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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骨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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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生淫心枭雄下媚毒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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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气,道:“怎么说?”

    曲士英道:“祁连山辽阔险峻,就是当地土人,也不敢孤身深人,此人突然出现,已甚可疑,何况他又是武林中人,武功不弱,我不能不救醒他,查出他为何入山之故,方能安心。”

    韦千里道:“这话不错,这就无怪你会伸手救人了。”

    “那人活转之后,自然很感激我。他因见我身上装束,以为乃是土人,便告诉我他的名字是毒手神狐简立。我一听敢情真是黑道中人,我更加用尽心机,勾出他入山之故。”

    他停了一下,又道:“毒手神狐简立首先向我打听一处地方的走法,我佯作十分熟悉,满口答应带他同往。看准他身体衰弱,一时未能行动。果然他须歇息,于是我们找到一处背风之地,坐着谈话。”

    韦千里渐渐听出兴趣,凝神聆听。

    曲士英眼中掠过一丝诡毒光芒,瞬息即逝。他接着道:“毒手神狐简立休息了一会,吃了不少干粮,精神慢慢好转。我们并非一直有系统地谈话,但我为了方便起见,不必零零碎碎地说……”

    他凝思一下,道:“那真是一个绝大的秘密,不过我至今尚不敢确定是真是假。那毒手神狐简立透露说,他此次深人祁连山中,为的是要重练一种独臂的武功,俾可在武林之中争一席之地。”

    韦千里插口道:“是不是他要去的那处地方,隐有武林高人?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件事虽属武林秘密,可不十分惊人。”

    曲士英道:“你听我说下去就知道了,他要去的那处地方叫做毒龙潭,他那时乃是迷了路,所以不知道身在何处,其实据他所叙述的路径,那毒龙潭就在东西两座高峰后的一座深谷之中。”

    “他告诉我说,在那龙潭中,那毒龙尊者被困已达四十年之久,那毒龙尊者乃是西藏第一高手贝迦大师以下最厉害的人物。”

    韦千里哦了一声,道:“这位尊者虽是厉害,可是仍然被困在毒龙潭中,可见得强中自有强中手。”

    曲士英皱一皱眉,点头道:“你别打岔,要知当世之间,在中原大概除了三危老樵金莫邪之外,谁也赢他不了,而毒龙尊者被困潭中,则是他的亲哥哥下的手,用一间箱子似的铁屋,把他幽禁其中,然后两端用铁链扣在岸上,那间铁屋则浮在潭心水面,只要有人动及铁链,那间铁屋就永远沉沦在那深不可测的潭心底下……”

    韦千里睁大眼睛,嗯了一声。

    曲士英接着道:“那毒手神狐简立说,只要到那潭边,和那四十年独困箱中的毒龙尊者聊聊天,他便一定肯授以一种独臂专用的武功招数,那时候重出江湖,就可以与天下名家争一日之长短了。这些话虽是令我惊奇,却还能相信几成。可是后来他被我套出这些话竟是我师父告诉他的,我就不敢相信了。”

    韦千里讶然道:“这件事真是奇之又奇,董元任怎肯把这些话告诉他?”

    曲士英道:“这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因为我为了要证实他的话,曾经用了许多毒刑,他都没有改口,所以你也可以相信……”

    韦千里道:“这样说来,那毒手神狐简立已经死在你手下了,对不对?”

    曲士英道:“我不得不取他性命,为的是绝对不能让他泄露了我的行踪。”

    韦千里道:“你既是不相信你师父的话,后来有没有到毒龙潭去一探?”

    曲士英道:“没有,我猜想这一番话如果不是我师父的圈套,故意要诱我入壳的话,那就是那儿必是极凶险之地,到者有死无生,我何必去犯这个险?”

    韦千里道:“你师父目前正与九大恶人在华山生事……”

    说到这里,突然一个想法掠过心头,那便是他提及九大恶人之时,突然联想到毒龙潭中的毒龙尊者。

    试想那九大恶人的武功何等高强,这次在华山夺剑,确实十分不解。除非这把剑另有妙用,不然的话,他们都不用兵器之人,要来何用?

    因此,他们夺剑之举,会不会就是为了去解救那毒龙尊者出困?

    这个推测越想越对,不由得呆呆寻思。

    要知目下那九大恶人出世之后,武林已经鸡犬不宁,连华山那等大门大派也免不了头痛一番之后,无可奈何地看着他们夺剑离开。

    如果再加上一个毒龙尊者,武林正派之人哪还有容身之处?

    曲士英忽然道:“你想什么?可是忽然动心,想到那毒龙潭去看看?”

    韦千里点点头,道:“我有点相信你师父的话,虽然其中有好些疑窦,可是证诸那九大恶人华山夺剑之举,就觉得此中大有文章。”

    他歇了一下,又接着道:“这番毒龙潭之行,相当凶险,你可打算跟我一道走一趟?”

    曲士英诡笑一下,道:“我不去,你自己去吧!”

    韦千里疑惑道:“你打算到哪儿去?”

    曲士英道:“我已经想开啦,此入江湖,我就纵情声色,以醇酒美人自娱……”

    韦千里道:“如果你从此不再为恶,大概可以得享天年,我要走啦!”

    曲士英道:“且慢,你还欠我的债。”

    韦千里道:“你想怎样,不妨直说。”

    曲士英道:“假使你先应允以后与我会面时,绝不杀我,我就把我心愿说出,以了前债。”

    韦千里道:“你要我不取你性命,岂不是要我履行诺言?我哪还欠你的债?”

    曲士英自信地一笑,道:“你说得本来甚有道理,当日打赌时,说明输的一方要听从赢家一个命令。假使我要你做一件毫无损害之事以后,你立刻倾全力害我性命,我岂不死得冤枉?”

    韦千里沉吟道:“这话说得也是,好吧,你把心愿说出来听听。”

    曲士英道:“我只要你囊中那枚长春子。”

    韦千里怔一下,道:“不行,这枚长春子不是普通之物。”

    曲士英道:“如果是普通的东西,我何必向你索取?”

    韦千里仍然摇摇头道:“不行……不行……”

    曲士英道:“为什么不行?你的诺言还算不算数?”

    韦千里道:“当然算数,但与其让这枚长春子落在你手中,胡乱糟塌天下女子,倒不如赖一次帐。再说你在此之前,已经要求我不得杀死你……”

    曲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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