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剑侠,苦斗近千招,才将他杀死了,那个女剑客因此一举成名,世所传越女剑法,就是她传下来的……”
大家都听得出神了,莫恨天忍不住问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刘田英道:“后来有人追踪那婴儿的身世,同时到昆仑山中他的出生处去采勘,结果在山洞中找到一个大卵壳,一具人猿的骨骸与一头僵死的龙头鸟”
金蒲孤道:“九头鸟不过是传说而已,哪里真会有这种东西呢?”
刘日美目注莫恨天道:“你为什么不问问莫先生呢?”
莫恨天神色凝重地道:“你说下去!”
刘日美继续道:“后来有人考究的结果,认为这是猿父鸟母交配而生的怪婴,所以才有那种天赋的异禀!”
金蒲孤道:“人猿是兽类,九头鸟是禽类,兽禽怎能交合,这似乎太荒谬了!”
刘田英道:“造化之奇,非人之所能尽知,不过这件事却是于真万确,因为那些人在僵毙的九头鸟腹中,找出了一枚没有产下的卵,卵中竟是一个未成形的怪婴……”
莫恨天沉重地道:“刘小姐这一说非常正确,我就是从一个卵壳中出生的,只是不知道我的生身父母是谁而已,现在听你一说,我根本就不是人类!”
刘日英低声道:“莫先生!我并没有存心侮辱你的意思,你这种天生的异禀,绝非凡人所能赋有…”
莫恨天毫无表情地道:“不要紧,我也没有怪罪你的意思;尤其是我能得知自己的身世后,心里反而好过些,因为我既然不是人类所生,自然不能要求长得像人一样,可是我希望你还能多告诉我一点……”
刘田英道:“我所知也仅限于此了,九头鸟与人猿都是稀世难见的珍禽异兽,至于他们如何能结合,这个问题更无人解答,因此我也无法说得更多……”
莫恨天微微失望道:“那为什么你能由我的外形就知道我具有超人的武功呢?”
刘田英道:“这是由前人的笔记上推测而得的,那个怪婴并未受过武功训练,却已能与当代剑术名家对博千招以上,而且还仗着利剑才勉强杀死他……”
莫恨天道:“你也不知道我受过武功训练呀!”
刘日英道:“先生与家父见过面,家父也存心与先生交好,我测知先生一定受过名家指点!”
莫恨天道:“教我武功的那个异人并不出名,不过他的武功的确很高!”
刘田英道:“以先生的异禀,只需略受指点,即有不可思议的成就,况又经过高人的指点呢,所以我听见黄姑娘的转述后,不得不将家父的心性为告!”
莫恨天沉思片刻后,才点点头道:“好了!我完全知道了,我会尽量提防你的父亲,万一我被他笼络去了,我也会任制自己不与他作对,我宁可让他杀死我……’”
“金蒲孤连忙道:“这怎么可能呢?刘素客若是能杀死大哥,就证明大哥的成就仍未如他理想,反之,就是大哥已经超过了他,才能将他杀死!”
莫恨天一怔道:“对啊!这倒是我没想到的问题,假如我被刘素客训练成比他更疯狂的人时,一定失去了自制的能力,那时我想不杀死他,只怕也力不从心了!”
刘田英又拜了一拜道:“莫先生只要有这个心,到时候请记住我的话,一定能知所取舍的!”金蒲孤摇头道:“我不懂你的意思!”刘田英沉默片刻才道:“我父亲若是能将莫先生勾引过光对于莫先生的成就如何是无法测量的,他一定会运用各种方法来激怒莫先生,促使莫先生杀死他,假如莫先生成功了。他也成功了,可是我现在知道莫先生一定不会成功的,因为莫先生刚才说情愿我父亲杀死时,这句话已成了定局,任何人都无法改变了!”
莫恨天还是不懂,金蒲孤却神色一变叫道:“日英!你是不是对莫大哥施了惑心大法?”
刘田英庄重地道:“是的!我必须如此,因为我必须破坏我父亲最后的安排,以免为世上造成浩劫!”
金蒲孤一呆道:“那么我永远不能借重莫大哥的武功来与你父亲对抗了?”
刘日美道:“是的!不过我对莫先生所施的惑心术只限于请他不杀死我的父亲,而杀死我父亲的方法绝不能使用武功,这对你并没有什么妨碍呀!”
金蒲孤一叹道:“看起来是没有什么妨碍,可是你父亲网罗了孟石生等许多高手,这些人必须用武功去对付的!”
刘田英微笑道:“莫先生只是不与我父亲为敌,其他人并没有限制……”
金蒲孤道:“既然你的惑心术能使莫大哥受影响,为什么不进一步施为,使他根本不受你父亲的利用呢?”
刘日美摇头道:“我不能这么做,也不敢这么做,因为我的惑心术是父亲教的,他在这方面的造诣比我高得多,假如我施用得太多,他立刻就会发觉而可以事先加以解除,那样我的一切努力都白费了,所以我只能用在这一点上,使他毫无所疑,等到他对莫先生施行试验时,莫先生纵有杀死他的能力,也会因为我今天所加的惑心大法的影响而临时止手,那样…”
金蒲孤见她止口不言,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道:“那样莫大哥反会被你父亲杀死了!”
刘日英点头道:“是的!我父亲为了测探莫先生的成就,所用的方法一定相当厉害,生死成败仅在一发之间,假如我父亲不死,死的一定是莫先生,这样做自然很对不起莫先生,可是为了天下苍生计,莫先生一定会谅解我这番私心的!”
莫恨天略加沉吟才道:“好!我记住了,万一遇到那种情形时,我尽量遵照你的指示!”
金蒲孤笑笑道:“大哥!到那个时候你想不遵守也不行,因为你已经受了日英惑心术的作用,身不由主,根本不容你自己的意志左右了!”
刘田英急了道:“金郎!你不能这样说!”
金蒲孤淡淡地道:“为什么不能这么说呢?”
刘日英一叹道:“我对莫先生施术的目的,就是在他心中造成先入为主的印象,现在补了这一句,莫先生的心中就会产生一种反抗力,以莫先生的功力修为与天生异禀,也许会从中解脱出来……”
金蒲孤大笑道:“日英!我总算通出你惑心术的秘密了,以前我也曾问过你,你总是不肯说……”
刘日英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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