齐凡话音刚落。荀通辉故作沉重的声音响了起来,“谁把我说的这么没礼貌呀?”
荀通辉从餐厅里走了出来,他一脸笑容的看着裴忆夕。招呼着她走进餐厅。面对他的热情好客,裴忆夕有些无所适从,她木讷讷地跟着他走进餐厅。
看着桌子上的饭菜,裴忆夕再次惊愕。她在心里一阵纠结,不就是几个人吃顿家常饭吗?整这么多菜吃不完多浪费呀?
她满腹疑惑的看了一眼荀齐凡,今晚荀家一反常态,场面也很隆重,不会是有什么事要说吧?
她把目光落在荀通辉的身上,他一脸慈爱的笑容看不出什么端倪。
“荀...额...爸,今晚还有什么重要客人要来么?”裴忆夕刚想喊伯父来着。被荀齐凡瞪了一眼,立马改了口。
荀通辉坐在餐桌前,和蔼可亲的说道:“没有什么重要的客人。今晚就我们三个。”
荀齐凡拿起筷子往裴忆夕餐盘里夹菜,眉开眼笑地说道:“今晚你就是我们家最重要的客人,吃饭吧!这些可都是林嫂的拿手好菜,你有口福喽!”
看着他们待自己这般好,裴忆夕有些不适应,她低着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餐桌上荀齐凡不停的给她夹菜,荀通辉却总是一脸慈爱的看着她。一顿饭下来,她吃的前所未有的压抑。
晚餐过后,荀齐凡回公司了,因为公司有点事没处理,乔治打电话给他让他回公司一趟。
荀通辉见准时机,问了裴忆夕一连串的问题。
这一问一答后,他愁眉不展,心里更加百感交集。
“小夕,你说你母亲就只有你一个女儿?”荀通辉蹙眉问道。
裴忆夕点了点头,她看着荀通辉面容苍白,神情恍惚,心里不禁有些担忧。
荀通辉低头抹了抹眼睛,心里悲喜交加,他调整好情绪,问道:“小夕,你...你右肩上是不是有个胎记?”
裴忆夕脸上有些惊讶,但看着他焦虑的模样,心里又莫名的不安起来,疑惑道:“爸,你怎么知道...我右肩上有个胎记?”
“是不是像朵花?”荀通辉继续追问道。他脸上露出欣喜之色,情绪有些激动。
裴忆夕看着他又喜又忧的神情,心里很是疑惑,不过她还是认真的点了点头。
荀通辉欣喜了一阵之后,脸色又暗淡了下去。他眉心紧促,坐在沙发上脸色痛苦起来,他捂着胸口,一脸内疚的说道:“孩子,是我对不起你,是我造孽啊!”
“爸,你怎么了?”裴忆夕看着他突然老泪纵横,她脸色担忧,有些不知所措。
荀通辉捂着揪痛的胸口,额头上溢出一串豆大的汗珠。裴忆夕坐到他身旁,一脸焦急的询问他哪里不舒服?
一群佣人走了过去,管家搀扶着荀通辉回到卧室,私家医生提着药箱赶了过去,又量血压又打针。
裴忆夕看着躺在床上痛苦的男人,吓的花容失色,她双手交合放在唇边,祈祷着他平安无事。
过了一个多小时,荀齐凡从外面赶了回来,他看着一脸紧张、脸色苍白的裴忆夕,走到她身边抱着她安慰着。
“小夕,别担心,爸不会有事的。”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头,不停地安慰道。
这时私家医生从卧室走了出来,他皱着眉头,面色忧虑的说道:“老爷子是情绪过于激动才导致这样的,别太担心,我给他打了镇定剂,现在已经睡着了。”
裴忆夕心里有些自责,她抬头看着荀齐凡,一脸的内疚。
荀齐凡摸了摸她的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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