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制造不易,咱们就此停手,各办各事。”
尤不平道:“有一件事晚辈不便出面,前辈可肯偏劳?”
林一奇道:“你是指围攻关重九的那七个怪物?”
尤不平点点头道;“前辈知道他们的来历?”
林一奇道:“他们是飞天七怪,因为坏事做多了,二十年前被中原武林侠义道逼得无路可走,不知怎么跑到关外来的。”
尤不平道:“他们现在是三三会的人?”
林一奇道:“不靠上三三会,凭他们这几块料在关外怎么能混下去?”
尤不平目中寒光一闪,道:“恐怕得麻烦前辈开一次杀戒了。”
林一奇慷慨地答道:“没问题,倒是那个老的不好对付。”
尤不平道:“那个老的已经有个小的在对付,用不着前辈分心。”
林-奇道:“那个年轻人是谁?老弟,你好象对他们有成见?”
尤不平道:“成见没有,但是我们两人不能见面,一见面非打不可,而我现在又没时间跟他打。”
林一奇道:“他叫什么名字?”
尤不平道:“他就是剑客吕剑秋。”
林一奇一怔道:“他的年纪跟你差不多,怎么会是剑客吕剑秋?”
尤不平道:“前辈以为剑客吕剑秋岁数有多大?”
林-奇道:“老夫听江湖传说,剑客吕剑秋的年纪至少也跟关重九差不多。”
尤不平道:“江湖人最喜欢多事,只怕剑客的真正面目谁也没见过。”
林一奇一怔道:“你也没见过?”
尤不平道:“我见过的就是他现在这个样子。”
林一奇道:“这不是他的真面貌?”
尤不平道:“应该不是。”
林一奇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应该不是。”
尤不平道:“我没见过他的真面貌,可是我在直觉上以为他是易了容。”
林一奇道:“他为什么要易容?”
尤不平道:“江湖上的事,很多都不能以常理去推测,所以我想不通,干脆就不去想他了。”
林一奇道:“可是你又怎么想到这不是他的真面貌?”
尤不平道:“一个人不管是多么冷酷,但他脸上总是有表情的,而这位老兄不但喜怒哀乐不形之于色,且一年到头脸上总是死板板的,毫无表情。”
林一奇道:“这倒有可能真的是易了容,老弟可曾和他动过手?”
尤不平道:“打过一次。”
林一奇道:“结果如何?”
尤不平道:“在下靠着所学路子杂,打了三天两夜,维持不败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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