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却是大宗师,回到长安後,倒要好好地求教求教。”
韩宏笑道:“逸公这麽说,就要叫愚夫妇坐立难安了。”
侯希逸道:
“不!我不是开玩笑,这是老实话,古来为娼者何止千万人,而大红大紫者也不乏其人,可是真正能说出一番道理者,只尊夫人而已,所以我说要向她请教,是真心想从她那儿学到点东西。”
两个人的谈话由严肃转为轻松,开始谈一些长安的风花雪月,倒是很有意思。一直聊到深夜,大家分别归寝。
韩宏却无法就寝,因为他脑中泛起了柳青儿的倩影,轻语浅笑,一阵浓浓的相思,使他无法入梦,乾脆披衣坐起来,步向中庭。
院中警卫逡巡,往来频频,那是护卫著上皇的,但都是侯希逸的部属,自然也都认识这位主帅最亲信倚重的韩相公,不但没禁止他,反而纷纷向他行礼问候。
韩宏也慰问了几句辛劳等寒暄,信步向池塘边上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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