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是何意思?”
烟霞道人道:“梁姑娘不是在研究对付顺天教和白莲教之法么……哦!我懂了。”
他拍了拍脑袋,又道:“我们都被统帅骗了,梁姑娘若是研究对付白莲顺天两教之法,穷家帮的高手何以不来,哈哈。”
铁公明道:“我还是不懂。”
烟霞道人道:“走,待会让我告诉你。”
林元生道:“今夜是最后关头,希望道长格外小心。”
烟霞道人兴奋万分,连连头点,道:“贫道省得。”
二更时,三路人员都已先后离岗,三路人员一走,岗上所剩者,连五名化子在内,也只不过百把人了。
林元生令吴为非把所剩人员,集中在岗上,并派人到岗下放哨,随时准备敌人来袭。吴为非领命,邀了空灵大师,一同走出厅去。
叶兰姐站了起来,道:“我不愿卷入你们的是非圈里,就此告辞。”
拉了乃妹的手,热泪盈眶地道:“为媳之道,应当孝顺公婆,相夫教子,我走了,太平之后,如有空暇,希望你回谷探望年老师父。”
叶芍妹反握乃姊的手,道:“姊,这是一场惊天地而泣鬼神搏斗,一生难得一见,留下来瞧瞧吧。”
林元生忙走过去,弯腰陪笑道:“姊,我因公事在身,无暇招待你,实觉抱歉,令妹说得不错,姊,你就留下来,明后天再去吧。”
叶兰姐道:“我最怕血,还是回去的好。”
叶芍妹凑至姊耳畔,私语了几句,叶兰姐叹了一声,竟点头答允留下。
林元生虽未听得叶芍妹之言,但察其姊妹神情,也知情八九,不外是为了花自芳,而林元生之挽留叶兰姐,也不外是为了花自芳,但其意义却不相同。
叶兰姐之允留下,是欲待林元生擒下花自芳时,求林元生饶其一命,林元生留叶兰姐,却恐其夫妻情深,不自禁地把机密泄漏给花自芳,各有用心。
陆冰玲道:“今夜是你们花烛良宵,敌人来袭与否,尚还不一定,我看你们还是入房休息吧,如有事,我叫你们就是,别让良宵虚度。”
林元生俊脸一红,道:“我敢打睹,敌人今晚必来,陆老,你陪她们到房中休息吧。”
陆冰玲道:“唉!新娘子,请你不要见怪,元生就是这个牌气,走,我们到房中去。”说着,与叶氏姊妹离厅入房。
此刻,厅中,只剩下赵伯文,武林怪侣吴桐、张霞、山人、林中龙等几人。二更,三更,直至四更,仍不见敌人来袭,林元生对自己的判断,不自主地起了怀疑。
陆冰玲自房中出来,道:“我叫你休息,你偏说敌人必然来袭,现在已将……”
她话到中途,忽闻岗下一声雷喝!厅中众人同自一震,接着,厅外起了风雷震荡。
林元生道:“敌人来了!走!”
说着,领了山人,武林怪侣,匆匆走了出来。
只见吴为非正指挥众英雄散开成阵,准备与敌拚搏!林元生跃上前去,纵上一株树上,四下一瞧,神岗四周,均人影幢幢,但东、西、北三面的敌人,却似乎无意登岗,只南面约二十余人,减杀连天,向岗上冲杀,情势汹涌万分。
林元生跳下地来,令山人据守西北,武林怪侣守东北,他自己却来到南面,矗立阵前,左边是吴为非,右边是林中龙,静待敌人冲上过来。
陆冰玲领着叶氏姊妹走了过来,道:“似乎来了不少人?”
林元生道:“四面八方均有,陆老请据中军,防敌冲入阵中滥杀,夫人请防花自芳使‘遮眼法’混入偷袭。”
他话刚落,南面二十余人已冲到岗上,当首的,竟是天、茅联盟中数一数二的高手阿梵哈,稍后的,却是花倩如。
阿梵哈威风八面,勇不可当,开路上来,山手伤人,势如猛虎。阿梵哈见林元生站在阵前,忙煞止冲势,停了下来。
他身后二十余人,确好涌到,在阿梵哈身后列成二重横阵。
花倩如面含冷霜,徐步前来,道:“畜牲,你虽然狡猾,却也有中计的一天,嘿嘿嘿!”
林元生道:“你母须危言耸听,你的诡计,我早已洞悉无余。”
花倩如冷冷一笑,道:“放你娘的臭屁,你洞悉我的什么计?”
林元生道:“你率人此来,不外是羁缠于我,护你的儿郎入山,然后,利用茅山机关,死守不出,待我方众英雄散后,再出山各个消灭,是也不是?”
花倩如冷然笑道:“该死的畜牲,算你猜中了,然则,你有什么办法阻我们入山呢?嘿嘿,不瞒你说,此刻,我的手下已然到达山区了。”
林元生佯装惊骇,良久不语,接着,又佯装镇定,道:“我既知你的诡计,那有不备之理,此刻,你的前头人员恐怕均已遭伏死亡,再说,有我在此,你和你这二十余人,也未必如愿进入山中。”
花倩如格格笑道:“稚口狂话,你所派往的伏击人员,我全已过目,就凭戚家仁,郎子豪、烟霞妖道等几人,就能阻我大军前进么?再说,你的武功虽然少有,却也难阻我进退,不信就试试吧!”
话毕,探手入怀,取出绿玉宝剑,同时一挥,喝道:“阿梵哈将军,率人冲杀!”
阿梵哈骠悍着你,闻令,大喝一声,率着二十余人,朝阵中就冲!
林元生踏上一步,双掌一翻,斜劈而出!
他这一掌,表面瞧不并不厉害,但掌劲到处,竟伤了三名敌人。
花倩如大怒,挥剑杀将过来,剑化无数彩虹,把林元生罩在彩虹之间。
二人的武功,都已入化,谁高谁低,只是一般人的估计与评论,因为二人从未直接交过手。
此刻,二位一方魁首,已直接相搏起来,谁胜谁败,不待多久,便可有个分晓了。
只见耀目绿光之中,人影晃动,动作快得无与伦比,分不出谁是花倩如,谁是林元生。当然,这是指一般人的所见,但场中的赵伯文、陆冰玲、武林怪侣、山人及阿梵哈之流,却另当别论,他们不但看得清清楚楚,而还能看到谁占优势,谁落下风,甚至相搏的结果。赵伯文原在岗下巡哨,此时才上来,见此情势,不禁白眉紧皱。
此时,阿梵哈已冲入阵中,却被陆冰玲接住,无法分身滥杀,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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