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船挢,解缆启碇,把船撑到了江心,裴玉霜忍不住了道:“兄弟,这干什麽?”
楚平用手一指岸上,但见有十几个人,也骑着马到了江边,纷纷落马抢舟,准备追上来,终於被他们抢到了两条快梭船,强迫着操舟的舟子,划着向大船追来。
龙千里道:“这些人是甯王府的还是五凤堡的?”
楚平笑笑道:“五凤堡既然是甯王的外窟,两处的人其实等於一家,还有什麽差别呢?”
龙千里道:“他们是干什麽来的?”
楚平道:“大概是怕我们溜了,特来赶我们去赴约的。”
龙千里皱皱眉头,赛元霸秦汉已忍不住了,怒声道:“岂有此理!司空湛杀害了病书生,我们还放不过他呢!”
楚平道:“真正的原凶并不是司空湛!”
秦汉哦了一声:“他自己亲口承认了,不是他还有谁?”
龙千里叹道:“司空湛只是奉命行事,原凶应该是甯王朱宸濠,此人久具异心,妄图神器,所以才拚命延揽江湖人士,扩充实力,南方各省的武林世家,都受到了他的礼聘,我在关中,甯王的使者也来接洽过……”
张果老叫道:“什麽?甯王派人找过你了?”
龙千里点点头:“他派了一个幕客到我的天马别庄来过,只说甯王对武林中人,极为礼遇,他是慕我们夫妇之名而来,请我们夫妇到南昌王府中去教授剑术,我当时就拒绝了,而且还退回了送来的礼物,大概就是因此开罪了甯邸,使到他们对欧阳兄弟痛下杀手!”
楚平摇摇头道:“不,甯王虽有异图但尚未彰显,此时绝不会与我们江湖人为敌,司空湛虽然一口承认,却不过是代人受过而已,凶手根本不是他!”
龙千里说道:“何以见得呢?”
楚平道:“今天我先到五凤堡,故意跟他起了冲突,诱使他出手,虽然被人阻止了,但我已经摸清了他的底细,凭他那点身手,点身手,绝不可能伤了我师兄。”
龙千里忙问道:“那是什么人呢?”
楚平沉思片刻才道:“假如我猜得不错,还是王丹凤。
其余七人都为这一震,龙千里忙道:“兄弟,你不会弄错吧,我们听了玉姬说起她来找你的情形,似乎不可能。”
楚平一叹道:“不错,这个女子心机太深了,唱作俱佳,如果不是她露出了破绽,我也不会相信是她……”
龙千里道:“地露出卢什么破绽?”
楚平道:“各位此刻体内可有什么感觉?”
龙千里连忙连气试了一下道:“没有啊!”
可是华无双却秀后微皱道:“俄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真气难以提聚的样子。”
韩大江跟着道:“不错,我也感到不是滋味。”
继韩大江之后,刘笑亭与裴玉霜都先后有了感觉,楚平叹道:“那就不会错了,大家都中一了毒,只是由于各人修习内功的深浅,才发觉有迟早而已。”
众人脸色都为这一变,八骏之中,原来是以清书生欧阳善功力最高,龙千里次之,而以华无双最弱,不地每个人相差都有限,接着秦汉、张果老,最后龙千里都感觉了。
楚平由口中吐出一颗豆粒般大小的珠子道:“此珠名押忽,系先祖得自波斯,功能聚毒,一直传下来,每逢饮,我都是将它吞在腹中,如果有人想以毒暗算我,珠身立起感应,将毒质尽吸珠上。”
花千里道:“是王丹凤下的毒吗?”
“不错,我是喝过她敬的杯酒后才感觉的,酒壶在她的面前,由她斟的是鲜好的葡萄酒,又红又甜,刚好把毒药的颜色与苦味都盖了下去鹤顶红虽是剧毒,民间却极难得到,Q响宫中才七,这是个好很的手段!”
龙千里忙道:“大双,你深请医理,快设法配解药。”
华无双苦笑道:“鹤顶灯的解药极为难配,幸好我们每人所服的剂量很微,大概还可以撑~撑,每人先吃两枚生鸡蛋,止住方性,我再来想办法……”
龙千里道:“兄弟,你船上有鲜鸡蛋吧?”
楚平道:“有的,不过无须如此费事,嫂子能解毒性就更好了,大家能否撑个半个时辰?”
华无双道:“那当然没问题,只是在这半个时辰内,不能委提真气跟人动手交战,而且还要放缓血脉连行,鹤顶灯一滴穿肠,我们几个人合起来,也不过才两三滴……
楚平道:“那就好,由嫂子开始,把这颗珠子用清水洗净l下,感觉到毒质c被吸尽时立即吐出,洗净后再交给另一个,小弟自匕试过,几个人约莫有半个时辰就够了,否则就只有将珠子切‘碎,大家分着服下,立可解毒,只是毁了这颗珠子太可惜,我并不是小气,而是此珠乃先人所遗,能够促使,就尽量想办法保全。”
华无双急道:“当然,这种希世奇珍,得之不易,很可能以后还用得着,那就快些拿清水来吧。”
楚平道:“刁。弟早已命人准备好厂。”
他把招手,两名诗女立刻捧了一口玉盒,内盛清水,华无双把珠子浸了过去,用手洗着。
楚平看看后面追上来的两条梭舟,笑道:“各位安心祛镀毒厂,不必管那些人,自有小弟应付。”
裴玉霜怒道:“楚兄弟,你明知那残人下了毒,为什么不当场揭穿,活活地劈厂地!”
楚干苦笑道:“等我发现酒中有毒,各位都已喝下去”,我也知道毒性不太强烈,可以拖一时,所以装作不知道,一则是想对师兄之死多户解一点,再者是找个方法离开那儿设法解毒,如果当场揭穿,对方合力图战之下,我们岂不是全窝在那儿了。”
龙千里苦笑道:“王丹凤的确是个厉害脚色,我们本来都应有戒意,都由山子测试过无毒才放心喝了下去的,就是王丹凤敬酒时,我先听了兄弟你的解释,又在那种情形下,才未曾提防,那知就是这儿出了问题。”
楚平也苦笑:“从她送耳坠来所作的陈词,以及今早我把翠叶安好还给她后的态度,她居然完全不像是知道的样子,在闻知师兄时,异然而泣的样子,加起来我能不相信她吗?直到毒酒入口,发觉上当已经晚八”
龙千里默然片刻才道:“那倒是怪不得兄弟,叫我也会上当的,不过我觉得这里面似乎还别有文章,欧阳兄表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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