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侯老弟放心,看老朽如何打发他走路。”
朝宗以为他要用武力,则别说洪瑞单枪匹马前来,即使是来上十个八个的,也绝非公孙令的对手。
但他是不赞成以武力解决的,尤其对方是官差的身份,万一出了人命,对他的前途影响甚大。
话犹未了,突闻一声吆喝。
原来两个小鬼在湖边垂钓,突见洪瑞一路奔来,不禁暗吃一惊。小顺子霍地跳了起来,丢了钓竿就向水榭飞奔,赶紧去禀报公孙令。
兴儿慌忙站起,尚未及逃开,已被冲来的洪瑞一把抓住了后领,怒叫道:“小鬼!看你往那里逃?”
人小鬼大的兴儿。这回被洪瑞像老鹰抓小鸡似地抓住,一时挣扎不脱,情急之下,只有大声呼救。
两条白影飞射而至,正是那对绝色孪生姐妹。
洪瑞乍见她们,老光棍也为之心神一震,惊为天人。
兴儿趁他分神之际,奋力一挣,整片后领被撕开,终得逃了开去。
两少女齐声娇喝,正待双双出手,突问小顺子自九曲竹桥飞奔而来上面叫道:“两位姐姐不要动手,老爷爷叫他进去!”
金妞银妞这才住了手,退开一旁,让出路来。
洪瑞未追逃开的兴儿,愤然将抓在手上的衣领丢开,冷哼一声道:“小鬼!待我见了侯公子,他总得给我个交待!”
兴儿站在老远,向他扮了个鬼脸。
洪瑞又向两少女一瞥,才大步地走上九曲竹桥,跟随在小顺子身后,进入水榭。刚进大厅,公孙令已偕同朝宗自书房走出。
洪瑞脸色一沉道:“侯公子!……”
公孙令已开了口,神情肃然道:“请问这位官差,在京城属那个衙门?”
洪瑞已打探出公孙令的来历,心知这老头儿不好惹,忙抱拳道:“在下洪瑞,在京城九门提督属下当差。”
公孙令笑问道:“如今九门提督可还是田锦棠?”
洪瑞道:“正是田大人。”
公孙令哈哈笑道:“他这一任九门提督,可干得相当长啊!哈哈哈……”洪瑞听他直呼其名,不禁诧然道:“老人家认得田大人?”
公孙令道:“岂止认识,若论辈份嘛,他应该称老朽一声师伯!”
洪瑞一听,顿时傻了眼。
公孙令笑笑地又道:“老朽只是听说阁下来自京中,顺便问一声而已。你们有事尽管去谈吧,不必顾忌老朽,若有不便之处,老朽可以暂时回避。”
洪瑞既知这老头,乃是他顶头上司的师伯,那还敢仗官势欺人,忙陪着笑脸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在下曾闻侯公子提及,因接家书赶回归德,不知何故突然在此停留,放心不下,特地前来看看。”
好个势利小人,竟然绝口不提马蹄坡的事!
朝宗自然也不便据实以告,轻描淡写地道:“公孙先生有点小事,需要我做见证,所以我决定暂留数日。多承兄台关心,谢啦!”
说着,双手一拱。
洪瑞一副小人的嘴脸,道:“理当如此!理当如此!……”
公孙令忽然道:“阁下能找到寒舍,想必已在城里风闻,老朽与昆仑派结怨之事吧?”
洪瑞不便否认,只好点点头道:“此事已传开,城内各处都在议论纷纷!”
公孙令感叹道:“唉!老朽已届风烛残年,仍然涵养不够,竟然一时气愤,失手伤了那道长一臂,他若心有不甘,纠众前来兴师问罪,想必有一番是非争论。届时,需要在场目击的人证,但必须与老朽毫无交往,亦无地缘关系的局外人,所以商请侯老弟留下了。”
洪瑞非常知趣,见风转舵道:“只要侯公子没事,在下就放心了,抱歉!打扰了公孙先生,告辞了!”
他双手一抱拳,执礼甚恭。
公孙令故意道:“本当留阁下小聚,聊尽地主之谊,但昆仑方面随时会来寻衅,不便有官府之人在场,免生误会,以为老朽藉官府之力撑腰,同时阁下有要务在身,不宜耽搁,老朽也就不强留了。”
几句场面话,打发走了洪瑞,朝宗不由地赞道:“公孙先生的退兵之计,果然高明!”
公孙令哈哈笑道:“他若回京一问田锦棠,就知道老朽是掰了,田锦棠那有我这个八竿子挨不着边的师怕,不过我相信,他绝不敢问!”
朝宗道:“但愿如此,否则为公孙先生添上麻烦,在下就于心不安了。”
公孙令笑道:“不用耽心,就算他发觉受骗,也不会为此来向老朽兴师问罪的,何况,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很多,老朽就不许有个同门晚辈叫田锦棠的吗?”
老少二人正相对大笑,兴儿一头闯入,向朝宗问道:“公子,那家伙走啦!”
朝宗一本正经道:“他说在马蹄坡受了内伤,十分严重,除非你们赔偿一笔医药费,回头就来带人!”
兴儿信以为真,情急道:“公子!小的全部家当只有四两银子,那是准备回去还桂花姐”
“那你只好去坐牢了。”
“不不不!小的不愿坐牢,请公子救救小的……”
“不然你就拿出四两银子来,不够的我替你补上,回去没钱还桂花,大不了你就娶了她吧!”
兴儿一脸无奈,从怀里掏出了银子,想了想,忽道:“不!小的不能娶她,情愿坐牢!”
朝宗忍不住了,哈哈纵声笑了起来。
兴儿苦着脸道:“小的都要去坐牢了,公子还乐?”
朝宗这才止住笑声,道:“没事了,那家伙已被公孙先生打发走了,你还不快快向他老人家叩谢!”
兴儿喜出望外,那敢怠慢,两膝一挪,转向公孙令连连磕头道:“多谢老人家救了小的,您真是小的救命恩人,愿您老人家多福多寿,多子多孙……”
公孙令把手一抬,道:“好了,起来吧!再数下去老朽可就多苦多难了!哈哈哈……”
两个少女已在厅外,闻言“噗嗤”一笑,正好被朝宗抬眼看到,那副娇媚俏模样,真令他为之心醉。
兴儿又磕了个响头,才站起身来。
他是掉了疮疤忘了痛,马上嘻皮笑脸地道:“公子!这么说,他是自认倒楣,不再纠缠咱们了?”
侯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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