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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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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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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韦小容回答道:“怎么啦?”

    薛陵道:“你看他算得上算不上是大奸大恶之人?”

    韦小容唔了一声:“虽是奸恶,却不怎么高。”

    薛陵道:“这就对了,他两度出手,都没有使出绝艺,难道说他城府深沉至此,宁可落败遭擒,也不肯使出绝艺么,我看他还没有这等火候。”

    韦小容疑道:“这话也是,任何人到了生死关头之时,总会使出压箱底的功夫,除非是天下无双的老奸巨滑。”

    薛陵道:“因此之故,我突然怀疑会不会找错了人,此是我一早就险险泛起的感觉,但怕你取笑,所以没说说出来。”

    韦小容道:“哦!敝不得你早先一直盘问,迟迟不肯下手取他性命了。”

    梁克定已听出大有转机,但他却认定这是敌人欲擒故纵之故,试问焉有半夜找到。号上,却弄错了人之理?

    薛陵走过来,道:“梁克定,我要问你几句话,望你从实回答。”

    梁克定冷冷道:“不用费事了,我一句也不回答。”

    韦小客愠道:“你宁愿不明不白的送了性命么?”

    梁克定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命该横死的话,人力岂能挽回,所以我认为不用多说了。”

    薛陵眼中陡然射出仇恨的光芒,一手揪住他胸口,咬牙切齿的道:“你可知道,在你父亲手中死了多少忠良无辜之人,我今日纵是杀死了你,亦不为过。”

    他想起了满门被害的血海深仇,顿时怒不可遏,杀机盈胸,因此他的话声极为冷酷严厉一听而知,决不是做作,梁克定无话可说,只好闭上眼睛。薛陵提起长剑,便要向他刺去。

    当此千钧一发之际,院门外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甚是威严有力,道:“吾儿何事?竟劳你们出手。”

    人随声现,一个年约四五旬的妇人,走入院中,她左手拿着一包东西,全身黑衣,宛如服丧。

    她不但话声威严有力,那对眼睛也暗射出倔强坚毅的光芒,教人一望而知她的性榜十分坚强,心中极有主张。

    她虽是两鬓白发飘潇,但五官端正,眉清目秀,一点也不似年老妇人,可想而知她年轻之时,定然相当美貌。

    薛、韦两人都回头而视,梁克定长叹一声,道:“娘啊!你又何苦露面呢?”

    薛陵乃是侠义之士,觉得无论如何亦不能在一个母亲面前,杀死她的儿子,当即松手退开,道:“来的莫非是梁夫人?”

    那妇人颔首道:“老身就是,如若老身猜测得不错,你们一定是为了这件物事而来。”

    她举一举左手,让对方见到掌心的一包东西。

    她接着又道:“老身献出此物以前,还想请问两位高姓大名?”

    薛陵拱拱手,道:“在下薛陵,这一位是韦小容姑娘。”

    粱夫人眼中闪掠过一丝讶色,道:“薛先生乃是守礼君子,老身一望而知,想不到办起事来,倒也辣手得很。”

    薛陵本想反击一句,你的丈夫才是心狠手辣之辈,但一想何必与妇人在口舌上相争,便不做声,只微哂一声。

    粱夫人目光移到左手那包物事,面上泛起一抹奇异的笑容,徐徐道:“你们两位既然非亲非故,我这包东西不知应该交给那一位才好,我看这样吧,我丢在你们中间地上,看谁先拾起来,就算是他的,这法子好不好?”

    薛陵连连摇手,道:“梁夫人不必费心了。”

    他们谁也没有瞧见梁克定面上露出十分惊怖的神情,如若得见,一定警觉这包物事之中,必有大大蹊跷。

    原来梁夫人手中的那一包东西,竟是二十年前齐大娘遗赠的一种极霸道厉害的火器,一掷在地上,顿时爆炸,方圆十丈之内,休想有侥幸逃生之人。

    粱夫人二十年来珍藏此物,便是准备一旦有强敌合围,硬迫他们献出金浮图之钥,如若不肯献出,并有丧命之祸。

    则横竖也不免一死,如若及时使用这宗火器,与敌人同归于尽,当然是最上算之事,总算是捞回一点本钱。

    薛、韦二人不但想不到此是歹毒之物,甚至全然猜想不出包里中乃是什么东西,何以说是他们欲得之物?

    假如是一本秘笈,自然勉强可以称为他们欲得之物,但事实上他们并无强龋贺笈之意。

    在薛陵而言,他只想查明梁克定若是恃技横暴之人,便杀之以为世除害,在韦小容说,她只要废去他的武功,也就行了。

    薛陵连连摇手,正是表示他们绝无贪得秘笈之意。

    他坚信大丈夫行事必须光明磊落,要杀死人家,定须让人家弄个明白,死得心服。

    却见梁夫人理都不理他,管自仰天惨笑一声,厉声道:“等到你们明白此物如此不祥,已经太迟了!”

    她一扬手,那包东西直向薛、韦两人之间的地上摔去,梁克定悲声大叫道:“娘啊!”

    他底悲惨的叫声中,含蕴得有无尽的悲愤和怆痛之情,纵是巫峡猿啼,山鬼夜哭,亦不过如此。

    这阵悲叫划破了黑夜的沉寂,传出老远。

    可是突然之间,一切声响,尽皆消歇,梁家母子两人都楞住了,因为他们预期中的爆炸,并没有发生。

    梁夫人心想:“莫非是年代太久,是以药包受潮失灵了?”

    转眼望去,地上那有药包的影踪?

    再往韦、薛二人瞧去,但见那包物事已到了韦小容手中。

    她也是以左手托着,玉面上微含笑容,显然她全然不知这一包东西的内容,才能被这般从容闲豫。

    梁夫人忽然出了一身冷汗,忖道:“我一死不足惜,但可怜我儿方自长成,却遭夭折之恨!”

    这一触动了母爱天性,顿时泪如雨下,举步向梁克定走去,一把抱住了他,悲泣不已。

    薛陵叹口气,道:“韦姑娘,咱们走吧!”

    韦小容道:“好,但这包东西………”

    薛陵道:“还给他们,趁咱们尚未知道包中是什么物事以前。”

    韦小容迟疑一下,道:“好吧!这一趟我听你的。”

    她走过去,左手伸到梁家母于面前,道:“拿回去吧,但望你日后不要凭仗这一。号绝艺,为非作歹,这才不负薛兄慨然释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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