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俊笑道。“哪一者成份居多都没关系,关系在兄弟是否有扩展的雄心与用人之量,因为这是个难得的人才。”
马百平道:“此人的机智已不必说了,武功也不必说,他能挫服八卦金刀,也能力抗圣手灵猿的隔空指穴,身手最低也在薛二老伯仲之间,端的是个人才,只是拉得拢吗?”
尤俊道:“没问题,小弟两次卖他的交情,应该可以一谈。”
马百平道:“可是金紧燕以姿色柔情缠住他,比我们抢先一着。”
尤俊笑道:“他对金紧燕不过是迷于姿色而已,还谈不到感情,小弟已经有了对付之策,秦淮河畔新来的一对姐妹花,姿色之佳,不在金紫燕之下,而且这些江湖流浪汉不是光靠女色就能羁拢的,他一定还要有朋友,有可以让他发舒豪情的机会,这些就是咱们的条件比较优厚了,因为某些地方,只有男人可以供给的。”
马百平道:“问题在他的身份不明,万一他也像林封、王九渔以及楚天涯一流的家伙,是专门来卧底捣蛋的……”
尤俊道:“小弟也想到这个可能,假如真的如此,我们更应该拉拢他,因为兄长也不甘心久屈人下,正好借他的手,来把令主的面目揭开,看看谁是那个神秘的穿心镖。”
马百平道:“可是万一他不成功,咱们就砸了,前后六年,已经被挑掉了六处分坛。”
尤俊道:“所以我们不但要拉拢他,而且要跟他推心置腹,探明他的意向后,不妨暗中协助他一点,让他把目标放在天魔令主与天魔教总坛上面去,这样一来,受损失的只是总坛,至少咱们的实力不会受到影响。”
马百平道:“可是我们还能混下去吗?”
尤俊笑道:“这就是运用之妙了,跟他接触时,我们绝对秘密,每次要透露一点消息给他时,也必定先铺好路,找个替死鬼顶上去,这样一来我们就没有责任了,即使他不成功,咱们也一无损失,另外六处分坛被挑,前车可鉴,咱们犯不上硬碰硬的干,把自己赔进去,那就太不上算了。”
马百平道:“兄弟,这么说,你似乎已经认准了他的身份了?”
尤俊笑道:“没有,就算他不是的,小弟也打算把他造成那样一个身份,那样才能配合兄长的大计呀。”
马百平大笑道:“兄弟,你真行,一切都交给你办了。”
尤俊道:“小弟必然尽力,因为小弟怕他被金紫燕争取到手,弄到总坛去,说不定会把您给挤下来。”
马百平道:“不错,这是很可能的事,兄弟,你得赶紧设法。”
尤俊笑道:“无论如何,咱们不做傻瓜,如果一定要跟他硬碰,据小弟估计一下,十大护法,二十名副手,至少要赔进一半天,而收拾了一个无名小卒,也无从表功,怎么算都是亏本的买卖,实在狂不着。”
马百平一拍他的肩膀道:“好兄弟,你去办吧,我全权托付你了。”
尤俊道:“首先要找到他,再者,兄长,我还得先告支几个,应付莫氏兄弟的五百两,还是薛大婶托我放印子钱的利息,我已经先填出去了,目下身上已一文不名。”
马百平道:“应该,应该,到帐房支顿去。”
尤俊道:“那五百两可以入帐,目前这几天的花销,兄弟以为还是暂不入帐的好,咱们要做得不让人生疑,也让人无可挑剔,那就得越少人知道越好。”
马百平点点头,回到后房去取了一个摺子交给他道:“这上面是一万两整,在通厚钱庄上取用,那是我自己的私蓄,你取的时候谨慎点。”
尤俊道:“小弟晓得,只是太多了……”
马百平道:“花不了的你自己留着,不够再来找我要,兄弟,咱们哥儿俩的将来,可就全仗你维持了。”
尤俊含笑揣起银摺,告辞出门而去,他在四处逛了一阵,一脚来到了钩鱼巷的一家四合院前。
轻轻地在门上叩了三下,里面有人应声了,他又叩了三下,里面传出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是谁啊,别光敲门不吭声儿。”
尤俊又叩了三下,门打开了,露出一张娇美的脸。
尤俊低声问道:“老丁呢?在不在?”
那女郎娇笑道:“来过了,我把他打发走了。”
尤俊笑道:“这么说,浪子已经来了。”
女郎笑道:“来了,尤爷,你也真是的,怎么在银票的背面写上了我们的落脚处呢,万一交错了人可怎么办?”
尤俊笑道:“我算着也该是第七位朋友现身的时候了,所以试了一试,万一交错了也没关系,就凭花怜怜三个字也不能算是证据,最多就算是我替你们拉皮条而已。”
花怜怜笑道:“幸亏你这一票押得准,写上了我的名字,否则他绝不会上门的,你的行动要特别小心。”
尤俊“哦”了一声道:“你们早就认识了?”
花怜怜道:“这是你不该问的。”
尤俊又问道:“你说了我的身份没有。”
花怜怜道:“这是我不该说的。”
尤俊点点头道:“很好,你比以前那些人谨慎多了,但愿这次会成功,咱们已经失败了六次,可不能再失败了。”
花怜怜把他带到一所小屋前道:“燕爷,有朋友来看您了。”
“我没有朋友。”
尤俊一笑道:“不交朋友论乡亲。”
“我也没有乡亲,他们都死光了。”
尤俊道:“山不亲水亲,都是喝长江水的。”
“长江万出,喝水的多着呢。”
“你喝江头,我喝江尾,多少总沾点亲谊呢。”
门呀然开了,燕青迎了出来,一把握住了尤俊的手,激动地道:“早知道是你,我就不动那一票了,大水冲到龙王庙,但愿没给你找麻烦。”
尤俊笑道:“没有,还给我造成了机会。”
燕青十分高兴地道:“那就好了,怜怜,拿酒来,我喝个痛快。”
花怜怜皱眉道:“燕爷,您昨夜刚醉过,还是少喝点,留神您的伤。”
燕青道:“管他呢,我要喝个痛快,六年的孤军奋斗,我好容易今天才遇上个亲人,你别扫我的业。”
尤俊也道:“拿来吧,我也想喝一下,等了六年,今天我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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