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世功冷冷道:“既然是貔貅公子要见容某,何以还不出来见人?”
那红衣大汉冷笑一声,道:“你要见帮主,首先要跪下来再说。”
容世功“呸”一声:“貔貅小于狂妄自大,自以为天下无敌,但老夫就第一个他妈的不信这个邪!”说着一声怒喝,挥掌向门外那辆马车扑了过去。
“斗胆!”六个红衣大汉同时冲前,六柄寒光闪闪的用刀有如雪花似的向他迎头罩了下来。
容世功冷冷一笑,陡地回头挥掌,这时候他已陷入刀网包围之中,但那六柄刀劈来劈去,总是沾不着他的身于。
“嗨!嗨!嗨嗨!嗨!嗨!”蓦地,容世功连接大喝六声,他每喝一声,便向一个红衣大汉胸前挥掌,而当他喝完六声之后,六个红衣大汉都已面无人色地躺了下去。
“貔貅小子,快滚出来!”容世功一下子就解决了六个敌人,气势更是不凡。
就在他再向黑马车冲过去之际,门外忽然又闪出了四个灰衣人。
这四个灰衣人都是一般年纪看来俱在四十左右。
“容老儿若要见帮主,先跪下来再说!”最右首边的灰衣人冷冷地说。
容世功怒笑一声,道:“貔貅小子要向老夫跪下来才是真的!”
四个灰衣人同时冷笑,最左一人道:“姓容的,徐州这一趟浑水,你还是不要插足为妙!”
容世功冷冷道:“老夫若偏要管,那又怎样?”
这灰衣人道:“那可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容世功怒道:“欧阳布是个光明磊落的汉于,你们陷害他,老夫自然不能坐视!”
这灰衣人说道:“欧阳布的为人如何,本帮帮主是最清楚不过的,你说他光明磊落,只怕连欧阳布自己听了也会觉得惭愧!”
容世功冷冷一笑:“老夫认识欧阳总镖头已二十年,从未听说过他做过任何错事!”
这灰衣人道:“自古以来,大圣大贤也难免有错,欧阳布是何许人也,竟然会全无半点过错?这岂不是乱拍马屁吗?”
容世功道:“欧阳布不喜欢别人拍他的马屁,而且他不在这里,老夫就算拍了这个马屁,又有什么屁用?”
这灰衣人道:“在下只是好言相劝,劝你老人家莫再泥足深陷而已。”
“嘿嘿!老夫已年将就木,就算在这里赔上一条老命,也不算是短寿了,你用这些明哲保身之道来教训老夫,简直是放屁兼多余!”容世功说得义正辞严,激昂慷慨,有一人忍不住大声喝彩起来了。
灰衣人脸色一变,喝道:“是谁在大呼小叫?”
容世功冷冷道:“当然是老夫的好兄弟!”
灰衣人呼一声:“原来你在徐州也不算是势孤力弱,难怪如此气焰逼人!”
容世功说道:“只要是正义之师,就处处都有盟友,貔貅小子杀得一个,杀不了一百,杀得了一百,最后还是敌不住一万!”
灰衣人脸色一沉,不再说话,四人手里忽然都亮出了武器,那是一把长剑,一口缅刀,一条金丝软鞭和两支判官笔。
容世功嘿嘿一笑:“来将通名,待老夫为四位坟前立碑!”
使长剑的灰衣人道:“在下汤银方。”使缅刀的道:“俺叫杜夭雄。”使金丝软鞭的说:“鄙人叶猎。”用一对判官笔的说:“洒家叫雷山西!”
汤银方又说;“你若能够杀得了咱们四人,咱们也不指望你来立碑。”
杜天雄道:“咱们四个一块儿上,就算全都死在你掌下,你也必然身受重伤,最迟不过两个时辰,也会陪着咱们走上黄泉之道。”
叶猎接着说:“咱们自出道以来,大小战阵经历逾百,但如此丧气的说话,今天是第一次才说出口。”
雷山西叹了口气,道:“实不相瞒,咱们都知道,若是单打独斗,咱们任何一人都远逊于容老先生,但即使以四对一,恐怕也占不到多大的便宜。”
这四人初时来势汹汹,但临到交手之前,却变成这副模样,简直就像是被逼赴战一般。
容世功瞧在眼里,觉得十分不是味儿,喝道:“要打便打,何来这许多废话!”
说着,“呼”一声挥掌劈向和他站得最接近的汤银方。
汤银方长剑急荡,所使招数溜滑异常,乃是只求自保的架式。
他守势严密,杜天雄的缅刀却虎虎生风劈了过来。
这人招沉力猛,刀锋之上用足了十成功力,比起刚才那六个红衣大汉,委实高明得多。
容世功冷冷一笑,左掌一翻,掌力有如长江涌浪一般拍向杜天雄小腹。
杜天雄立刻倒飘开去接着“哇”的一声鲜血狂吐不已。
容世功轻易伤了一人,蓦地眼前金光暴闪,叶猎的金丝软鞭,也已笔直抖出。
金丝软鞭本是柔软兵刃,但叶猎内功深湛,居然把它当作是长枪般向容世功刺去。
雷山西的一对判官笔也没闲着,两手招式一催,飒飒两招,分刺容世功两肋穴道。容世功双目一扫,铁掌急扬,居然伸手抓住了叶猎的金丝软鞭,接着以疾迅无伦的手法,用金丝软鞭套住了雷山西的两支判官笔。
叶猎怎样也想不到容世功竟然能够抓住自己的软兵刃来套住雷山西的判官笔,正待急扯软鞭回来,却反而给容世功藉着较鞭的拉力把他拉了过去。
汤银方陡地喝道:“看掌!”他虽然右手挥剑,但这时候却居然运劲左掌之上,要跟容世功拚掌。
容世功冷哼一声,接着左脚首先把雷山西踢得凌空飞起,然后又顺着势力也用左掌向汤银方扫了出去。
他掌力浑雄,怎么说也不会怕了汤银方,难得的是汤银方也不怕他,大有拚死一搏之概。
但就在这刹那间,一道雪亮的寒芒突然从天而降,然后汤银方的左掌立刻就不见了!
砍掉汤银方友掌的是一柄刀,这柄刀很锋利很锋利,而且绝不沾血。
汤银方的脸色当然变了,变得很难看很难看。
任何人忽然不见了一只手掌,都一定会变成他现在这副样子的。
“你……你是谁?”他盯着一个虽然衣着随便,但却丰神俊朗的男人。
这人手里有刀,刀锋虽然无血,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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