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取死之道,谁杀她都是一样,她若不死,我自己也会下手!”
陈剑大感愕然道:“南宫小姐,你怎么说出这种话来,而且变成这个样子。”
云天凤一叹道:“这倒怪不得南宫小姐,我上一次见到张方远时,觉得他风度仪表确有引人之处,尤其是在他年轻的时候,华客前组与苦果为他倾倒开小力过,可是今天听他的说笑,实在说得难堪,苦果与我的关系虽比不上南宫小姐与华容前辈深刻,可是我现在发现派人去刨苦果的坟并不过份,她们瞎了眼才会看这种人。”
南宫玉梅听了云天凤这番话的煽动,愤愧之意更堪。
云天凤拔出剑道:“南宫小姐!你为了令堂,我为了苦果我们一起对付这恶贼吧!”
南宫玉梅道:“不!我不要你帮忙。”
云天凤摇摇头道:“我是苦果从小抚养长大的,我屈辱的心情并不低于佩,你没有理由释维我。”
南宫玉梅瞪着眼睛叫道:“陈夫人!今天我是六亲不认了。你要是碍我的事,我要先对付你。”
云天凤脸色一变,可是她看着微微发怔的张方远,叹了一口气道:“南宫小姐,我并不是怕你,不是让你,可是我们若打起来,被这个恶贼抽空溜了,或是叫他趁我们动手的机会,来个偷空突袭,才是不智之极。”
张方远这才怒声叫道:“放屁!我不是那种人。”
云天凤冷笑一声道:“你这种人什么干不出来,你等着好了,即使南宫小姐能放过你,我也不饶。”
南宫玉梅立刻厉声道:“除非我先死在他剑下,才轮到你来收拾他,否则你想鞭尸泄愤,都办不到,若不将他碎尸干段,誓不为人。”
脸上满是狠毒之色,可见她心中的愤怒与怨毒都到了极点。
张方远瞧在眼中也不免感到骇然,可是他毕竟沉得住气,哈哈一笑,摆动手中长剑道:
“很好!我一生中只受到女子的爱顾,还没有尝到死在女子剑下的滋味,小乖乖,你上来吧。”
南宫玉梅厉声道:“到外面去,这屋子里施展不开。”
张方远神色微动道:“高手较剑,只在方寸之间。”
南宫玉梅道:“我的剑法不同,放开施展时,范围可及十丈,因为我不打算一剑就杀死了你。”
张方远故意笑了一下道:“你打算要多少剑才杀死我?”
南宫玉梅厉声道:“少废话,打算将你全身刺成蜜蜂窝,再把你劈成无数碎块,所以要个大地方。”
张方远微微一笑道:“好吧!我对于漂亮的女子总是让步的,这是我得到她们芳心的方法,就听你的吧。而且我对华容至少还有一点情意,也不忍当着她的面杀了你,我们出去吧。”
云天凤一拉陈剑道:“我们先去封住他的去路,免得这老贼偷空溜了。”
南宫玉梅冷笑道:“那倒用不着,我想杀一个人时,绝不怕他逃走,他就是长翅也逃不了。”
张方远傲然一笑道:“小姑娘,说话不要这么狠,我并不怕你,完全因为你是华容的女儿,我让你一点,要说你在剑城学的那几种剑法,我真还不放在心上。”
云天凤拖着陈剑出去走到门口,回头笑道:“南宫小姐,你们也快出来,我好叫人把令堂的尸体重新整理一下,也免得她老人家死后还不安。”
南宫玉梅正在准备出去和张方远一决,听见她的话后神色一动;挥挥手中剑道:“你们先出去。”
陈剑和云天凤先走了,张方远也跟着出来,却不见南宫玉梅出来,张方远要回去找他。
云天凤却道:“她毁了母亲的遗体,心中自然不安,也许正在祈祷,你别去打扰她。”
张方远听了果然止步,静候片刻,忽然茅屋顶上轰地一响,冒出尺许高的火舌,烈烈地燃烧起来。
同时茅舍的门口也吐出浓浓的黑烟,陈剑大吃一惊,正想冲过去看看,却被云天凤拖住了。”
张方远也吃了一惊,身形才冲到门口,里面已传来南宫玉梅的声音冷冷地道:“滚出去!你进来干嘛?”
张方远微急道:“你姑娘!你怕打不过我,我也不是非杀你不可,你又何必这样想不开呢?”
南宫玉梅在内厉声道:“放屁!死在临头,还敢说大话,你以为我是举火自焚。”
张万远一怔道:“那你是干嘛?”
南宫玉梅大叫道:“我用一把火洗去母亲身上的污点,让她带着干净的灵魂升天后,再来找你算帐。”
张方远呆了呆才道:“你要怎样算帐都是小事,可别把自己烧在里面,我不想你死得这么快。”
浓烟中冲出南宫玉梅的身影,发丝散乱,眼中含泪,也不知是悲伤还是被烟火所熏。
她出来后,立刻把剑指着张方远叫道:“我母亲一生的名节都毁在你手中,她死后还要受你言词侮辱,那把火只能洗去她一半罪,还有一半要用你的血来冲洗。”
张方远见她说话时神情激动,却具有另一种妩媚之态,老毛病又犯了,哈哈一笑道:
“你母亲当年若是有你这付容貌,我就终身守定她,绝不见异思迁。”
南宫玉梅渐渐恢复平静,对他的游词丝毫不放在心上,只是冷冷地道:“你准备领死吧!”
张方远见她突然如此深沉,心中一惊,不敢怠慢,将手中剑一抢道:“我早就准备妥当了。”
南宫玉梅踏前一步,手起风生,剑如一泓秋水,凌空下击,随即化为一万条银蛇,罩向张方远身上。
张方远看准她的剑路,抬腕举剑上迎,先拔开那万道银蛇,然后反手横拖,斜削对方的肩颈之处。
陈剑与云天凤都为之一震,他们都认出这是恨天四式中的第三手,“轻云出袖”可是使在他手中沉稳飘逸,不带一点烟火之气,其造诣在二人之上。
南宫玉梅仰身后翻,在对方锋锐将及之际,闪过这一手回攻,却也惊险万状,因为她披散的秀发已有几缕触及剑锋,断坠在地上。
张方远哈哈一笑道:“好乖乖,你真不错,居然在我剑式用足之后,还能躲开,其实你太紧张了,就是你不躲我也舍不得伤你。”
南宫玉梅脸一点表情没有,撤回剑来,沉腕又攻出第二招,这次就比较简单,剑尖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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