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非群闻言,赶忙拔剑在手,并朝苏寒山使个眼色。
苏寒山被吕艳秋摔了一跤,并没受伤,只是脸上两鞭子抽得痛不可忍,此时正待爬起来,见到闻非群的暗示后,干脆闭着眼睛躺在地上不动。
尤不平冷声道:“咱们现在是拼命,不是比武,剑、掌、暗器均不受限制,死的人就是输了,活着才是赢家。”
闻非群阴声道:“你好象认定老夫是包输。”
尤不平道:“我没有这个想法,但你们死的成分总比较大些。”
闻非群道:“死了就是输吗?”
尤不平道:“那只是你个人输,而你们那个集团仍有机会翻本。”
闻非群脸色一变道:“老夫如死在你剑下,崆峒派当然不会放过你。”
尤不平冷笑道:“只怕崆峒没有这个能耐,两个时辰之内,我已经遇上了三大门派。你们九大门派对关外好象特别有兴趣。”
闻非群吃惊地道:“你遇上那几派人?”
尤不平道:“武当清松和昆仑刘四海,你们应该是一条线上的人。”
闻非群道:“他们人呢?”
尤不平哈哈一笑道:“你们师徒很快就可以见到他们……”
就在他的笑声中,一道青芒,似有似无,在四周绕了一圈,而后随即消失。
青芒出现得快,消失更快,在人们感觉中没有留下任何印象,但闻非群和苏寒山却并排躺在一起,他们都没有死,而他们师徒两个人身上加起来,最少也有一百道以上的伤口,那是剑伤,每一剑都没有伤及内脏,所以没有死。
崆峒派这两名老少高手,除了双目中流露出死亡的恐惧外,却无法做出任何表示,甚至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身上到底中了多少剑。
死亡也许并不可怕,但等待死亡却是世上最残酷的惩罚。
尤不平望着闻非群冷酷地道:“你们的心最少还可以跳一个时辰,我是给你们一个悔过的机会,多想想生前的罪恶。”
闻非群嘴唇蠕动一下,却没有发出声音。
尤不平依然冷冷地道:“你们比武当和昆仑那两个败类死得值钱多了,至少你们完成了一项任务,使我用了一招剑法。”
他突然转身面对左边树林道:“各位可以出来了,你们老是躲着,永远也破不了我的剑法。”
他说完后等了很久,却没有回响。
吕艳秋低声道:“林中还藏有人?”
尤不平眨眨眼道:“可能是几头野狐狸,请你老兄多派一些官兵,从树林四面放火,咱们给它来个活烤。”
吕艳秋笑道:“这件事好办,我先派五百人放火,再派两百名弓箭手围在四周,保证连一只飞鸟也逃不掉。”
尤不平笑道:“这确是好办法,就请兄台赶快调派人手。”
他说完又挤挤眼。
可是这样一来,却把吕艳秋难住了,她原是随口说说而已,如果真叫她调几百名大军,当场就得出洋相。
就在她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时,盛太平却适时在来路上出现,他似乎已听见这边谈话,很远就接口道:“李大人专司是接待尤大侠,这件小事就交由下官代办好了。”
他说着又朝尤不平敬了个礼道:“总兵大人接获报告,听说有匪徒埋伏其间,企图拦劫大侠的银两,特命下官带人赶来接应。”
尤不平道:“只是两名拦路毛贼,在下已经打发了,怎敢劳动盛大人大驾!”
盛太平道:“应该、应该,大侠可是想烧掉这座林子,此地百姓也说这座林子不干净,时有野怪出现,总兵大人早就有意把它烧掉,既然大侠也有此意,下官这就派人动手。”
他说完朝身后随从一挥手道:“传令下去,派五百名火营军,准备放火烧林,另外派两百名弓箭手,围困四周,不得放走任何动物野兽。”
盛太平的话,自有一番威严,他这一道命令传下去,不到片刻工夫,整座森林已被围得水泄不通。
吕艳秋看得暗皱眉头,这时只要盛太平一声令下,整座林木将成为一片火海,而林内野兽亦将遭到空前浩劫。
纵然林中藏有顶尖高手,但在火势与弓箭齐施之下,也绝难有逃出的机会……
就在她沉思之际,林内已传出冷冰冰的声音道:“镖客,原来你是个十足的小人,如果你是号人物,就该自己到林子里来,怎么靠起官兵替你撑腰。”
尤不平冷冷一笑道:“在下已经打过招呼,却没有人答话,后来又闻到一股骚味,我还真以为是成了精的野狐狸。”
林内冷声又起道:“你真的要放火烧林?”
尤不平道:“当然是真的,你没听到盛大人的话,这座树林不干净,有狐狸精作怪。”
林内怒声道:“放屁,姓盛的这颗狗头暂时寄在他头上,姑奶奶今天不想杀人,但总有一天我要血洗你们。总兵府。”
尤不平冷声道:“你不准备杀人,是准备被杀了?”
林内哼声道:“就凭你们这批饭桶也想留人。”
尤不平道:“你怎么不出来试试,就算你真是飞天狐狸,只怕也飞不出来。”
林内大怒道:“姑奶奶就飞给你看!”
随着话声,树林的东北角已冉冉地升起一片七彩云霞。这片云霞面积不大,但却飘动甚速,而在云层中间,正并排地立着三名少女。
她们的衣着打扮,完全是配合云霞色彩,三人双袖飘浮,置身云中,若隐若现,当真有如仙女。
包围在四周的弓箭手都看呆了,他们竟忘了放箭。就在一眨眼工夫,那朵云霞已升空三十多丈,盛太平突然一声大喝道:“放箭!”
盛太平带来的这些弓箭手,都是千里挑一的好手,他们不但臂力强,而射技亦远非一般弓箭可比,三十多丈高的距离,在一般弓箭手聚说,是绝对无法射中目标,但却难不住这批经过特别训练的弓箭手。
在盛太平一声令下,空中立时交织成一片箭网,一阵破空的锐啸声,已将正在飘动的云彩密密包围住。
可是那数以千支的尖锐长箭,在射达云彩一丈左右时,竟自动地落回地面,没有一枝能透过云彩伤人。
这一来不深是弓箭手呆了,连盛太平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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