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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绝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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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十万魔军第(10/38)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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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应该用何招式才守得绝对不失?守到几时?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人间任何变化价位都不能改变它的步调。

    时间永远最分平。举世无变绝代美人,功勋彪炳战无不胜名将,吟风弄月诗人骚客,最平凡数量最多的民众。在“时间”之前人人平等。

    姚本善右手正剑早已出鞘;剑刃一直闪动血红惊悸光芒。忽然血红褪色,有如鲜血在空气中凝结慢慢变为紫黑,失去活动跳跃鲜明色泽。

    相反的“天绝刀”古朴稍厚的刀身精光越盛越强烈。仿佛生命渐趋成长成熟,青春光辉焕发耀眼。

    冷见愁此刻要一刀斩下姚本善头,易如反掌。胜负之势已定,神仙也挽回不了。

    但冷见愁要斩断的是‘手指’而非‘头颅’。飞仙剑侣传下的正反剑极尽“阴阳”秘奥。能生化天地万物,亦毁灭万物。一阴一阳之谓“道”,剑道到此境界到高无上,本已无可击破无可取胜。而姚本善,眼力腕力臂力腰力亦俱致上乘。但是“精神”修养上仍有懈可击。

    最坚固的提防只要有一个缺口,便会崩溃做成无可挽回灾劫。

    姚本善有这个缺口,所以冷见愁取他性命易如反掌。

    但坚固的堤防硬要从不是缺口处开个缺口,问题便变得复杂危险无比。

    两人又对峙一阵,外表上全无变化。两个人都纹丝不动,甚至连眼睛都不眨。

    到这个阶段,庄主庞福忍不住冲入厅,大叫道:

    “罢手,两位暂且罢手。”

    冷见愁微微一笑,迟开两步。

    姚本善透口大气,忽然全身汗如雨下。连眼睫毛都聚满汗珠。

    只有冷见愁才退得出扣紧的对峙战局。如桌他不动,姚本善一辈子也不敢松驰。

    庞福眼中显出怒气,凝视着冷见愁,道:

    “你明明赢了,为何尚不出刀?”

    冷见愁道:

    “我等第二个机会。”

    庞福道:

    “什么机会?”

    冷见愁道:

    “本来快等到了。本来让事实告诉你真相最好,可惜你插手弄乱局面。”

    姚本善极用心想一下,道:

    “冷见愁你错了。

    冷见愁道:

    “可能是你错,而不是我错。”

    姚本善道:

    “我左手‘反剑’虽然越来越难权出。但就算这样发展下去,你等到我的确不能拔剑,我最多也不过断一支手,绝无生命之险。”

    他停一下,又道:

    “但如果你早点出手,我血溅五步非死不可。”

    庞福沉重长叹一声,道:

    “冷见愁,我果然错了,而且错得很厉害。”

    冷见愁道:

    “知道就好,不必再提。”

    姚本善道:

    “你们在说什么?”

    庞福道:

    “冷见愁用天绝刀,曾声明更上一层楼。不杀人只斩断一支手指,如果我知道其中极微妙区别。当然我不会瞎搅和。”

    姚本善怔一下,凝神眸思。当他寻思之时,谁也不惊忧他。因为他的样子一看便知正在思索一个极严重又“公平”地取绝的问题。

    终于他说道:

    “冷见愁,我想祈祷。”

    冷见愁当然不阻止防碍,庞福则显出一头雾水表情。

    姚本善走入房间,跪于窗前,双手合拿交叉十指,低头瞑目。“主啊,虽然路已行到尽头。但我仍然衷心感谢以往一切。主啊,求你赐我勇气赐我指示。因为另一条路漫长而艰辛崎岖……”

    祈祷的词句清晰地传入两位武林高手的耳中。姚本善的彷徨疑惑和软弱一面,好象白纸黑字一样现在他们面前。

    每个人探心中的软弱,已注定的失败,将来未知之恐惧,谁能不例然动容?谁不了解?

    忽然,姚本善回到厅中,举起左手。

    鲜血淋淋,手掌上五指少了一支拇指,所以看来很刺眼,简直怵目惊心。

    天空阴云密布,大白天也灰暗模糊。连接两天大雨,不但四处河流涨满,同时每条路泥泞湿滑,难行得令人讨厌。

    孤独的足迹迤逦穿过寂寞的山谷荒野。

    小郑低头查看一下,道:

    “是冷见愁的足迹,如假包换。”

    小郑没有恢复原来面目,仍然是个老人家打扮。他易容之术甚精,没有人会觉得他不是“老头子”。

    据小郑自己说,扮做老头子有很多好处。年轻姑娘们绝不会对他猜忌防范,别的人对他也总是念着年纪一大把而容易原谅或忽视。

    跟阎晓雅徐小茜雪婷三个年轻美丽女孩一齐上路走江湖,的确不是赏心骋怀乐事。尤其你如果是年轻小伙子,绝对只有‘苦’而无‘乐’。

    三个美女任先其一,都能教每个男人流下馋涎。

    但三个凑在一起,任何男人都“头痛”。

    徐小茜最少话最温柔,但她不出声则已,一开口小郑就忙累个半死。

    雪婷没有事,平常很好。但若是忽然情绪波动或是受到小小刺激,她骂人的话以及无理的法子干奇百怪。幻想力最丰富之人,亦要为之膛目结舌自认远远不如。

    但最可怕的最头痛的还是阎晓雅。她一直不表示任何意见,不露出丝毫心事。

    她越是深藏不露,你就越为之烦恼头痛,你们说向东走,她跟着。你们忽然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改向西行,她亦跟着。全无怨言,亦不评论。

    小郑和阎晓雅拾挡三年之久,当然对她脾性很了解。以往阎晓雅偶然会沉默并对任何事情都无意见。但只是偶而而且时间不长。决无此次坚决沉默下去的意思。

    她为何用浓浓的沉默包裹自己?是不是迤逦穿越荒山地那一行孤单的足迹?

    阳云沉暗天气使人感到永远是在昏幕中,纵然才不过正午,却不出想起“蜡烛”

    “洗澡热水”“丰富晚餐”等等。当然最要紧的是一张干净舒适宽大的床了。

    总算已路越最荒隙最难行的地区,崎呕荆棘湿泥泞泥等,暂时抛向脑后。

    连小郑也透一口大气,自言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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