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也不再藏着掖着,玄力提了十成十,金光混合着乳白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天际,一掌接连一掌的袭击月弦,掌掌毫不手软。
月弦面容冷峻,打起十分的精神来应付安心的必杀之招,他突然发现除非用必要的手段,他根本伤不了安心,因为只要真气刚近她的身,就会被玄力所吞噬,同化。
跟武林中最邪魅的吸功**有异曲同工之妙。
忽然半空‘砰’的一声巨响炸开,两人齐齐从半空中滑下数丈,还没稳住身形,又立即飞身对掌,不给对手留任何退却的余地。
思锦和思烟顿时一惊,只见那两人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每次发出的招式都是倾尽全力,绝无一丝一毫的放水和手下留情。
心霎时提了起来,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担心小姐的安危,月弦成名已久,加上月家一直隐匿,不被外人所窥探,因此享誉盛名,被江湖中人津津乐道。
玉世子虽是天下第一公子,但他甚少出手,更别提会在江湖中走动,自从和小姐在一起后,玉世子出现的频率才多了些,但月少主的排名仅次于玉世子,想必武功是很出类拔萃的。
心宿等人更是不敢有半分的松弛,紧盯着交缠的两道人影,连大气都不敢喘,随时准备冲上去救人。
一刻钟,半个时辰,一个时辰,两人交手似乎永无休止,站在地面观看的一干人等眼睛都发酸了,两人还在打斗,但光芒却已经弱了些,没有最开始的逼人夺目。
郡主,最后一掌你我竭尽全力出手,定下输赢可好?月弦的声音从半空中响起。
安心没开口,将丹田内所有残余的玄力尽数运转,微微黯淡的金光大放光华,金灿灿的阳光似乎都褪了几分颜色。
再次‘砰’的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响起。
两人的身影齐齐从半空落下。
月弦收不住脚步,一退好几丈,安心同样一退好几丈,唇角丝丝缕缕的鲜血衬着莹润的肌肤,更是红的刺眼。
我输了,好,今日婚宴跟你一同。安心无所谓的抹了一把唇角的血丝,很痛快的承认自己技不如人。
月弦摇摇头,郡主体内三股力量在最关键的时候失了平衡,才会被月弦钻了机会,假以时日,郡主玄力大成,月弦绝不是你的对手。
安心撇了撇嘴,别说的这么冠冕堂皇,输了就是输了,我从不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等再过一段时日,我定能胜你。话落,迈开脚步,走回内室。
月弦眸光溢出一抹笑意,抬脚准备跟上安心的步伐。
在外面等着吧,等我换好衣服,一起去平王府。安心丢下一句话,身子隐入房间内。
月弦停住步履,站在原地不动。
小姐…回神的思锦和思锦暗暗瞪了一眼月弦,慌忙的跑进了内室。
小姐,您受伤了。思锦看着安心唇角的血渍,顿时焦急。
小伤。安心摆摆手,示意自己无碍。
心宿飘身进来,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递给安心,迎上她不解的目光,道,这是世子留下来的,说…他一日不在世子妃身边,您就消停不了,指定会受伤,因此特意给属下留着这个,以备不时之需。
安心干干一笑,接过药瓶,倒出两颗药丸,看也不看的就塞入嘴中,咽下腹内。
重新换了罗裙,挽了发髻,安心一身蓝衣衣裙的出了内室,对着月弦懒洋洋的打了一声招呼,往郡主府的门口而去。
郡主可有受伤?月弦这里有疗伤的药,郡主若是不嫌弃,就服下吧。月弦侧目看着安心,见她眉眼清透,眉宇间微微存了一丝羸弱,立即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白底蓝花的小瓶子出来,递在安心眼前。
多谢月少主的好意,本郡主不要紧。安心目不斜视,对月弦担心的眸光视若无睹,想也不想的就拒绝道。
心宿说月家是制药世家,那提炼药草的能力定是高深,药效非凡,但他是老皇帝的人,她可不敢服用他的药,万一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听说,将军府的如夫人死了?月弦也不多加劝说,收回瓶子,话锋一转,问起了楚梦如身死的事儿。
嗯。安心闲闲的应了一声。
玄璃少主所为?月弦又问。
嗯。安心又应了一声。
尸体如何处置?八公主和平小王爷大喜,自然不能大兴丧事,免得冲撞了一对新人。月弦声音温和的又问。
我不知道,哥哥处理的。安心凉凉的看了他一眼,反问道,月少主何时回京的?
月弦一怔,眸内漫上一抹深思,他出京是去办皇上秘密指派的任务,鲜少有人知情,却不料安心将京城的风吹草动都了如指掌,转念一想,玉华估计将星幽阁都留给了她,又有什么事能逃过星幽阁的耳目?
昨晚。月弦回道。
安心哦了一声,状似无意的问道,去哪里了?
请恕月弦不能告知。月弦眸中带着一丝警惕,坚决不肯吐口。
我就是随口一问,不说就不说。安心打了一个哈欠,意兴阑珊的道,今日你可得好好看着我,出了事别赖在我身上,我负不起责任。
那是自然。月弦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
安心一如既往的独来独往,没有带一个丫鬟去赴宴,月弦亦是,两个人上了马车,东拉西扯的聊着天。
大部分都是月弦在说,安心偶然回一句。
郡主,你爱玉世子吗?一反常态,月弦突然问道。
安心眉毛一扬,不假思索的道,当然爱。何止是爱,简直是爱到不能自拔的地步了,是那种全天下的人加起来都没有他重要的爱,更是甘愿为了他抛弃一切,只求与君相伴到老的爱。
那你了解他吗?月弦凤目中漂浮着意味深长的光彩,轻声问道。
一半一半。只要是关于玉华的问题,安心还是很乐意回答的,每个人都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有,玉华也有,但这没什么关系,我爱他,他爱我,这就够了,其他的都可有可无,一辈子那么长,用尽一生的时间慢慢探索对方的美好,不是很有意思吗?
我爱他,他爱我。月弦身子一震,呐呐的重复道,似乎在咀嚼话中的含义,又似乎只是单纯的反复,真的够了吗?
安心看着月弦,总觉得哪儿不对劲,但偏偏又说
-->>(第2/3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