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切身的利害关系。
三个人连袂进了公堂,瑞忠的脸色又变了一变,厉声地喝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刘倩倩道:“草民刘倩倩,这位兄弟是岳小虎,我们都是龙虎商行的股东。”
“你们怎么擅闯公堂?”
“王爷!听说您要问案,我们都是原告,您手下查缉营的人劫掳了我们的伙伴,抢了我们的财货!”
“胡说!本爵的人怎会做这种事?”
刘倩倩道:“做了没有王爷心中明白!反正这种事要讲究证据的,反正我们在宛平县把王爷告下来了!”
“你们居然敢控告本爵?”
“王爷是主犯跟窝主,我们告到宛平县,刘大人因为王爷是宗亲,不便处理。所以转告到宗人府礼王爷处,经礼王爷亲自查勘的结果,已经人赃俱获,他带着一些证据入宫去了!”
她的口齿清晰,言词简明而犀利,一下子就把瑞忠说僵了,只有一拍桌子喝道:“大胆刁民,一派胡言,来人哪!给本爵拿下来!”
旁边的人喝了一声,正要动手,刘倩倩道:“这是县衙大堂,只有刘大人才有权下令拿人,也只有县衙的差役捕快才有权拿人。王爷既非其主,司役者亦非其人……”
“这么说你想拒捕?”
“王爷说的是笑话!你既没资格拿人,草民就无所谓拒捕。倒是你带了人,强占公堂,犯了藐视法纪之罪……”
瑞忠哈哈大笑道:“本爵犯的罪多了,这藐视法纪只是小小的一条,木爵犯了又如何,谁能治本爵的罪!”
“别人也许不敢,但是皇上敢!礼亲王已经带着你犯罪的证据,入宫请示去了。等圣旨一到,人人都可以治你的罪,你神气也没多久了!”
瑞忠担心的就是这一点,他急着要知道的是礼亲王掌握了什么证据,所以才亲自来一趟问问清楚!现在看情形,对方竟不卖他的帐,仿佛认为他垮定了似的,这也使他更认清了事态的严重!
于是他用手一指道:“这刁妇一介平民,出言冒犯本爵就犯了大不敬罪……”
刘倩倩也抗然道:“我是原告,你是被告,大家一样身份在此听审,你可别搭什么王爷的臭架子,最多在底下为你设个坐位算是优待,你坐在主审的大位上,先就触犯了法纪……”
瑞忠用手一指道:“拿下!如敢反抗,杀无赦!”
一个汉子立刻拔出腰刀,上来对准刘倩倩搂头就砍,虽然瑞忠的命令是拿下,但是刘倩倩是江湖闻名的女剑客,此刻又佩剑在身,想得到她不会束手就捕的,所以这汉子只执行“杀无赦”的指令了。
刀及临头,刘倩倩才掣剑在手架开,跟着另一手飞快地拔出腰间的另一支短剑,寒光一掠,刃锋从喉间划过。
那汉子没想到刘倩倩一出手就是致命的杀着,这些王府的护卫平时骄傲自大,从没想到有人敢杀他们,因此,他们也很少地作自保的准备。这汉子只感到喉间一凉,一股鲜血迸射,他张开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然后身子就倒了下去!
瑞忠一惊变色,他倒不是为了刘倩倩的武功高。
刘倩倩知名江湖,他早已知道,而且他手下的护卫中也不乏好手,打起来未必会输给对方?
问题在于刘倩倩出手就杀人,而且杀的是他王府的护卫,这说明了对方已经不在乎他忠王府的势力,蓄意要对付他了。
瑞忠知道自己这次惹了个大麻烦,但仍然是有恃无恐,认为最多革掉差使,落顿申斥而已!再严重一点是革掉这王爵,但自己的势力仍在!
现在刘倩倩公然杀了人,他才知道不能硬来了。
因此冷笑一声道:“刘仁!你看见了,这个女的在公堂上杀了本爵的一名手下,你负责缉拿凶手,跑了唯你是问,大家走!”
他招呼了手下人,决心先离开了再说。
但是刘倩倩却不能放他走,沉声道:“瑞忠,你不能走!别忘了你是被告,你要走也得等过了堂,证明你无罪才能走!”
瑞忠回头向刘仁冷冷地问道:“贵县是否打算现在就过堂?”
刘仁在刘倩倩的目光示意下,硬起头皮道:“龙虎商行的确具状告下了王爷,王爷既然来了,谈谈也好!”
瑞忠道:“很好!你发出了拘提的公文没有?”
“这个倒没有,卑职对王爷也不敢拘提!一定要有所请示的话,卑职自会到府拜访。不过现在王爷亲自来了,卑职想弄清楚一下也好!”
瑞忠道:“不必了!木爵告诉你一声,不管人家告我什么,都不是你这小小的宛平县所能审理的!你若是晓事的,就把本爵的人放出来,否则就有你瞧的!”
他回头一挥手,又要召众离去,门口又出现了两个人,却是白马李七爷和金钩李三爷。
白马李七手中提了个血淋淋的包袱,挡住了瑞忠道:“王爷请慢走一步,先看一下,这些人是不是贵属?”
他抖开包袱,往地下一倒,滚出了六颗人头,赫然就是刚才被遣往后面提取人犯的六名护卫!
瑞忠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刚才刘倩倩杀了一名护卫,还可以说是自卫之下反击。
可是这六名护卫被杀,就证明对方是决心跟自己干上了,光棍不吃眼前亏,目前以退身为要了。
因此他沉声道:“不错!这是本爵府中的护卫。”
李七道:“他们真是王府的护卫!我还以为他们是冒充的呢?王爷!他们若是你的护卫,事情就严重了。因为他们要冲入大牢劫狱,所以我才把他们杀了!”
瑞忠道:“胡说!他们是奉本爵之命去提取犯人的。”
李七道:“他们起先是这么说,可是我不相信!因为提取人犯是本衙公人的事,怎么会动用到王府护卫呢?而且也没县太爷的公文手令,仅凭几个人的口头说词,就要提走七、八名要犯,我自然不答应。他们居然逞强硬闯,我就当他们是劫狱,带人当场予以格杀了。”
瑞忠这次居然沉住气,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姓李名七,这是小人的兄长李三!小人兄弟二人都是本县新补的狱丁,这是刘大人的手令!”
他取出了一张纸亮了一亮,瑞忠也不接过来展阅了,他知道这张委派手令绝不会假,只是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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