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这时,他正在房间内负手徘徊着,神态显得非常不安。
半响之后,门外传来轻微的“剥啄”声,然后传出包耀阴的恭谨语声道:“耀明告进。”
青衫文士扬声说道:“进来。”
包耀明恭应一声,缓步而入,由于他那满容风尘的姿态,显然是经过长途跋涉回来,他,随手关上房门之后,才向青衫文士躬身施礼道:
“耀明参见义父……”
听这称呼,原来这个青彩文士,就是那位什么“灭绝伸君”哩!
青衫文士摆摆手道:“罢了!”
接着,才住步回身,注目问道:
“此行情况如何?”
包耀明苦笑道:“还是徒劳往返。”
青衫文士道:“是没找到,还是走了?”
包耀明道:“地点是找到了,但己人去楼空。”
青衫文士道:
“你能确定,今晨由这儿离去的那个老太婆,就是宇文敏?”
包耀明点点头道:
“是的。耀明曾问过此间的店小二,店小二曾经听到“瑶台五凤”叫那老太婆为师傅。”
青衫文士哼了一声道:
“当时,你为何没派人跟踪?”
包耀明苦笑道:
“义父,我已经派人暗中跟踪了,但对方身子太以高明,以致白白牺牲了三个手下。”
青衫文士轻轻一叹道:
“损兵折将,一事无成,耀明,这回,你教我好失望。”
包耀明不胜惶恐地道:
“耀明该死,不过,如非欧阳阿姨半途赶来,我想,情况决不致干这么糟……”
包耀明口中的“欧阳阿姨”,想必是那位绮年玉貌,烟视媚行的,身着红色宫装的丽人。
青衫文士哼了一声道:“徒儿,我不会饶她!”
门外适时传来一声娇笑道:“不会饶谁啊?”
一阵香风拂处,那红色宫装丽人已缓步而入,她,媚目一转,掩口媚笑道:
“灯也不点,父子俩关着门儿密商着,是在编排谁的不是呀?”
青衫文士连忙陪笑道:“谁还敢编排你时不是呢!”
宫装丽人黛眉一挑道:“是么!”
青衫文士向包耀明使了一个眼色道:
包耀明点首恭应道:“是。”
包耀明恭应声中,火光一闪,将案头蜡烛点燃之后,才躬身退了出去,并顺便将房门带扰。
青衫文士这才讪然一笑道:“夫人请坐啊!”
青衫义士苦笑道:“小翠,怎么见面就如得舍呢?”
宫装丽人披唇一晒道:
“这算是相敬如宾么?”
青衫文士苦笑道:“小翠,怎么见我就动辄得咎呢?”
宫装丽人冷冷地一笑道:
“这活不嫌太严重了么!方才,你还在说不绕我哩!”
青衫文士尴尬地笑道:
“小翠,你误会了,我方才说的,是指那两个跟我暗中捣蛋的人啊!”
宫装丽人哼了一声道;
“不管你说的是谁,咱们各自心中有救就是。”
接着,又注目问道:
“这回,我阻挠你劫持那两个狐狸精,你心中很不舒服,是也不是?”
青衫文士苦笑道:
“心中不舒服,那是难免的,这回,你的作为,就成了州官可以放火,百姓不能点……”
宫装丽人俏脸一变地,出口接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青衫文士漫应道:“什么意思?你知我知就是,如果说穿了,多不体面。”
宫装丽人冷冷笑一声道:“有本事,就去找太上好了。”
青衫文士神色一整道:
“小翠,别拿太上来吓人,平心而论,这回,你实在太任性了……”
宫装丽人拂袖而起,径行向门口走去。
青衫文士连忙一把把她拉住,陪着笑道:
“小翠,算我方才这句活是放屁,好吗?”
宫装丽人挣了挣,没挣脱,只好冷笑一声道:
“还拉着我干吗?”
青皱文士涎脸笑道;
“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偶然之间斗斗嘴,又何必那么认真哩!”
宫装丽人冷笑道:
“你还把我当成呼之即来,挥之就去的傻丫头。”
“怎敢!”青衫文士含笑道:
“小翠,你一向就是我心目中的女诸葛呀!”
一面说着,一面将她强行按坐在一张椅子上;然后谄笑着接道:
“小翠,先坐下来,咱们谈正经事。”
宫装丽人冷笑如故地道:“又过上棘手的问题了?”
青皱文士苦笑道:
“是啊!此番劳师动众,鱼儿没吃着,却弄上一身腥……”
“那是活该!”
而且,还将两个老不死引了出来……”
宫装丽人再次截口冷笑道:“你怕了?”
青彩文士苦笑如故地道:
“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但那两个老不死的一身功力,委实令人头痛,何况,据你所说,他们还有一个‘青胜于蓝’的徒弟。”
宫装丽人漫应道:
“你都感到头痛,我一个妇人女子,能有什么办法哩!”
青衫文士谄笑道:”是女诸葛呀!”
宫装丽人美目问道:
“你是诚心求教?”
青衫文士点首道:“这等大事,岂能儿戏!”
它装脸一沉道:
“我有条件。”接着,一字一顿地说道:
“从今之后,不许过问我的行动。”
看衫文士讪笑道:
“可以,而且,事实上我早己没过问你的行动了。”
宫装丽人沉脸如故地道:
“连像方才那样,意含讥讽的话,也不可以!”
青衫文士连连点首道:“行,行……”
宫装丽人冷然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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