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焚香论剑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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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三三魔功通心髓第(4/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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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进窥上乘武功的境界。

    但她又是因为他的手掌覆按在她乳沟上,以致心分神驰。

    一如最初她阴火焚心之时,得谷沧海援救那一次-样,亦是由于她心分神散,其时已失去一次大好机会。

    但这刻谷沧海回心一想,何必让她知道而难过呢?所以改变了说话。

    天色已经昏黑,晚风习习,吹得久了,不免有寒冷之感;谷沧海已达到寒暑不侵的地步,自是没有小么感觉。

    但阿环却万万不行,不禁瑟缩地偎贴着谷治海,一方面还得时时运功暖体,免得感染风寒。

    谷沧海心中坦然无邪,知道她寒冷,便伸手拥抱住她。

    阿环的感受却与他全然不同,给他这一搂,情思摇荡,娇躯像蛇一般扭来扭去。

    谷沧海定力绝强,当作没有这回事,任她怎么扭贴厮磨,都不动声色。

    又过了一会,谷沧海向她道:“我去一去就回来,你暂且躲在这儿,别害怕,我马上就回来。”

    他迅快去了,阿环不但好像失去什么东西般甚是惆怅、同时又感到害怕。但觉凄风号啸,虫鸣桌啼,都足以令人心寒胆落。

    她紧紧闭上双眼,身子却不由得哆嗦起来。

    挨了好一会工夫,忽然听到谷沧海的声音道:“我回来啦!”

    阿环像弹簧般弹起来,扑入他怀中。

    但立时感到有点不对,细一打量,这才发现谷沧海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宛如农家少年。

    他塞了一包衣服给她,道:“这是你的,我们总不便在别人眼前裸露身体叼!”阿环迅即穿上,并且把头发编结成两条辫子,立时变成乡下姑娘。不过像她这等明眸皓齿,体态窃宪的乡下姑娘,倒也极是罕见的。

    谷沧海道:“我在七八里路外的村庄,弄来这两套衣服。往回走时,却发现无瑕庄似是图谋大举,出动了无数人力。”

    阿环骇然道:“我们的踪迹已经败露了么?”

    谷沧海摇头道:“我可不相信咱们行踪败露,而且她们的去向与此间背道而驰,不可能与咱们有关。”

    阿环道:“这可说不定,或者她们是使出声东击西之计。”

    谷沧海笑道:“她们根本不知我在暗中窥看,怎会施展什么计谋?况且咱们昨夜居然能从烈火阵中逃生,哼,哼,量那痴情仙子只有怕我再去找她晦气,岂敢追来找我?”

    这个理由大有颠扑不破的意味,阿环不能不信,道:“那么无理庄兴师动众,所为何来?”

    谷沧海沉吟一下,道:“如果我猜得不错,大概是来了什么厉害对头,是以倾巢而出,应付强敌。这一路对头必定与赤身教约好时地,并非攻打无理庄,所以她们不能不兴师迎敌。”

    阿环道:“那好极了,我们现在快走,定然无人拦阻。”

    谷沧海道:“我暂时不能走,定须前往瞧瞧。”

    阿环惊道:“我怎么办呢?”

    谷沧海道:“若然我猜得不错,那艘快艇今晚仍会来接应。到时你听到鸟呜之声,立刻出声回答,他们自会把你迅快带走。”

    阿环道:“相公一定要赶去查看无理庄的动静么?”

    谷沧海点点头,心想丢下她一个人在这儿等候接应,自然是十分可怕,便又道:“你跟我同去瞧瞧也行,随便你怎么办?”

    阿环沉吟半晌,道:“我跟着相公,徒然牵累了相公,还是在这儿等吧!”

    她的理由虽是堂皇冠冕,但谷沧海却暗暗叹一口气,付道:“假如是阿莺的话,她一定要跟着我。”

    不过他也没说什么,嘱咐过她一些事,然后踏着夜色,迅快向东方奔去。

    片刻工夫,已奔行了七八里路,但见一条宽达八九尺的石板路,自北而南延布,道路两旁隔不多远就有树木夹植,瞧来甚是悦目而有气派。

    谷沧海沿着这条石板路折往南行,他并不是在路上行走,而是在田野中循路而奔。大约走了两里左右,路侧十余丈外有个村庄。

    他刚才就是在这个村庄内弄到两身衣服,彼时庄内毫无异兆,因此,他并不停留,继续走去。

    一阵急骤蹄声远远传来,马蹄敲踏在石板上,特别清脆传远c谷沧海闪身贴在一棵树后,凝神向来路望去。

    片刻间,数骑如飞驰来,临到切近,共是四骑。马上的骑士全是皮帽皮衣和皮靴,装束怪异。

    这四骑分作两对,并排而驰,极为齐整。前面的两骑鞍边都挂着长枪,后两骑却各有一把硬弓,一壶雕钢长箭。此外,四人背上都带着长刀。

    这四骑像一阵旋风般掠过谷沧海,突然间蹄声全歇,但见四匹长程健马,斗地人立,硬是煞住去势。

    鞍上的骑士好像是黏在马背上一般,纹风不动。四匹骏马前蹄一落地,就登时屹立不动,灵骏异常。

    谷沧海不由得在心中喝声彩,同时想道:“他们忽然勒马不前,是何用意,难道说已发现了我的踪迹么?”

    这个想法使他很不服气,忽听前面左边的骑士道:“往前五六里左右,就是三贤庄了。”

    右边的骑土接口道:“因此,从现在起,咱们就须得小心戒备。”这个接口的骑土,声调语气都和第一个骑士一模一样,全无分别。

    如若不是用眼睛瞧着,光是用耳朵听,定必以为是出于一个人之口。其次,这几句话的内容,本应连贯出诸为首之人口中,方合道理,这刻竟分由两人说出,亦是一大奇事。

    后排左边的骑土沉吟一下,道:“不管三贤庄邀请了什么能人把守七大关。”

    右面的骑士接口道:“咱们兄弟可也不放在心上。”

    这两人口音又是一模一样,亦是把该由一个人说的话,分拆开来,先后说出。奇就奇在这里,因为一个说出前提,一个说出结论。

    假如不是心意相通之人,那第二个说出结论的,很容易弄错。例如前面那对骑士,第一个说的前提是:“往前五六里路左右,就是三贤庄了。”

    第二个接上结论是:“因此,咱们就须得小心戒备。”

    但这个结论亦可以改为:“因此,咱们可放缓速度。”或是:“因此,咱们休息一下,才一鼓作气地杀过去。”

    总之,这结论千变万化,可以变为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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