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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第(4/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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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趁快。」

    「解决了,一点声音没有?」

    一丈青道:「他们以为没有别人了,未免大意一点,所以我摸到了身边还不知道。」

    「你杀了他们?」

    「这倒没有,只是给他们每个人闻上一下安息香,可以让他们乖乖的躺上四个钟头。」

    「安息香,那是什么玩意儿?」

    一丈青从身边取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子就有一股浓香溢出,薰得人头发昏。

    她把瓶口凑到四个绑好的人鼻子前,那四个人只不过闻了一下,就已晕了过去。

    一丈青收回了瓶子道:「就是这个,这本来是下五门的玩意见,不登大雅之堂,但是用来对付这些畜生,倒是不错的。」

    夏志昌道:「大姐,你怎么会用这个东西的?」

    一丈青轻轻一叹道:「我在天香楼干的那种营生,虽说有后台,但是却不能太明目张胆,遇上一些强缠不休的客人,就给他来上一些这个,让他一觉睡到大天亮。」

    夏志昌也只有叹了一口气道:「刚才若是对苏洛也使上一点,就不必杀他了。」

    「没用的,他自己就是下五门出身,这种药怎么迷得倒他,何况,这还是他给我的配方。」

    吴长胜道:「江湖上使用这种迷药的人,非奸即盗,劫财之外,还带劫色坏人名节,这姓苏既是那种出身,杀了他绝不为过,只是青姑娘,你……」

    一丈青道:「侄女用此是取得义父同意,他老人家说,物无正邪,端视用者之心,用于正则正,用于邪则邪,侄女一向也不敢乱用。」

    吴长胜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不会乱用的,但是你若不小心,落入一个邪恶之徒的手中,岂不害人多了,这东西虽不厉害,却能使人迷失神智。」

    一丈青道:「侄女知道,所以这药瓶侄女一直贴身携带,片刻不离,就是怕遗失而被人拾去,为非作歹。」

    吴长胜点点头,转向夏志昌道:「少爷,那个苏洛既能配制这种下五门的邪恶药物,则他已有取死之道,就是青侄女不杀他,我老头子知道了也绝不放过他。因为这家伙绝不会像青姑娘那样,懂得谨慎使用的,所以对青姑娘杀死他的事,请你不要再责怪她了。」

    夏志昌忙道:「老爹,我并没有怪青大姐呀!我也知道若非必要,她不会随便杀人的。」

    「那少爷为什么还要一直在追说个不停,使得别人心中不安呢。」

    夏志昌一震道:「我的话使大姐很不安吗?」

    哈吉泰笑道:「兄弟!难道你自己毫无感觉吗?你的口气,就好像青姑娘犯了什么大错似的。」

    夏志昌道:「我绝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希望能够不伤人性命,就尽量的别造杀孽,这是我在塔拉尔宫里,老师父教我的道理。」

    哈吉泰道:「他是出家人,讲究的是慈悲为怀,我在大漠上,却奉行的是另一种规条,我们主张除恶就是行善,杀死一个恶人,可以救活一百个善人,难道是我们老祖宗传下的教训错了吗?」

    夏志昌道:「那自然也不错,佛家也有降魔之说,对于除恶即为行善之说,也很赞同的,只要是遇上了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时,我也不会放过的。」

    哈吉泰笑道:「那么刚才青姑娘杀了苏洛,这件事究竟对还是错呢?」

    夏志昌忙道:「他既然有这么多的罪状该杀,青大姐杀对了人,自然是我错了。」

    一丈青却道:「少爷也没错,因为少爷对他的为人还不清楚,所以对我的擅加处置,自然要不满意了。」

    吴长胜道:「不!我认为少爷还是不对,你既然知道我们不是滥杀无度的人,就应该相信我们做的事,定然会有一个正确的原因与理由,就不该怀疑我们。以前我眼老范追随老王爷时就是如此的,他对我们绝对信任,我们做任何事,他都不加过问,有一回,我跟老范做了一件违背他命令的事,我们在事后去向他请罪,并准备提出说明时,老王爷却一摆手道:『不必说明了,你们一向都很尊重我的命令,这次必然有不得不违命的理由,我相信你们的判断与选择一定是正确的。』就这么把事情带了过去,以后也没有再问起。」

    夏志昌道:「这是应该的,先父对二位既已十分信任,自然就该对二位的一切行为全力支持。」

    吴长胜道:「正因为老王爷对我们如此,所以我跟老范,才死心塌地以性命来报知己。少爷,我们当然知道你不过是口中说说,心里并没有怎么样,但是你若不加追问,岂非更令人感激。」

    夏志昌庄容道:「老爹!先父是先父,我是我;我跟先父既不是同一个人,自然也不会有同一想法与做法,我认为不明白的事,我一定要问清楚,知道是我错了,我可以认错,道歉,但绝不会装糊涂。」

    吴长胜为之一怔,夏志昌道:「我认为一个人不是圣贤,绝不可能每件事都做得完美无缺,我如果心有所疑,却为了取得别人的感激而不加究问,就是玩弄心机,而不是以诚待人之道了。」

    吴长胜道:「少爷以为老王爷是对我们玩弄心机?」

    夏志昌想了一下道:「我不明白当时的情形,无法作进一步的评断,-是我可以把我自己的作法说出来,如若我是先父,我绝不会不听你们的理由而作判断的。」

    哈吉泰道:「对!兄弟,我赞成你的作法,就吴老爷子所举的例子,我说出自己的看法,我认为那种举措不是办法,我可以从两方面来分析,假如他心中有疑问,但为了争取二位的忠心感激而故意不问,就显得太富机心而在玩弄权术了。」

    吴长胜忙道:「老王爷是一个毫无机心的人,怎么会玩弄权术呢?」

    哈吉泰道:「好!那就是另一个情况,他对你们二位付予十分的信任,坚信你们不会做错而不加闻问。」

    「老王爷正是如此,我跟老范才心感知己………」

    哈吉泰一叹道:「二位长辈是正义忠烈之士,才使得这件事十分感人,假如二位是行为卑劣的小人,利用老王爷的信任而为非作歹,他那种近乎盲目的信任就是糊涂了,事实上已有一个很明显的例子,夏维光之有今日,何尝不是老王爷偏信的结果。」

    吴长胜一声长叹,不再说话了,因为哈吉泰说得太对了。

    哈吉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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