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江南四十八寨的统领,与我四海奔波,薛姑娘授我五行真气备尝艰辛,而且薛夫人已将她交代与我,马姑娘合药为我整容,还我本来面目,情重如山,恩深似海,势力难以割舍,无忧你让我如何办呢?”
无忧仙子谓然一叹道:“唉!世上难拔是情根,这句话些许不差,看来只有让天意来安排了。”
司马瑜道:“目前我们正有一项劫数待闯,死活尚不得而知,暂蝗不理这些情债也罢!”
无忧仙子似是一惊,问道:“劫数!这是怎么回事?”
司马瑜就将碧云庄的事说一遍。
无忧了听后,似乎面有喜色,道:“这样也好,也许那李冰红可以解除了你的烦恼。”
司马瑜听出话中之意,面色一沉道:“仙姑怎么存有这种想法,冷姐姐在那碧云庄若有三长两短,我司马瑜与绝不想苟活于世。”
无忧仙子忙道:“不快,请恕我失言,不过,自古多情空余恨,少侠盼能几事三思。”
司马瑜恨声道:“恨!恨!恨!这个字害了多少人,要是世上无恨,人兴人之间也不会争运起,永无宁日了。”
无忧仙子道:“恨由爱生,这世上一天有爱,就一天有恨,爱恨因果相结,生生相克,所以古人说;‘人生长恨水长东’,恨是无法在这世上消弥的!”
无忧一番话,搏得司马瑜由衷的赞美,此时,无忧面上的祥和之色,似乎给予给予他一种安宁静温的感觉,不觉脱口道:“世上能如仙子这清心寡欲,爱恨分明的人实在太少,所以弄得你争我夺,相互残杀,为名,为利,为情,为欲,终日在漩涡急流中挣扎,今日你死,明白我亡,尽管有前车的殷鉴,后继之人仍多,世事如此,武林中是如此。”
无忧仙子道:“少侠心中淤穹,似已豁然贯通,只是古语说得好,虽大力金刚,也难断情丝万缕,少侠一时无法摆脱而已,无忧此去将不再入尘,这是我俩最后的一面,少快前途珍重。”
无忧仙子语毕就要离去,司马瑜叫道:“仙姑……”
无忧拂袖轻挥,淡然答道:“少侠不必再露儿女之态,无忧去也。”
语毕,绝据而去,转瞬,便消失于暗夜中。
一阵夜风扑面而来,司马瑜好似蒙然醒觉,神智一清,飞奔回返旅店。
进得屋内,萧奇已然坐在榻上,见司马瑜进门,就劈头问道:“你半夜三更上那里去了?”
司马瑜就将被笛声所引,见到无忧的经过叙述一遍。
萧奇叹道:“此女遁身山林,她的武功修为必有惊人的进步,只是,她可不能再动凡心了。”
司马瑜断然答道:“不会的,她目前已然六根清净,心如止水,绝不会再恋尘世了。”
萧奇道:“但愿如此!”接着又道:“靳春红乃东海三魔门下,碧云山庄的事应该通知他们一声,再说,能够找到方天华及长孙无明二人,我们的实力也就大增,所以,我想去东海一行,下个月底就可赶回,绝误不了五月五日碧云之行。”
司马瑜道:“也好,那信口开口李一定及笑脸方朔公孙述二人,如在东海三魔处,最好能邀他二人前来,到时,也许有助于我们。”
萧奇握拳一击,颔首道:“对!那公孙老儿的空空妙手,也许大有用场,只怕他二人不在东海。”
司马瑜道:“那只能可遇而不可求。”
师徒二人言谈之间,天色已经大亮。
此时,隔室四女,也自起身。
众人净面已毕,吩咐店家端治早点。
匆匆吃罢,萧奇肩负行囊,对众人说道:“我要往东海一行,你们是这旅店中暂候,平日最好深居简出,碧云山庄离此甚近,免得遭惹无谓麻烦。”
众人唯唯应允,萧奇正待举步,忽见人形闪动,一个三尺青衣童子已然进得屋内。
童子稽首为礼,问道:“那位是司马少侠?”
司马瑜一见童子进屋,便觉得有些眼熟,正在记忆中搜索,一听童子问起自己,忙应道:“我就是司马瑜,找我何事?”
那青衣童子也不答话,自袖内取出红东一束,双手递给司马瑜,回身就走。
此时,司马瑜突然脑际灵光一闪,暗道:“这不是碧云山庄宴客斟酒的小童么?”
一念及此,身形一纵向前,一把向那青衣童子后领抓着。
那一抓落空,那青衣童子已然出得屋门。
司马瑜见被童子走脱,一声暴喝道:“小童慢走!”
语音未落,人已纵出,此时与那童子只不过相距尺许,司马瑜双手俱出,分向那童子两肩抓去。
那童子既不回顾,也不闪躲,眼看双手就要临肩,那童子像以被一股巨力推动,飘出丈余,接连几纵,已然出了旅店大门。
司马瑜虽两抓落空,仍然换而不舍,紧跟而出。
此时街衙之上,早市已发,人烟稠密,只见万头攒动,那里还有那青衣小童的影子。
司马瑜顾腕一叹,徒呼负责,颓然回到屋中。
萧奇道:“就算你将那童子抓住,你又能问出什么?看看那红柬内写些什么话?”
司马瑜听萧奇提起红柬,才猛然想起,方才在屋外双手齐发时,已然随手一丢,立刻回身屋外在庭院中抬回红柬。
司马瑜将红柬展开,六个人一齐探头来看,只见那上面写道:“闻听你等对我之令置罔闻,俏罗刹冷如冰,艳罗刹靳春红,不但不遵令改名易号,反欲邀武林高手于五月五日前来本庄大兴师问罪,碧云山庄门户洞开,欢迎尔等前来授首,五月五日午时一过,即开杀戒,希勿自误误人。”
下面的署名是“碧云山庄俏艳刹女李冰红”。
靳春红一把夺过红柬,撕得粉碎,怒道:“好大的口气,简直太狂了!”
冷如冰接道:“不怪人家口气大,一个门下使唤童子,已有绝世轻功,可以想见他的主人了。”
萧奇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老头我只会打硬仗,可不会劝心眼,等我找到方天华再说,那家伙的鬼主意多,也许有挽回之机,老头儿去了。”
萧奇安慰众人一番,掉头耐去。
司马瑜等五人各自吁了一口长气!
时光荏苒,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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