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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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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第(2/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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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绿衣娘子目视驼子,满是哀求之色。

    小子更得意了,大笑道:“别怕你的汉子,小娘子,你是天仙般的人,嫁给他,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你坐下来,他要是敢噜嗦,老子就一刀劈了他,你就可以另嫁了。”

    驼子怒极上前。绿衣娘子急忙抱住他,那小子却以为这是机会,因为绿衣娘子在起身前,曾经低声道:“军爷,你快走吧,他凶得很,你会吃亏,在这儿,闹起来也是没理。”

    那小子却是色迷心窍,以为绿衣娘子特别关照他,哈哈大笑道:“什么?君侯虽然严禁军队闹事,但我不同,我们是专司巡查捉拿奸人暴徒的,遇有形迹可疑的人,就能抓他起来,若敢反抗拒捕,有权格杀勿论。”说着举着刀冲上来,厉声叫道:“唉,你这驼鬼,看这副长相,非好人,看刀!”

    驼子的恶名他已久闻,而且刚才接触到驼子的眼光,他忍不住有震栗之感,这时见到驼子被抱住了,心想这是机会,一刀砍了下去,只要砍倒了他,营中很多人都能作证,说驼子是个凶恶之徒。

    所以这一刀他倒是毫不容情,认真砍下去的。

    驼子双手一振,抛开了绿衣娘子,然后一伸手,不知怎的,刀已到了驼子手中,跟着寒光一掠,他的鼻子已经粘在刀上了,是什么样功夫?

    不仅他吓呆了,那些军卒们也吓呆了,驼子把刀往地上一丢,怒声道:“滚!”

    那小子鼻子被划掉都不知道痛,回头就跑。那些手下也纷纷抢着跟他跑了。

    但是这批人并没有跑太远,忽而纷纷倒地,而且还有几个人过来,举刀乱砍,把那些军卒都砍倒了。

    驼子大奇。那群人到了店里,首先乱踢乱打,把桌椅砍翻了,而且有一个人持刀过来,砍在驼子的身上。驼子正待反抗,看清那个人时,不动了,而且乖乖地挨了一刀,这一刀并不重,伤的部位也不重要,但是血流得不少。

    跟着有一件更令人吃惊的事,就是那个穿红的娘子由后面转了出来,她看了一下道:

    “王将军,那家伙的鼻子是我咬掉的,他酒醉调戏我,被我咬掉鼻子,然后他砍了我一刀,以后的事就由你去说了。来吧!”

    这个姓王的将军果然一刀砍在她的胸膛上,这是真砍。

    红衣娘子马上倒地。

    驼子大惊,上前抱住她,厉声叫道:“王飞虎,你疯了,你怎么?”

    红衣娘子道:“大哥!别怪王将军,是我请求他如此的。如果不如此,事情盖不下来,你行刺的计划势必要泡汤了。小桃,你过来。”

    绿衣娘子畏缩地过来。

    大桃叹了口气道:“妹妹,我不怪你,我知道你有身孕,你想闹点事,使预让的行刺计划告吹而保全他。可是你错了,预让若是不能完成这件事,他活着也等于是死了一般,你整个地毁了他。”

    小桃像是一下子崩溃了,跪了下来道:“我不管!我不要孩子生下来就没有父亲,我不要失去了他。”

    大桃叹了口气,道:“也许你并没有错,但是你应该明白,预让并不是属于你一个人的,你该明白,你不能太自私。”

    她只能说到这儿,因为文姜已经伴着一位赵国的将军以及十几名亲兵急急地闯了进来。

    那位将军看了满地的死尸,皱着眉头问:“这些人是谁杀死的?”

    王飞虎道:“是末将。”

    文姜皱了眉头道:“飞虎,你也是的,怎么杀了这么多的人,你看该怎么办?”

    王飞虎道:“末将必须杀死他们,否则激起众怒,恐怕事情还要难以收抬。”

    那位将军皱眉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王飞虎道:“那女子还没断气,还来得及告诉将军。”

    大桃挣扎着道:“是那位军爷喝多了酒,抱着奴家要强行亲热,奴家在挣扎中,不慎咬下了他的鼻子,他就拔刀要杀奴家,奴家的汉子过来救助,也被砍伤了,那些军爷们纷纷上前要杀人,幸朽王将军来到……”

    王飞虎道:“方将军,河东百姓对君侯的印象才转好一点,若是容此事宣扬出去,立即将会激起民变,所以末将只好杀了他们,以息众怒。”

    文姜沉下了脸道:“方将军,河东虽已战败,但河东百姓,却不是任人欺负的,贵军到达前,我已经再三关照过,结果还是发生了这种事,你可要负全责。”

    那姓方的将军道:“夫人,事情若是真如所言,自是错在敝方,可是王将军把人都杀光了,不留一个活口,全凭一面之词……”

    王飞虎道:“方将军莫非认为我在说谎?”

    方将军道:“我可以相信王将军的话,但是,敝方却不留一个活口,我对敝国的人又将如何交待呢?”

    文姜道:“他们私出营区就已犯了死罪。”

    “他们可不是出营区,他们是出来巡逻的。”

    文姜道:“巡逻是为公务,如同临阵,他们却擅入民家饮酒,这就更不可恕了。”

    方将军道:“他们都饮了酒吗?”

    他是问小桃,小桃但哭不言。

    文姜道:“有没有饮酒很容易知道,一个个检查一下就知道了,免得你又是一面之词。”

    方将军挥挥手,他的部属忙分开一一检查,文姜也叫自己的手下随同去检查了一遍,赵军没有来回报,倒是一名河东的青年过来道:“夫人,他们饮酒,而且还饮得很多,个个酒气冲天。”

    文姜冷笑道:“方将军,这可不是在他们死后再灌下去的,死人的肚子里灌不下酒的。”

    方将军看看自己的部属,见他们没有反对,知道这项事实已无法推诿,无可奈何地道:

    “这是他们该死,来人哪,把尸体带回去!”

    这时大桃已断了气。文姜道:“方将军,慢来,你把尸体留下,我们等君侯来看了再说。”

    方将军陪笑道:“夫人,末将已自承不是了。”

    “那就行了吗?这儿还有一个死的,一个伤的。”

    “我们死了十来人,难道还抵不过?”

    “怎么能抵呢?你的人是该死,可是这酒店夫妇死伤得太冤枉了。”

    方将军只有道:“死者已矣,除非夫人还要把我也杀了偿命,此外别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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