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花,在我面前又出现一个黑衣人。我的眼力自问在武林中也算得不错,但这一回意瞧不出抓黑衣人乃是从何而来。
我心中这一惊非同小可……”
皇甫维道:“他用的是什么招数?”
江南孤客吕东青苦笑一下,道:“惭愧得很,他的出手虽然极快,但看上去倒不觉得有何出奇,然而又说不出竟是什么手法。”
皇甫维听罢又凝眸导思,吕东青等了一阵,突然问道:“公子请怨我冒昧,那位黑衣人武功如此之高,当真是我于生梦想不到,会不会就是令尊?”
皇甫维摇头道:“不是他,这个人我前几天晚上见过,只是没有告诉你而且,不过我却不知此人是谁,听你的描述,他的武功又在鬼医向公度或少林三老之上了……你刚才提及今尊二字,我不妨告诉你,一皇不是我父亲,我的武功是我义父传授,他本人年老体弱,长年瘫卧床上。说出来你或许不信,我以往的日子都过得很苦,因为我又父家财富有,又最疼爱我,所以我义父二个亲生儿子都对我极为嫉恶,生怕义父把财产分给我一份,而我却是有口难言……”
江南邓客吕东有还是第一次听到他很起身世,他感到大出意料之外,轻噫一声,道:
“那么公子你却姓皇甫,与昔年的一皇三公中的一皇相同,同时又是他的家教,可就难怪江湖上都猜测你是一皇的公子。目下既知技艺的乃是公子义父,然刚公子的亲生父亲又在何处?”
皇甫维黯然道:“我也不知道,自我懂得人事之后,我就已跟随着这位义父。他老人家最是疼爱我,有时候要我站在床边,让他老人家瞧上半天,眼中那种说不出的情意,教我这个义子看了当真感动得淌下眼泪……”
他长长叹一声,又道:“我离家已久,不知他老人家日子如何过去,咳,吕兄你不是外人,说也无妨,我那二个义兄虽是他的嫡亲骨肉,可是他们对我义父都不太好,我时时看不过眼,加上他们对我种种恶劣行为,有时我真想出手把他们通通杀死……一吕东青哼了一声,道:“他们既不能孝顺老人,留之何用,倒不如尽行诛杀”
皇甫微微一笑道:“若然我不是念着他们乃是我义父的亲身骨肉,早就叫他们到阴司报到了!”
两人又谈起今晚那个黑衣人,皇甫维道:“关于那四个袭击你的大汉,必是星公冷央的手下无疑,幸好当时只遇上三公之一的手下,如果再加上日公舒涛和月公传雷的手下,就算一共只有三个,可是人们联手的招数,其中有三招乃是日、月、星三公仗以无敌天下的绝艺,称为‘阴府三大夺命神诀’,每一诀均可用尽他们三人本身武功之长,配合得天衣无缝,每逢出手,当者非死不可!”
吕东青道:“这一路武功我的确从未听过,只听过武林中传说是一皇三公之中,一是若然出手,鬼神难逃。那三公则若是一齐出手,也是必死无疑。原来他们练有合手联攻的三大神诀。那个黑衣宽袍的异人,他知我已略负内伤,临走时抛了一粒灵丹给我,呶,就是这一粒。在我未猜出他的来历之前,老实说我可不敢随便服下此丹。”
皇甫维取过来,又瞧又嗅,然后道:“我也不识此丹来历,他会是谁呢?既不是我义父,又不是三公,那么还有谁呢?说到少林三老及鬼医向公度之类,功力似乎又没有这么高明!当然这药丸不可以随便服食,我义父曾经告诉我说,江湖上练有各种希奇古怪的药物的人不在少数。那些药物有的可以迷惑心智,服后一切行动,均听从那人主宰……”
吕东青寻思片刻,突然抬眼望着他,慑诺了好几下,但终于没有说出话来……皇甫维诧异地望着他,可是他既然不说,便不好意思问他。两人沉默了片刻,吕东青缓缓道:“公子见我欲言又止,一定感到奇怪。事实上我想起一个人,只有她有此功力,可是那位黑衣异人决不会是她,所以我不好说出口来…,,皇甫维道:“你说出那人的名字也无妨吧?”
吕东青道:“她的名字,武林中人都不敢挂在口上,虽如我今年已是五十余岁,但在二十年前那位异人早就名满天下,她的名字及事迹都是我思师在密室之中,暗暗告知,以后就谁也不提人……”
皇甫维道:“等一等,我虽然猜到一人个,但是不是她,还得证实一下,我猜的就是武林人称‘圣女’的那一位,是也不是?”
吕东青道:“公子猜得对.就是心池圣女她老人家!”
他不但口气之中,蕴含着尊敬的意味,而且神色也突然一肃,显然这等尊敬,乃是发至内心。
“哦,原来她在圣女之上,还加上心池两字,只不知心池是什么意思?”吕东青迷惑地望着他,呐呐道:“公子当真不知道吗?”皇甫维道:“我如果知道,何必问你?”
“这心池二字,乃是后来才加上去的……”他停顿一下.面上流露出异样的神情,好像十分不愿意说出来。
皇甫维心中突然感到十分不悦,可是又不能说吕东青不对,所以面上不露一点痕迹,微笑道:“既然你感到谈论那圣女之事有所不便,那就不管我的话有理没理,也不要再谈论下去,改日有机会的话再说了。”
吕东青虽是久走江湖,阅历丰富,可是万万想不到皇甫维年纪轻轻,却有这么深的城府,能够隐藏住心中情绪!故此倒没有发觉,转眼望着手中的灵丹,一时之间委决不下是否应该服食?皇甫维想了一想,道:“以我看来,那黑衣异人出手甚奇,多半不会是诡计,吕兄不妨放大胆子服食此药。”他心中却在想到:“假如此药有灵,我自然认为我的眼光过人。万一那药不灵的话,哼,哼!遭殃的还是你自己吕东青吞完灵药之后,才缓缓道:“万一此药无益有害,就请公子忖度形势,如果我神智昏迷,对公子会有不利,万望公子出手赐我一死,以免恩将仇报,吕东青那就真是罪不可赦了……”
皇甫见他说得情真意切,大是感动,刚才心中那股不悦之情,登时消散。不过这时倒是无法可说,只好默然瞧着他的动静。
隔了一阵,吕东青忽然露出痛苦之色,闭目调运呼吸,又过了片刻,攀然跳起身,向门外便跑。
皇甫维吃一惊,心想这一回糟透了,敢情那药丸不是好东西。看他这等情状,极像是受了药力驱使,奔去供那用药之人差遣。
这个念头宛如电光一闪,迅即掠过心上。但见他身形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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