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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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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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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陵道:“回去吧,不要多问。”但她摇摇头,眼中露出固执的神情,使他觉得十分奇怪。

    薛陵禁不住问道:“为什么你还不快点回去?”

    阿春道:“大爷你是谁?”

    薛陵耸耸肩,心想女人真是奇怪不过,那怕年纪只有十三四岁,也教人不易测透心思。

    他道:“我叫薛陵,是别处地方的人。”

    阿春道:“你为何要躲在这儿?”

    薛陵道:“这不是你应该问的事。”

    阿春又摇摇头,表示不同意他的话。薛陵又奇怪,又有点服气。因为这个女孩子有一种坚强的性格,她想做的事,别人很难阻止,除非是使用暴力。

    他道:“我告诉你也行,可是你先回答我,为什么你要问?”

    阿春道:“你躲在这处,可知是怕被人瞧见。但刚才为了帮助我们,却肯出头,所以我知道你是个真真正正的好人,我要想法子报答你帮助你。”

    她说得很坚决,因此薛陵笑不出来,反而十分感动。突然间,又觉得他有责任使她不致于终身平凡地虚度,须得她出人头地,不像一般乡下女孩子那样埋没。

    他肃然道:“谢谢你的好意,但我看你没有什么地方帮得上我的忙。”

    阿春道:“一定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出点力的,我会烧饭,或者替你洗衣服,又或者是替你跑腿带个讯等等。”

    薛陵点点头,道:“你是个不平凡的女孩子,这些地方连我也没想到。好吧,你帮我一个忙,替我带个信讯一个人,但是路程很远,不知道你出过门没有?”

    阿春道:“你别管我出过门没有,多远我都走得动,你说吧!”

    薛陵道∶

    “你到开封城西郊外一座古寺之内,找到一个姑娘,她姓齐名茵,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他停歇一下,见她抿紧嘴唇,露出十分注意聆听的样子。心中无端觉得这个女孩子一定可以达成任务,便又道:“你告诉她说,我准备在这儿藏上二十余日,直到限期已过,才展开反击,教她耐心等候,不必□念。顺便又告诉她说,一切都十分顺利。”

    阿春闭目默记他刚才的话,过了一会才睁开眼睛,道:“我记住啦!但薛大叔你真的一切顺利么?”

    薛陵道:“当然是真的,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个地方藏身,除非是对头们不避忌讳,公然大举搜宅,才会威胁到我呢!”

    阿春道:“那么你在这二十多日之内,不要吃东西么?”

    薛陵道:“这一点你不必担心,我就算饿上十天八天,只要有水喝,便全然没事,你信不信?”

    阿春道:“你的本领大极了,我当然相信。”

    薛陵便笑道:“那么你想不想学点本领?”

    阿春大喜道:“我以前常常想到自己一辈子这样地活下去,一点意思都没有,大叔你肯教我本领么?”

    薛陵道:“不是我,是齐姑娘,你自己想法子求她教你本领,她的本事比我更大。而且你们都是女的,也更方便了。”

    阿春满面俱是欢欣之情,她彷佛已瞧见了自己璀灿的前途。她已碰上了跳出那个平庸枯燥的生活圈子的机会了,而她亦是有决心达到目的之人。

    薛陵再把如何找到那座废寺的路径说出,又警告她说,对头是当今之世最厉害的人,一切都要小心谨慎,决不可向任何人透露口风。

    阿春去了之后,薛陵颇觉宽心。因为终于有个信差得以与齐茵联络,一来释去她的忧虑。二来她或者会忍不住而离寺找寻自己,陷入危机之中。

    过了枯燥乏味的七八天之后,薛陵也不禁心烦起来,因为这种日子实在十分难捱。

    这一天晌午时分,太阳把屋瓦晒得烫热,因此,在天花板和屋瓦这一截空间,既闷又热。换了平常之人,定然忍受不住。

    薛陵虽然一身上乘武功,能寒暑不侵。可是如此闷热到底十分难过,因此,心下更感烦燥不宁,暗自盘算着不如到下面坐坐,免去闷热之苦。

    这数日以来,他已晓得这间贮物室罕得有人进入,因此,他即使一直藏身下面的房间内亦不要紧。

    当他伸手去揭天花板之际,心中陡然一动,突然停止,忖道:“我向来是沉稳忍耐性子的人,为何目下处身这等激烈的局势之中,反而沉不住气?须知眼下正是胜败存亡的要紧关头,朱公明定必发动全力搜捕我的下落,为了万全起见,我还是忍耐下去的好。”

    这么一想,心意立变,不但打消了下去凉快一下之心,甚至盘膝危坐,调摄心神,不慌不忙地运起内功。

    这一坐足足坐了一个时辰之久,在这一段时间之内,他并非进入无我的境界,而是全心全意参详一些武功上的奥秘要旨。

    他修习的内功家数,毫不艰涩深奥,以前他一学就会,但进度却不够快。此是这一门上乘内功的缺点,不关学者的天资。若然不是欧阳老人赠他功力,绝无今日的成就。

    他一直在参详这个问题,若论内功之增进,任何家派皆须逐步攀登,决无一蹴可及之理。纵使像他这般碰上了不少奇遇的人,例如师尊赠以功力,以及和齐茵两人阴阳合参,把内伤医好而又增加了不少功力。但还是需要漫长的时间,循序渐进方能达到最高境界。

    假使他不是血仇在身,又被人诬陷,急于了断这宗公案。又假如没有金明池那种对手的话,他大可以从容修炼,以竟岁月之功。

    然而他已不能等待,甚至须得在这等□惶奔走之际,设法晋修,务求精进。这真是一个似乎无法解决的难题,因此,他曾经想起了“金浮图”,这一座宝塔内的武功,深不可测,他或者可以在其中找出一条终南捷径吧?

    这个问题虽然无法解决,可是他的心意已经平复,不再浮燥烦乱。他静静地坐着,几乎可以感觉得出时间的移动。

    在这种迷离飘渺的境界中,他隐隐感觉到并不是完全没有法子可想,只须自己找出解决的枢钮,马上就可以更上一层楼,当真成为一流高手了。

    他在这种恍恍惚惚,似悟非悟的情况中度过了一昼夜之久,心中既不痛苦烦燥,亦不快乐或是特别平静。他有意无意地保持这种情况,希望在某一刹那间,灵光大放,照耀出内在的宇宙,让他瞧出应走的道路。

    不知不觉又是中午时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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