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解救的,我根本就没有见到明心表舅,更不知道他已经成为笑道人!”
崔立忠道:“但明洁不相信,她以为是明心偷偷为你母亲解的毒,因此一路上对你们追逼更力,直到最近她才弄清楚了,才放弃了对你母亲的追究!”
一切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玉妙容深深吁了一口气跟着崔立忠走到後园。
崔立忠亲自取出锁匙打开後门上的锁,愤然地道:“这个畜生,我还以为她是真的回头知悟了,所以把她锁在这里修身养性,那知她竞背着我,干上了什么天杀门主,我非杀了她不可!”
玉妙容却担心地道:“舅爷爷,您老人家可别太严厉了,万一明洁表姨翻脸无情呢……”
崔立忠冷笑道:“她敢!我虽然出朝为仕,但并没有放下武功的修为,我从和坤家里,就是用武功把她追回来的,否则她会这么听话吗…”
来到後园的一所小楼,崔立忠在楼下大声喊道:“明洁,你下来,我有点事情要问你!”
楼上寂无回音,崔立忠脸泛怒色,大步冲上楼去,玉妙容忙在後追着,到了上面,只见一个人倒在地板上,全身已经乾扁了下去,只有那颗头还是栩栩如生,形状颇为怖人,赫然是玉妙容昨夜追蹑而来的毛乐利。
桌上有一张纸,写着:“儿去矣!人各有志,望勿相强,天毒之名已亡,儿当以天杀继之。唯念大人抚育之恩,大人在生之日,儿绝不入京师半步。”
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张字条,把崔立忠君呆了,拿起字条看了半天,又在屋中找了一遍,屋子里收拾得很乾净,一尘不染,还有着几套女子换洗的衣物,都堆得好好的,但没有其他的东西了!
崔立忠叹了一口气:“小容!我相信她不敢骗我,她不敢再在京师呆下去了,为了朝廷公务-身,我不能到外面去追她,只要她敢回来,我绝不饶她,你还是到外省去追她吧,必要时可以找你外婆帮忙去!”
他把字条递给玉妙容,自己坐在椅子上,显得十分伤感的样子,玉妙容也不知道该怎么劝慰他,接过字条,请了个安道:“舅爷爷!容儿走了!”
崔立忠挥挥手道:“也好!我要在这儿静一静,小容,你也别在京师多呆了,北京城里究竟还有些不少人认识你,让人知道涉入江湖对你父亲可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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