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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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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三 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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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时也过来了,看见那张字条,倒是赞不绝口地道:“好!好书法。一手瘦金体,颇有宋徽宗的神韵。”

    宋徽宗!岳小虎倒是知道的,冷笑道:“那不就是宋朝的那个被金人掳去的皇帝吗?岳飞就是为了要救他回来,才被秦桧害死的,那也是个没出息的人,能写什么好字?”

    刘瞎子笑道:“宋徽宗的为政如何不去说了。他的字和他的墨宝倒的确是才气纵横,自成名家。小虎!你这个朋友能写这一笔好字,其人不俗。”

    “不是朋友,是兄弟,我刚认的兄弟。”

    “是兄弟啊!我看他这笔字,还以为是个女孩子呢!你能认识这么个兄弟倒很不错,怎么认识的!”

    岳小虎把昨天的事说了一遍,刘瞎子唉了一声道:“你怎么去惹上了廖铁头呢?”

    “怎么?这人是惹不起的?”

    “那倒不是。我跟廖的叔叔们是朋友,你娘说在邯郸若是有了事可以去找他,你却去捣他的场子!”

    “他的赌场里玩儿假骰子诈人,难道不该教训?”

    “唉!十赌九骗,否则他们吃什么?”

    “不!我娘的局子里就不骗。”

    刘瞎子笑笑道:“开赌局不设骗是哄人的。只不过令堂那儿凭的是手法,别人找不到破绽而已。”

    “什么手法?”

    “说是手法,也是本事。拿真的骰子,也能随心所欲地掷出所要的点子,八九不离十。”

    “那是凭本事,可不叫骗人了。”

    “这倒也是。不过赌场里赌的是运气,有那种本事,十赌九赢,已经不是运气了。你的外公是当年有名的赌王陶上春,令堂是家传的技艺,所以她不敢用娘家的姓,也不让人知道她的出身,否则就没人敢入局。”

    岳小虎不愿意多讨论母亲,只是道:“刘大叔,我还想在邯郸多耽几天。”

    “这倒好!我那几个老朋友也想留我多聚聚,我怕你一个人闲得无聊,没敢答应。既然你有了伴儿,我也好去找我的朋友们聚聚。”

    “刘大叔,我以前没听说你有朋友呀?”

    “人总有几个朋友的。我以前也闯过南北,总认识几个人的,只是大家都生了根,平时少走动而已,见了面,大家叙叙旧。”

    “你那些朋友都是干什么的?”

    “我还有什么有出息的朋友,只不过是医卜星相,不是卖丹药的,就是算命的。不过他们比我稍微好一点,多少有点门面,也比我发财。”

    “提到发财!刘大叔,昨天我在廖铁头那儿弄了两千多两,我那兄弟不肯要,你带一半儿在身上。”

    “我要这些钱干吗?”

    “放着吧!说不定我的钱很快就花光了,钱在我身边可靠不住的!”

    刘瞎子想想道:“这也好。我替你收着吧!你这位少爷做起善事来没底的,说不定那天一高兴,你都周济了穷人,咱们自己就得饿饭了!”

    岳小虎给他一千两,他也不客气地收了起来,却又凝重地道:“小虎,你昨天没亮底子吧?”

    “没有!我那家世也没什么好夸耀的。”

    “不!你打了马大雄.消息已经传到了邯郸,你已经是个名人了。”

    岳小虎道:“那天你也在场,马大雄是怎么被打倒的你最清楚,那可不算本事!”

    “我清楚,别人可不清楚,人家可把你说成一位少年高手了,那会很讨厌。因为有些成了名的江湖人,看不得别人强,总要想法子来斗斗你!这倒还好,最不好意思的是你砸了廖铁头场子,变成自己人吃自己人了!”

    “是他们先想吃我的!”

    “这可不能怪他们,你是不动声色去的,若是你进门先打招呼,他们再这样是他们不对,现在可是你理亏了。”

    岳小虎自然也知道在同行之间,自己这么做是不该。可是他仍然顽强地道:“我不认为自己理屈,他们玩儿诈术骗人,是他们不对!”

    “唉!小虎,江湖道理可不是这么说的。算了!反正你也不会再去赌了,廖铁头就是打听到你的底细,也不敢再惹你,因为你已经是个名人了,还是去吊古吧!”

    “对了!刘大叔,什么是吊古?”

    “吊古就是凭吊古迹,抚今追昔,惜思古之悠情,你这兄弟倒是个雅人!”

    岳小虎忸怩地道:“我连吊颈都不会,更不会吊古。”

    刘瞎子笑道:“吊古还有什么会不会的,到那个地方,谈谈古事,会就扯两句,不会就听着。”

    “我也不会扯,我就听过你说的几套古书。”

    “那也不错了,关夫子一辈子只看过一部春秋。”

    “我也没看过春秋!”

    “春秋也不过是一些老故事而已。你听过的掌故不少,比关夫子强多了,而且你那个兄弟比你还小,他也跟你一样淘气。他不会有那个抚今追昔的悠情与感慨,无非是鬼扯而已,你们两个年青人去扯吧!”

    岳小虎看他急着要出门,也就不-嗦了,一个人在院子里把那杆枪使弄了一阵。

    听见有人拍手叫好,忙停了下来,看见是叶小龙来了,忙迎上去道:“兄弟,你不是午后才得空吗?”

    “我上午就没事了。师父的药配好了,他又来了几个朋友,没空管我,我就溜出来了。”

    “他的伤不要紧吧?”

    “不要紧!镖伤不在致命的地方,拨出了毒就行了,否则倒是能送命的!”

    “他也没知道你去赌钱?”

    “不知道,没人告诉他。大哥,你的枪法跟谁学的?”

    “没人教,我是自己随手练的。”

    “那可真了不起!好像什么招式都有,把我的眼睛都看花了。你使单杆短枪,本来就没有宗法可循,自成一格,管用就行,带上你的枪,咱们出去玩儿去!”

    “玩儿还要带家伙干嘛?”

    “防身呀!我在街上走,看见廖铁头那儿在调兵遣将,八成儿是吃了亏不甘心!”

    “也不见得吧!他自己做了亏心事,若是还想在地方上混下去,就不能太不要脸。如果他要找我们的麻烦,往后也没人敢去赌了,那不是自断财路!”

    “这说得也是。不过带着家伙也不费事,你要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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