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
程玉芝又道:
“依吴大侠猜测,凭朱师哥一人之力,能敌得住蒙阴寨的匪类吗””
吴湘答道:
“蒙阴寨实力究竟如何,在下因丝毫不知内情,所以不敢妄加推断,不过令师兄机智过人,武功造诣不凡,必然是谋定后动,早有准备。”
程玉芝又话题一转道:
“吴大侠的令师,是那一位前辈高人?”
吴湘答非所问的道:
“他老人家在泰山后顶已多年。”
程玉芝眨着眼睛,噗一笑:”我是请问他老人家的的高姓大名啊。”
吴湘窘态毕露的道:
“这个……。”
正在这时,忽见人影一闪,朱翰已含笑站立面前,此时衣着整齐,更现英俊,不像去时那付四不像的样子了,最重要的是由於他这一回来。正为吴湘解除了一个难以回答的窘迫问题。
他手中持着一个小布包,轻轻抛向程玉芝道:
“师妹,你先换上这个。”
接着转身向吴湘道:
“在下已在左近一处农家借好住处,现已为时不早,吾等先往休歇一会,再作计议如何?”
吴湘颔首同意,正想说:
“令师妹如何呢?”侧首一看,程玉芝已着好鞋袜候立当地心中暗赞道:‘朱翰年龄虽较自己稍长,但却经验丰富,设想周全,真是一丝不漏。’三人乃漫步行出树林,来到约二里外的一家农户,这家农户,门前有两棵高大槐树和半亩大小一片备为收割庄稼之用的广场,院内收拾得极为境,正房五间,偏房三间,院角两间饲养牲畜,耕种农具,都分别排在墙边或悬挂放房檐之下,全是接着持家之道,整理得井井有条,一看便知为安份守己的庄户人家。
农户姓庄,老夫妇有两子一媳,及一个十六岁的孙女儿彩妞,吴湘等三人抵达时,庄家的儿媳妇和彩妞正忙着为客人清扫偏房,三人到后,庄老头儿夫妇即忙出来张罗,待人异常熟诚一直将客人安排妥贴后。才吩咐家人即速准备晚膳。
最熟络的是彩船,客人一来就跑到程玉芝房间里,一会问长一会问短,总是磨着不肯走……
黄昏时候,庄老头儿的两个儿子从外归来。才一进门,定在后边比较年轻的一个就喊嚷着:
“爹今天汶河口出了事,您……”
这时忽然发觉有两个生人立在偏房门口,顿时把下面要说白话又咽了回去。
老头儿在屋内。一面忙着喊道:
“廷瑞,家里有客人,你乱嚷什么?”
名唤廷瑞的青年,又向偏房看了一眼,一声未响的随着乃兄悄悄走进上房。
晚膳备妥,正是张灯的时候,庄老头儿亲自肃客至上房晚膳,红膝方桌上,摆满了莱肴,虽不是什么山珍海味,但在这种乡村地方,能够如此礼盛,已算是很难得了。
主客入座之后,庄老头儿失向两个儿子引见道:
“这位是胡公子。”
说着用手向吴湘一比,继续又向来程两人道:
“韩公子是请胡公子作伴送韩姑娘到铜山姑母家走亲的,那边亲戚家派人来接,约定日期就在这汶河口晤面,这边的公子姑娘今日先来,那边接的人尚未到达,附近又无镇甸,为着到河口方使才在咱们家里借住几天……”
这一篇话,当然是朱翰从树林里出来借宿的时候编造的。老人接着头一转,嘻嘻一笑道:
“老夫只有这两条命根,大的廷祥,就是彩妞的父亲,二的延瑞,还没有娶媳妇哩。”
众人闻言微笑,廷瑞立时脸孔一红,眼皮一低,老头儿抬眼一看,彩妞正立在程玉芝身后掩嘴窃笑,又故作生气的道:
“这丫头更是少不懂事,已经十六七岁了,还是傻头健脑,不赶紧去帮你妈妈作事,在那里笑什么?”
说的彩妞满脸通红,即忙转身汕汕的向西间走去。
老头儿举杯道:
“三位贵客,这是舍间自酿的黄米酒,顺筋和血,於人身体有益无损,不妨多饮几杯……”
又对他两个儿子道:
“在家千日好,出门时时难,青年人出门在外更不容易。你两人回头关照彩妞他们。这几天要对客人好好照拂。”
接着便举着让菜,并道:
“乡村之间,实在无什么可吃,但这两条鱼,是三位未到之前河边村三小子送来的,很是鲜嫩,靠近河边住的人家,无别项好处,新鲜鱼类,倒是不缺……”
三人已经整天未进饮食,菜肴入口,更觉香甜无比,也就不再客套,尽量钦用起来。
老头儿继道:
“在以前,不但可以经常吃到江河里的新鲜鱼虾,还可以常常到新甫山去独点野味”
说到这里一顿,好像想起什么,抬眼一看他的第二个儿子廷瑞道:
“你晚上进门的时候,嚷着说汶河口出事,出了什么事?”
廷瑞先望了三人一时,慢慢的道:
“今天我和哥哥到东岗去帮赵二叔做活,回来的时候,听赵二叔说,今天晌午,蒙阴寨的三寨主带领手下十多人,在汶河渡口为争夺一只口袋,与两个年轻人发生挤斗,结果是两死一伤,蒙阴寨的诸人全被打落水中,口袋也让人家抢走,听说口袋里完全是金银珠宝,赵二叔还说有在当场看到的,说那两个年轻人抢到口袋之后,立即腾空飞走……”
众人听毕之后,程玉芝大眼睛一扫吴朱两人,吴湘只是细细静听,毫无表情,惟独朱翰满脸惊奇的道:
“好利害!”
庄老头儿一直身子,右手一摸下颚,唤了一声道:
“恶人自有恶人磨”,蒙阴寨横行本地已有多年,没有人敢正视一眼,想不到也会碰上碴子。”
说着脸色一整,向他两个儿子道:
“你两在外面可不许乱讲话啊。”
大哥廷祥谨慎的道:
“听赵二叔说,汶河两岸几十里之内,对这件事情无人不知呢?”
老头儿仍然整着脸色:
“不管别人知道不知道,你两出去还是不要胡说,免得惹火烧身,那是惹不得,也惹不起的。”
吴湘插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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