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表现。
那些武当派弟子兵器早已在手,只是投鼠忌器,不敢妄动,玉冠等一样无能为力,无论他们的动作怎样快也绝对快不过孟都的内力一吐。
孟都也没有理会众人,接对白石道:“不管怎样,你也不能不承认已败在我手下。”
白石冷笑道:“你要杀我现在可以下手了。”
“至尊殿落成之日还要你们这些掌门人捧场!”孟都接一个“哈哈”,身形倒翻而下,白石却不由自主被他提起来,变了头下脚上。
苗族战士与黑道群邪看着不由大声喝采,白石纵然武功不多好,到底是武当派的掌门,孟都这一仗也实在瀛得太漂亮。
也就在喝采声中,孟都手一送,将白石送回原位。
白石脱出孟都的控制,半空中也试图挣扎,却还是身不由己,半空中身形一翻,正好落在原位,也一样面向孟都这边,只是双脚差一点没有踏在原来的脚印上,这已经够他尴尬,够群豪震惊的了。
武当派弟子左右一齐上前欲扶着白石,但白石已然稳立地上,挥手道:“不要紧!”
他的内力真气这片刻已然凝聚,在体内运行一遍,毫无不妥的感觉,孟都彷佛看进他心里,实时道:“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白石看着孟都,也不知应该说什么,孟都接道:“按说掌门人通常都是武功最好的一个,武当派的掌门人却既不是云飞扬,也不是方才那位枯木。”
白石心头一阵说不出的难受,不是因为他的武功不如枯木与云飞扬,乃是感慨武当派的屡遭劫难。精英伤亡殆尽,以致他这种身手也能够继任掌门。
玉冠就在这时侯插口道:“每一个门派选择掌门都有每一个门派的准则,与你们魔教似乎并无任何关系。”
孟都打着“哈哈”道:“我只是奇怪。下一个又是那一个?你?”
“贫道玉冠──”玉冠拔剑出鞘。“青城玉冠!”
剑绝无疑问是好剑,出鞘一声龙吟,映着日光,闪亮夺目,玉冠接道:“请亮兵器!”
他到底是正派武林中人,明知手中兵器锋利,不肯占敌人便宜。
孟都却笑应道:“以我的武功你以为还需要这些破铜烂铁!”
玉冠道;“贫道手中剑不比凡铁,无坚不摧,青城派却是剑术为主──”“你用这柄剑好了。”
“贫道已经说清楚,不想占这种便宜。”
“既然无坚不摧,我用什么兵器还不是一样。”孟都接招乎。“来──”玉冠应声举剑,那柄剑彷佛更光亮,孟都看着道:“果然是好剑、可惜我不精剑术,否则一定会大感兴趣。”
玉冠轻喝一声,人剑飞舞前去,青城派剑术向称飘逸,在玉冠使来更带仙味。
孟都看着道:“你这个道士比方才那个高明多了。”
话是这样说,他仍然若无其事的,一双手垂着,一直到玉冠迫近。
“看剑!”玉冠果然磊落,不忘提点孟都。
“我不是瞎子。”孟都迎向玉冠,双掌拍出,却不带丝毫风声。
相距也仍远,玉冠却已然感觉掌力的存在,在他的感觉那竟然是千丝万缕,并不是聚在一起,他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掌力,甚至没有听说过,诧异同时心头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惧。
他已经感觉到那股千县万缕也似的掌力,开始缠绕在剑上,飘逸的剑势与之同时变得迟钝。
这简直就像是魔术,他总算明白方才枯木的出手何以会由流畅逐渐变得迟钝变得有心无力的,完全就是因为这种无形的束缚。
心念一动,他的剑立即跳动,企图削开这种东缚,再刺孟都。
那若是有形之物,以他手中剑的锋利,要将之削断何等容易,但现在却是内力与内力的比拚,剑纵然再锋利也没有作用。
眼看着那柄剑由一道闪亮的剑光化成千万道,在孟都身前三尺闪耀,也就停留在那个距离、看不透的人不难以为玉冠在卖弄花招,看得透的则不免为孟都深厚的内力震惊。
紫龙王等当然看得出,百忍不觉脱口叹息道:“想不到这个年青人的内力如此强劲。”
柳先秋接道:“玉冠道长虽然有这样一柄神兵利器,除非内力也相当,否则只怕很难发挥威力。”
紫龙王摇头。“以内力为兵器的人虽然也不少,但强劲到这个地步的绝无仅有。”
柳先秋叹息道:“玉冠道长的剑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他已经先立了不败之地。”
“不败岂非也就是必胜?”紫龙王这句话显然不想出口,却不觉出口,所以随即苦笑了起来。
众人听说一颗心不由沉下去。
玉冠一颗心也在下沉,他的剑势已极尽变化,始终不能够摆脱那股无形的纠缠,而且有泥足深陷的感觉,这种感觉涌现,他的剑势立即停顿。
这完全是一个泥足深陷的人在慌乱之后回复镇定的自然反应,据说在那种环境越挣扎便越下沉得快,不动即使仍然继续下沉也会缓慢得多。
玉冠随却感觉手中剑已没有那么重,很自然的抽身,顺势要将剑抽回来。
剑一动那种深陷泥沼的感觉又涌现,比方才更强烈,然后玉冠终于留意到孟都面上似笑非笑,透着嘲弄的神情。
孟都也就在这时侯开口:“我看你还是弃剑服输的好。”
玉冠惊怒,暴喝抽剑。孟都的身形同时向前移动,彷佛被玉冠的剑势牵动。
玉冠的剑势随却展开,这在他无疑是一个攻击孟都的好机会,孟都与他手中剑的距虽已然缩短了很多。
他早已拣到身剑合一,意在剑先的境界,可惜他的剑仍然被那股无形的纠缠牵制着,未能够达到他要求的速度。
那-那在他实在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看着孟都的双掌向他手中剑接近,只耍反腕一剑便可以将孟都的双掌削断,剑上却彷佛有千斤压力,内力虽然然已满注上,那一反仍然是那么慢。
他的剑到底扭转,只是始终快不过孟都的双掌,那一削毫无作用,反而被孟都夹在双掌中。
孟都双掌继续交替顺着剑脊前移,身手缓缓的迫近,玉冠须发俱张,汗珠滚滚而下。
他的内力真气运行得更快,全都贯注进剑内,那柄剑却彷佛夹在两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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