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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行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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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恶鬼血祭荡魔刀第(6/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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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而已。

    陈仰白豪气飞扬道:“咱们此去若是见到那老魔头,日后朱大侠得知此事,相信他也不能下佩服咱们。”

    戒刀头陀微笑一下,心想:“原来此子武功全失,但仍然雄心万丈,竟然要凭智计和朱一涛轧轧苗头。”

    他们一齐出去,这时戒刀头陀已换回僧服,领先一箭之遥。陈仰白和甄小苹各乘一马,并肩缓行。

    落日余辉,幻映出满天霞彩,把西面的山峦都染上缤纷彩色。

    陈仰白举手遥指着霞彩中的山峦,道:“小苹,暗们了却智慧门这宗公案以后,就隐居到那风景幽丽的地方,例如那边的山中.啸做烟霞,永不踏入人间一步。”

    甄小苹欢然道:“啊,那太好了。不过,只要和你在一起,随便住在哪儿,我知觉得一样。”

    陈仰白神往地望着头边霞彩中的山影,良久,才把目光投到马背上的女郎。

    他看见的是她的恻面,白皙的肌肤,挺秀的鼻子,还有那阑娜的风姿,使他阵阵心醉,但觉自己已沐浴在无限的幸福中。

    甄小苹感到他的的的目光,老是盯住自己,当下回眸一笑道:“你心里正在想什么?”

    陈仰白道:“想你呀!”

    甄小苹道:“是不是不怀好意的想法?”

    陈仰白嗯了一声之后道:“那得瞧你的看法了。”

    甄小苹道:“你敢不敢告诉我?”’

    陈仰白道:“我正在想,像你这样的一个文武全才的绝色女子,须得用什么手段,方能征服你,永远占有你。”

    甄小苹道,“你果然没安着好心眼,为什么要征服人家?”

    陈仰白道:“男人喜欢征服这个字眼,你很反对么?”

    甄小苹指指自己道:“我?啊,不,我倒是不反对。”

    陈仰白笑道:“女人其实才是最狡猾最高明的征服者,只不过表面上装出被征服而已。”

    甄小苹道:“哼,你别得寸进尺,人家让一让,你就毫无忌惮的低毁我们女人起来啦!”

    陈仰白道:“我说的是老实话,男人最愚蠢了,比方有些人用尽方法,冒着生命危险,攀登高人云霄的险峻山顶。这时候,他仰天欢呼,自以为已经征服了高山,哈,哈,这真是太可笑了。”

    甄小苹摇头道:“我不认为可笑,至少他曾经表现了他的勇气毅力,以及他的技巧。这有什么可笑的?”

    陈仰白道:“请你再想想看,他把高山暂时踏在脚下,就以为是胜利了。但是这座山峰却永远默默地晒笑这些脆弱的人。山峰千千万万年都那么强大地屹立,而那些曾经以为征服它的人们,都像蟀嚼一般,朝生暮死。”

    甄小苹耸耸香肩,不与他争辩。因为这只是观点不同而已,其中并没有绝对的真理可言。

    不过她却很喜欢听他这种讽世式的议论,付道:“也许一个人的俗与不俗,就是在这些地方区别的吧?”

    他们换个话题,谈谈笑笑,看青已快到京城了。

    忽见前面的戒刀头陀,停在路边,和一个人在谈话。

    陈仰白道:“小苹,那人不知道是谁,咱们且莫行近。”

    他转眼一望,但见路边不远处,一面酒帘迎风招展,便又道:“那地方正好,我们歇一会儿,吃点儿东西。好在戒刀大师一定会回转来通知我们的。”

    他们来到酒肆门前下马,甄小苹低声道:“你看见没有,戒刀大师已发出暗号,叫我们在这边等他。”

    原来他们出发之时,已规定好几种暗号,是以遥遥一看,便明其意。

    肆内一个客人都没有,敢情现在吃晚饭还是稍稍早了一点。

    他们在靠庄的座头落座,要了酒菜,无非是卤牛肉、淹鸡腿之类,加上花生米、豆腐干等。

    两人只喝了几口白于,甄小苹向陈仰白道:“你不要转眼张望,我感到有一个人在窗外盯着我。”

    陈仰白道:“如果是个男人,他不看你才是怪事。”

    甄小苹道:“唉,普通人的看法和这个人不同呀!”

    陈仰白惕然道:“哦?有什么不同呢?”

    甄小苹道:“这个人在窗外两三丈远,可是他的目光,锐利之极,既像是迫近盯看,又像是目光能透过我的衣服似的。”

    陈仰白道:“哦?他的目光当真如此锐利?哼,可恶之至,咱们得想十法子收拾他不可。”

    甄小苹轻轻道:“小声点儿,人家若是运功查听的话,可以听到你的说话。”

    陈仰白道:“他听见就最好不过,如果咱们不是奉命不许惹事,那厮不找咱们,咱们也要去找他麻烦。”

    他的声音并不压低,同时还向甄小苹使个眼色。

    甄小苹恍然大悟,忖道:“原来他一开始就故意恫吓对方的,他做得很对,我既穴道受制,不能动手,而他又武功有限,不堪高手一击,所以只好唬唬人家了。只不知那人是谁?”

    她笑了一声道:“我们虽是奉命不许出手惹事,但如果人家欺负到头上,就可以出手了,对不对?”

    陈仰白道:“当然,这样的话,自当别论。”

    甄小苹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不是色迷迷的,待我向他抛个媚眼,挑挑眉毛,瞧他敢不敢进来,好不好?”

    陈仰白见她十分聪慧,了解自己的意思,心中甚喜。

    现在他们之间的对话,句句都是假设敌人听得到而发的,亦等如是诈语一般。

    陈仰白道:“你不妨试试,但却不见得每个男人都是色迷迷的。”

    甄小苹道:“我试一试就知道了,包你无话可说。”她徐徐转头,望向窗外,却见窗外沓无人影,不觉一怔,道:“咦,那个人不见啦!”

    陈仰白笑道:“也许根本没有人。”

    甄小苹道:“不会的,那人的目光那么厉害,我的感觉决不会出错。”

    陈仰白沉吟道:“假如真有其人的话,便有两种可能,一是你的头转得太慢,被他及时躲起。二是这个人敢情查听到咱们的说话,是以早一步行开了。”

    甄小苹道:“他为何要躲开?莫非真是个色鬼,怕我把他的魂魄勾走吗?”

    陈仰白道:“如果正如你所猜测,那就好了。至少单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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