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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缕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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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缘赠金缕衣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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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面上失色,吆喝一声,顷刻间已出去数丈之远。

    江上云暗想道:“这干人使用无耻手段,要沉我这艘船,好在水底擒捉于我,我有心追赶他们,却又不及他们快,可是赶紧想个计较不可……”

    眼光四扫,只见那个掌舵正俯身把手插在水中,当下明白那人乃是以水底声之法,命令水中三人进退。

    须知水中传声的范围甚广,法子也极简单,只须预约定暗号,然后用两个石头之类,放在水中敲击,声音能够传出老远。

    江上云生长南方水浪,如何不识这个玩意儿?这时双目圆睁,赛似铜铃,细察水底动静。

    过了片刻,江面上水声乱响,那三个落江的汉子都冒出水面,似是找寻目标,然后又沉入江底。

    他急急忙忙摇开两丈许,稍过了片刻,那三人又分头冒出水面,似乎老是搜索不到。

    江上云虽是智计过人,但到底阅历太少,竟没有注意到十余丈外那艘快船,掌舵的老是插手水中,一直指挥着。

    要是那三名汉子稍为受过训练,也能从传声上追到他小船踪迹,现在却老是冒出水面寻觅,这情形不是缓兵之计是什么?

    突然尖哨之声打左方传来,声音一长一短,特别地高亢有力,一听而知吹哨之人,内功造诣甚佳。

    转瞬间两艘快艇破浪而至,其中一艘中间坐着那橹公。

    江上云大为愤懑,怒声喝道:“来者可有龙白李延之?”

    但见一艇有人冷应一声,道:“李某在此,你是南江门下?”

    江上云怒气一起,便不思索其故,脾皖作态道:“莫非你想见识南江绝技?”

    白龙李延之虽见这少年并非孙伯南,但他这时志在寻出南江隐居之所,以便兴师问罪。

    当下一挥手,江上云幕觉船身一摇,急忙打个千斤坠,那船登时稳如泰山,动也不动。

    水底之人出尽气力,依然摇不动那小船丝毫,便改用凿船之法,乒乒乓乓连响数声,几支水往从船上冒起。

    江上云料不到白龙李延之真干,居然不择手段。

    不禁怒骂一声,急忙收拾一下身上,外衣和鞋脱掉,眼见那船直沉下去,当下一跃入江。

    白龙李延之情知南江名倾天下,虽然不擅水战,但手下之人决非对手,只好亲自下江。

    约摸一盏条工夫,李延之路出水面,肋下挟着一人,正是傲视当世的江上云,此时全身瘫软。

    原来已被李延之点了穴道。

    不久之的,江上云发现自己处身在一座临江的华丽宅院中。

    从大厅墙壁挂着的字画条轴上面的题款,得知此宅乃是南方水道另一位出名人物,高剑平的别宅。

    厅中错落坐着六八个人,上首并排两张高脚靠背椅。

    左首的人是白龙李延之。

    右首的人是个满面红光的六旬老者,相貌丰腴,看气派神情已知乃是本宅主人高剑平。

    江上云也被放在一张靠背椅上,位于众人当中,使他生出一种被擒受审的耻辱感觉。

    白龙李延之只点了他的软麻穴,故此他仍然能够说话。

    只听李延之道:“访问大名?以便称呼……”

    语气冷冷而又有点客气。

    江上云答了名字。

    白龙李延之首先将孙伯南、龙碧玉两人所作所为说了,然后下结论道:“他们所作所为,并非狂傲无知四字可以解释过去,正如初见你时,那种骄横之态,分明是仗持南江威名而使然,现在我也不必和你多言,只要你告诉我你师父住址,我自去和他理论。”

    江上云忖道:“若果他所说的全是真话,按道理我应告诉他地址,可是我怎知他所说是否属实?况且我在水中被擒,那可不是真功夫,也叫我难以忍下这口气……”

    于是冷笑一声道:“李延之你说得满够风度体面似的,可是你为什么不敢让我上岸再打?

    仅在水上称雄算什么?”

    李延之勃然变色。

    第一他洞庭李家久享盛誉,江湖上无人敢不尊敬,这个少年居然直呼其名,已属无礼蔑视之极。

    第二这个少年口气甚为自大,直是有指名索战之意,只见他当下忍不住,便站起身来了。

    宅主人高剑平朗声拦阻道:“李兄且慢。”

    说着他微一挥手,便有两名壮汉走了过来,把江上云连椅抬走,厅中请人立刻聚议纷纷。

    高剑平道:“以我看来,此子天性统傲,定无可堪入耳之言,李兄大可不必因他无知而动肝火,试想以李兄你的身份名望,若与这等后辈少年动手,正是胜之不武,不胜为笑,倒不如先将之囚禁一室,待我单独前往询问,若果问不出头绪,明日李兄便人城,四下稍为一张扬,南江必因另一少年归报之言,想到此子久出不返,可能与李兄有关,因而地自动露面,届时李兄便可义正词严地责备南江管教无方这罪,未知李兄以为管见如何?”

    白龙李延之不觉抚掌称善。

    江上云乃上是倔强无比的性子,一任高剑平在暗中调停,反复譬喻,却不肯露出一字。

    故此一直拖到李延之隔日早晨依计入城时,尚未知江上云乃是江老爹的孙子而非其徒弟。

    那会宾馆乃是衡州最大的一客家栈,这时人来人往,甚是热闹。

    只因除了白龙李延之在武林中别有一种特殊的名望地位之外,馆中还住有一位武林俱甚景仰的高人,便是滇边大侠熊应宗。

    他是昨夜才至衡州,本来也没甚人知,却因李延之一张扬,不少武林人来拜会,便也发现了滇边大侠铁牌手熊应宗。

    故此差不多武林中人都到会宾馆走一遭,诸如山左双豪、双锏将秦季良,索亦夫以及阴阳笔褚兆等武林高手,也都来过。

    高剑平忽然喜动颜色,拉开李延之到一旁道:“李兄你有否想到这位霍师父的好处?”

    说到用手指指厅中右方坐着的一个瘦削汉子,原来那人乃是江湖上一号怪杰,全名是霍其光。

    此人本身武功并无出奇之处,只有两宗驰名江湖的技艺,一是天生千里脚程,快逾上佳名驹。

    一是霍家世代相传拳狗之术。

    他身边常有一大耳目特别灵敏,擅长跟踪,配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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