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意图打死他以灭口,乌攸决定暂时留他一条小命。
她迅速调整感情,酝酿情绪,激活内心潜藏着的软妹子细胞,一转头倒在周约的怀里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周约也被这突发qing况弄得有点儿懵,只能搂着乌攸,问:
“这位公子是谁?乌表妹莫哭莫哭。你们以前……是不是认识啊?”
这时候,趴在周约怀里已经入戏了的乌攸哭声未停,眼神却已是一闪:
本来还以为这周约装大度还得装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小心思说来就来,还玩儿得挺溜的。
她的猜想的确是靠谱的,这书生酒醉之下,谁也不扑,专扑乌攸,虽然可以用酒后急色来解释,但假设二人先前有那么点儿不得不说的关系的话,也是能解释得了的。
倘若周约有这样的联想,自然也有其合理性。
但关键是说话的场合不对啊姐姐!
你可以回家,两个人关着门说,也可以等把这个人运走,群众的注意力转移开,再悄悄地问我,可当着这么一大票人,你这么问,你这是要在群众们的心里埋下一颗怎样的种子?
自然,不能排除周约是一时没留意到说出这样的话来的,但是鉴于她以往从来叫乌攸都挑不出错儿的言行,乌攸更愿意相信,她是想润物细无声地黑自己。
乌攸脑袋转得快,嘴也快得很,她先是不动声色地扫了四周一眼,看到周围人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儿奇怪,立马咬了咬嘴唇,把自己的脸憋得苍白,再抬头看着周约,两道泪水无声地滑落,一边落泪一边摇头,好像是难过惊吓得完全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白玉及睁着一双醉眼,从地上晃晃悠悠地爬了起来,额头上还有一大片烫红,看上去虽然有点儿狼狈,但还是一副落难贵公子的皮相。
估计是被这一烫烫清醒了点儿,白玉及稍微恢复了些谦谦公子的样儿:
“实在是……对……对不起姑娘,在下饮酒过量,乍一见姑娘,以为是家中胞妹。小生身在异乡,又刚刚落榜,眼见胞妹,实是情难自禁,于是……唐突了姑娘,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扯什么犊子呢,你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的家底啊?你就一个长兄一对父母,为了给自己洗白随口就能给自己编个胞妹出来,你怎么不说我长得像你母亲亲你看见我情难自抑呢?cosplay考场失意的loser就那么爽么?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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