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是串通一气的!”
老僧怫然起立道:“阿弥陀佛,施主不仅出言辱及菩萨,更还扰乱老衲清修,老衲乃出家人,不能与施主一般见识!此地乃佛门清静之地,不招待施主这等恶客,请施主原谅老衲要下逐客令了!”
林淇见那老僧居然要赶他下去,不禁动了怒气,乃冷笑一声道:“看不出你一个出家人,居然与这种绝恶的魔女串通一气,在下为着天下苍生的性命,宁可顶着扰乱佛门的罪名也要除这魔女!”
说着举手就朝那龙女身上抓去,那龙女动都不动,林淇出手很重,然而接触到她身上之后,劲力居然消失于无形,他只摸到一片软腻润滑的肌肉,不禁心中一呆!收回手来的时候,竟将她身上的白纱也撕裂了一大块。
顿时露出一半洁白浑圆的香肩与半片洁白的酥胸,虽在微弱的灯光下,仍是十分动人,林淇心中却没有那些绮念,由此一来,他更确定这龙女是那女郎乔装无疑,虽然她此刻仍是一动都不动,而她的肌肤也洁白如玉一般,可是玉雕的塑像触手绝不是那种感觉,乃怒喝一声道:“妖女!你趁早束手就毙吧!”
掌心凝劲,正拟发出之际,背后风声飒飒,那老僧已经扑攻了过来。
林淇逼得将掌力转向后面去抵挡老僧的攻击,砰然一声,双方接实,林淇的功力略微深厚,将那老僧弹出五、六步才拿桩站稳。
那老僧被林淇的掌力震退之后,神色更怒,大声喝叫道:“万恶狂徒!你仗着一点武功,竟敢到佛门净地来撒野,老衲断乎容你不得,再者这雁塔寺也不是任人胡闹的地方!”
林淇也生气了,怒声高叫道:“老混蛋!你身为出家人,竟敢包庇魔女,我也容不得你!”
老僧脸色深沉,缓缓地取下颈上的念珠,喝了一声:“恶徒,照打!”
“嗖嗖”声中,三点乌光扑奔林淇的门面击来,林淇骤觉劲风迫体,知道这三点乌光定然相当劲厉,缩颈避开上面的两颗,然后气凝两指,挟向最底的一粒。
接是接住了,可是他的手指也感到异常疼痛,心中又惊又怒,惊的是这老僧的暗器手法上的力道太强,怒的是这老和尚看来颇有道行,很像是个有道高僧,行事却如此悖理,乃也怒叫道:“老秃驴,还给你!”
双指一弹,将接住的那颗念珠反射了过去,老僧见他竟能硬接住一颗暗器,也是微吃一惊!再见念珠反射回来,他倒不敢硬接,将手中剩余的念珠一抖,先发出一颗,在空中迎着林淇发出的那一粒,互撞之下,火光四射,碰得粉碎,然后再以满天花雨的手法发出一蓬乌光,像一片光网似的包抄上来。
林淇这下可着慌了,他知道这些念珠的力道太强,硬接一两颗还行,这么一大片,全身的穴道要害俱在袭击的范围内,要挡开颇为不易。
性急之下,乃深吸了一口气,劲布全身,再从毛孔中逼了出来,周身的衣服都鼓成一个气球,“叭叭”连响中,那些念珠都打在上面。
一领青衿,被念珠击穿无数圆孔,然而念珠经此一阻之后,力道大减,念珠击在身上虽然疼痛异常,却没有受伤。
那老僧见林淇功力如此深厚,不禁也脸色大变,厉声高叫道:“恶徒!你原来仗着武功了得,才敢如此横行,老衲跟你拚定了!”
说着将袈裟一掀,在腰下撤出一条金黄色的腰带,持在手中抡了一下,对准林淇的头上打下来,林淇知道他这根黄色腰带一定比念珠更为难缠,当然不敢怠慢,电疾抽出佩剑迎了上去,呛然一声,腰带在剑身上缠了两圈,竟然将一支精钢长剑绞为数截,林淇手中一空,腰带又如长蛇般卷到。
这次赤手空拳更难应付了,逼不得已,只有闪身避开,可是腰带彷-是长了眼睛一般,身形才动,带头追了过来,直探他的肩头。
林淇咬着牙齿运劲硬抗,“嘶”的一声。连衣夹皮带肉被扯下了一片,鲜血淋漓。
老僧不肯放松,而且好像非将他置之死地而后快,腰带一长,又朝他的胸口攻到,林淇危迫眉睫,再无可避,逼得作孤注一掷。
骈指默运玄功,对准带头上戳过去,这是他在孙东海所遗的“归化秘笈”上所习得的一元指功,原是为着对抗侯行夫才用的,他练成之后,也不知威力如何,反正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抱着拚命一试的决心了。
这一指果然妙用无穷,腰带触指生痛,可是已把带头弹了回去,反击老僧的眉心,去势异常凶恶。
老僧想不到他还留着这一手,带头反卷,回避不及,只得手上一用劲,朝外硬摔,结果虽将势力化开,而他的腰带也朝塔门外飞去。
同时塔外人影一闪,恰好接住了那根腰带,林淇看见是王梅芝,连忙叫道:“王姑娘,快来!这老秃驴可恶透了……”
王梅芝扑身进来时,神色十分凝重,同时在她的后面,“飕飕”一连进来五、六条人影,有三个也是与那老僧一样的老和尚,另两人却是一老一少。
与林淇对手的老僧一见之后,立刻大声叫道:“三位师兄来得正好,这恶徒厉害得紧!”
同时那俗家打扮的一老一少也都亮出兵刃,将林淇与王梅芝包围起来,尤其是那个年轻人更是愤形于色地叫道:“天心大师,迫害梅小姐的可是这恶徒?”
老僧点点头,林淇却不禁愕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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