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声也就在这时侯沉下来,余音袅袅中贝贝亦将贝壳放下,迷惘的眼神逐渐变回清朗,就像从睡梦中醒来,突然像省起什么,目光落在云飞扬面上,着急地探问:“云大哥,怎样了?”
云飞扬苦笑。“很动听。”
贝贝一怔道:“那条蛊虫还没有给驱出来?”这句话出口,她突然苦笑。“我方才在干什么,怎么一些记忆也好象没有?”
云飞扬道:“你一直在吹那个贝壳,开始的时侯也有驱蛊的作用,只是开始的那-那而已。”
贝贝追问:“之后怎样?”
“贝壳声被鼓声牵引,配合得很好,若非亲耳听到,实在难以相信这两种东西能够发出那么动听的声音。”
贝贝苦笑道:“我是全心全意要替你驱出那条蛊母。”
云飞扬摇头道“别以为我是在取笑你,事实你那个贝壳在鼓声中根本不能够发挥作用。”
“那我们离开这里……”
“即使没有鼓声影响,贝壳相信也不能够发挥多大的作用。”云飞扬微喟。“这正如大夫的对症下药,不是那种药,下也没用。”
贝贝看着手中的贝壳,突然嚷起来:“云大哥,我们快走!”
云飞扬很冷静的道:“你师父已来了。”
贝贝循目光望去,只见萨高背着阳光坐在山坡的一块巨石上,身前放着大大小小的十多个奇形怪状的鼓,双手却捧着一个黝黑发亮,也不知是什么炼制的钵,一面似笑非笑的表情。
也许是背着阳光的关系,他的面色显得非常阴沉,但面上显露笑容却绝无疑问的。
“师父──”贝贝脱口一声。
萨高“呵呵”地笑应:“好徒弟。”
“师父,那条蛊母……”
“我知道你已经成功将之放进云飞扬体内,否则我也不能够找到这儿。”萨高随即将手中钵朝着云飞扬一翻。
那之内赫然满盛着清水,却不见滴下来,一翻同时将阳光折射到云飞扬面上。
云飞扬那-那一阵眩目的感觉,随即发现清水中有自己的倒影,还有一条奇大的蛊虫若隐若现,似动似不动,但再看清楚却什么也没有。
萨高接又从口中吐出了几个单音,每一个都非常奇怪,拚合在一起,就像是一句咒语。
云飞扬却没有这种感觉,随即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萨高旋转着手中钵,道:“我是告诉你这个东西的名称。”
云飞扬道:“我听不懂。”
“你当然听不懂,这个东西也没有适合的译名,但我可以告诉你这种东西的作用与祝由圆光术一样,原理相信也接近。”
“祝由圆光术我也是不懂。”
“那是旁门左道,你这个名们正派的侠客不懂也不值得奇怪。”萨高笑接。“名门正派通常都比较固孰,我以为即使是旁门左道的技俩也无妨多认识一些,最低可以知道是怎么回事。”
云飞扬不由点头。这实在很有道理,认识清楚才知道如何应付。
萨高笑接道:“这个东西你倒可以放心,而你若是对圆光术有认识,应该知道那种技俩并没有危险,只是一种用来探测敌人所在的技俩。”顿随又道:“那当然不一定是敌人上云飞扬接问:“因为那条蛊母在我体内,所以你就能够利用那种技俩配合手上的东西很容易追查到我的下落。”
萨高道:“也只有那条蛊母才能够帮助我达到这个目的。”
云飞扬道:“这种事实在难以令人置信,但事实放在眼前,却是不由人不信。”
萨高颔首。“其实我也有些怀疑,我也是第一次施展这种技俩。”
云飞扬轻“哦”声,萨高接道:“到今天早上这个东西才有反应,之前我根本就放心不下。”
云飞扬方要说什么,萨高话又已接上。“好象你这种内家高手,那条蛊母要进入你的灵母,当然需要一段颇长的时间。”
“灵母?”云飞扬又是第一次听到,看贝贝的反应,对这个名词显然一样陌主。
随即解释。“所谓灵母简单来说就是你的灵魂所在。”
“灵魂是人死之后……”
“错了──”萨高截住了云飞扬的话。“你说的其实应该是鬼魂,人死后据说就会变成鬼,若还有知才称得上鬼魂,灵魂是活人的。”
“你说的我都不懂。”
萨高笑接道:“其实我也不太懂,先师教我灵魂是一个人最重要的东西,灵母支配一个人的一切思想行动,若是能够控制一个人的灵母,便等如可以支配那个人的思想行动,那个人便与行尸走肉,傀儡白痴无异。”
云飞扬不由心头一寒,贝贝听着亦不由变了面色,脱口问:“师父,这些你怎么不跟我说清楚?”
萨高道:“若是跟你说情楚,你还肯带着那条蛊母接近云飞扬?”
贝贝怔住,萨高叹了一口气,又道:“师父其实也冒着很大的危机。”
云飞扬接道:“那条蛊母只怕亦是你灵魂所在,是你的灵母。”
萨高道:“可以这样说,若是给你发现毁掉,我就不死只怕也得变为白痴,而死的机会却是最大,其中奥妙当然不能细说出来。”
云飞扬道:“你当然要考虑到我知道得越多,对你的威胁便越大。”
萨高又笑了。“我只是考虑贝贝,你现在对我来说,是毫无威胁的了。”
云飞扬一颗心沉下去,他已经明白萨高是怎样的一个人,没有把握根本就不会现身,一次的失败对萨高这种人来说也已经足够的了。萨高也应该清楚他的武功,但竟然说到毫无威胁,完全不将他放在眼内。
那条蛊母的威力可想而知。当然他仍然怀疑,最低限度到现在为止他仍然没有什么不安的感觉。
萨高转顾贝贝,接道:“以她善良的性格我实在不应该收她做徒弟,但若不收她做徒弟,我未必能够得到孟都的信心,像孟都这种天才,万中无一,站在魔教的立场,我就是不要命也得成全他,可以说,他是我们魔教目前唯一的希望。”
云飞扬道:“站在武道的立场,我也觉得你这样做无可非议。”
萨高一声“多谢”接道:“魔教虽然是外道,门规却也非常森严,一日为师,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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