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而嫁,还有一个李青霞…”
金蒲孤叫道:“胡闹!胡闹!袁靖姑已经是莫大哥的妻子,跟着莫大哥走了,至于那李青霞,更不知从何说起!”
刘日英神情忽转严肃道:“袁靖姑对你的感情曾经公开表示过,她认为你死了,才死心塌地嫁了那个丑八怪,如若知道你尚在人世,情形恐怕又不同了,李青霞自然是微不足道,可是她对你钟情也是无可否认的事情,正因为她自知毫无希望,这种情绪的泛滥可能会成为最危险的因素,我们似乎有个预感,这次的崇明岛之会可能是一个总结束,许多意想不到的人,意想不到的事都会发生,我正急于对那许多横生的枝节无法对付,现在有了白妹妹,我才真正地放心了!”
金蒲孤怔然道:“你究竟要说些什么?”
刘日英道:“我现在要说的就是这些,以后的问题我要跟白妹妹商量一下再作决定了!”
金蒲孤沉声道:“我跟你们一起商量!”
刘日英道:“不!我们商量的事也许与你毫无关系,也许引不起你的兴趣,这是女人之间的秘密,男人家最好还是不参与的好!”
金蒲孤道:“你们不是商量到岛上去作准备?”
刘日英一叹道:“我父亲的安排与布置是不容人事先有所准备的,那只能到时候随机应变,这一点你比我们清楚,也比我们更具有把握,我们最多只能在旁给你一点帮助,主要的还是要靠你自己!”
金蒲孤沉思片刻又道:“我不参加你们的密谈,可是有关我本身的事,你们商量的结果,希望能告诉我!”
刘日英笑道:“那是当然,如果时间来得及,我们一定先告诉你,万一来不及,你也可以放心。我们对你的了解已经够深了,绝不会违反你的心意……”
金蒲孤一怔道:“怎么会来不及呢?”
刘日英道:“因为你跟黄莺现在就要到岛上去!”
金蒲孤忙道:“不必急!我跟你父亲订的是十日之约,时间上还很充裕!”
刘日英摇摇头道:“可是别的人并没有订十日之约,据我的估计,在你们到达前,可能已经有人先到了,如果你不去联络一下,那些可能是我们朋友的人,就会变成我们的敌人!”
金蒲孤问道:“是哪些人?”
刘日英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不过我能保证我的估计绝不会错!”
金蒲孤道:“我不想先去!”
刘日英哀声道:“金郎!我求求你,你必须去,为了大义所趋,我站在相反的立场上跟父亲作对,心里已经很难过了,因此我希望能减少一点他的罪恶,如果你不快去,那些人受了我父亲的蛊惑后,又变成了我们的敌人,到时候你是决心杀死他们,还是被他们杀死?”
金蒲孤仍然迟疑不决,倒是黄莺道:“金大哥,我看你还是听刘姊姊的话吧!她的顾虑不会错,记得你两次失手,杀死的两个人是谁?”
这句话深深刺痛了金蒲孤,使他暴怒似的叫了起来:“那两次不是失手!”
刘日英淡然道:“不错!你是个很高明的射手,失手的情形是绝不会发生的,每次你杀死一个人时,都是你心中认定要杀的人!”
金蒲孤忍不住叫道:“我要杀的人是你父亲!”
刘日英平静地道:“可是我父亲并没有死,而死去的两个都是你尊敬的人!”
金蒲孤叫道:“他们受了你父亲的迷惑,披着你父亲的形相,虽然他们是我杀死的,凶手都是你父亲!”
刘日英道:“前两个人还可以这么说,如果第三个人再这么死了,凶手就是你自己了,因为你已经知道了我父亲惯用的方法,这方法还会继续使用下去,当你再面对我父亲而想下杀手的时候,已经知道这可能是别人了。”
金蒲孤怔了一怔道:“你是否要我停止与你父亲作对?”
刘日英笑笑道:“那怎么会呢?别说我没有这个意思,即使我想如此,你也不会放弃的!”
金蒲孤道:“那你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刘日英笑道:“劝你早一点到崇明岛上去!”
金蒲孤道:“我不肯早去的原因也是为此,假如我见到你父亲,绝不放弃任何可以杀死他的机会,可是我又怕杀的是别人,因此我希望能与你在一起,由你帮我指点出真伪!”
刘日英摇头道:“这个我无法帮助你,因为我也分不出真伪,而且我更不能这样帮助你,我与父亲作对并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正义,如果有机会,我可以大义灭亲,可是叫我指明我父亲而让你来杀死,那就不同了……”
金蒲孤一怔道:“有什么不同呢?”
刘日英庄容遣:“我总不能对你说:“这个是我的父亲,你下手杀死他吧!’这无异于叫我去杀父,大义灭亲还可以求得大家的谅解,我若是杀父就成了逆伦的禽兽,你不会要我成为禽兽吧?”
金蒲孤为之语塞,呆了半天才道:“那我先到崇明岛上去有什么用呢?”
刘日英道:“你可以把一些可能被我父亲利用为替身的人集中起来,减少你错误的机会!”
金蒲孤想想道:”真会有别的人前去吗?”
刘日英道:“我父亲已成众矢之的,每一个人都在找他,想杀死他,这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事了!”
金蒲孤道:“可是我在会稽山已经告诉大家,叫他们不要多管闲事了!”
刘日英一叹道:“我听说那件事了,你犯了大错,一个有正义感的人是无法接受的,他们都视道义为己任,明知道是螳臂挡车,也会义无反顾,岂是你能阻止得了的?”
金蒲孤叫道:“可是他们夹在中间只会误事!”
刘日英正色道:“你这句话太狂妄了,你轻视他们,自己又何尝有值得重视的地方,也许你是比他们强一点,可是这么久了,你并没有杀死我父亲!”
金蒲孤呆住了,刘日英又是一叹道:“我尊敬你,对那些不屈不挠,为大义而不计危险的人也同样地尊敬,我不希望他们再被我父亲所刮用,更不希望他们顶着我父亲的形貌而屈死在你手中,所以我要你先去。”
金蒲孤沉思片刻才道:“看来我是非先去不可了!”
刘日英道:“我只是求你,可没有强迫你,去不去在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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