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识你的坚毅精神,这样吧,你在此稍候一刻,容老夫回去与李天祥打个招呼,再回来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杜希言想了想,本要婉拒他,可是一来怕对方恼羞成怒,再者对方是一番好意,更何况多了他如此一个厉害帮手,总比自己支身涉险的好。
心念转过,就点点头道:“老先生既有相助之心,小中怎会不知好歹,尚清快去快来。”
三环老人道:“当然啊!我马上就回来。”转身一纵,如星坠石陨一般疾驰下山,很快就去远了。
杜希言眺望了一阵,回身在~块山石上坐下。
他此刻心情不定,脑子里总是惦记着云散花的安危,又想到孙玉麟不知会不会与三环老人一齐来此会合?
目光一转,望见蒙涉的尸体,不由想道:“此人果然是一个足智多谋,武功高强的厉害人物,今日如非是那三环老人甚鹰突然出现,看来自己真还难以逃开他的毒手,真是好险。”
思路循此而往,不禁又联想到方才他说的话,忽然心中一动,一跳而起,心中暗暗叫道:“不好,蒙涉方才不是说过,那成金钟已是垂涎到云散花的美色么?说不定此刻已经……我岂能再耽误时间,说到那儿很危险,虽然有理,但总是尚未证实之事……”
这么一想,便再也没有心情来等葛鹰转回,匆匆向着峰下奔去。
他脑中记着蒙涉方才指出的方向,一路疾奔,不久下得峰头,顺着那条西边小径而去。
蒙涉告诉他经过一座把坍大半的道观,他一面疾行,一面留意察看,不知不觉已翻越了四座山岭。
他的轻功颇佳,此刻展开身法,但觉两侧树木山石倒退如飞,自己也觉得步履轻捷,较之首日真有天壤之别。
已越过这数座山岭,但见地势渐平。四下野生着许多竹子,杜希言停下脚步,辨别了一下方向,正要继续前行,忽然听得前面竹林内一阵鸟鸣之声,飞起了十数只斑鸠。
这群斑鸠拍动翅膀,在空中发出甚大的响声。
杜希言心中一动,他知道必是有人经过,否则斑鸠不会无故惊起,当下赶快闪人林内。
他身子方自藏好,但见白影一闪,一个白衣长身青年,已窜落前面不远的地面。
这八七尺长躯,一头长发技垂肩后,前额束有一道银箍,闪闪发光。身上穿着一件长可及地的白色长衫,腰上扎着一根黑色的丝带。插着一柄雪亮的板斧。一双眼睛,凶光四射,自现身后,不时的四下望着,好似在搜寻什么似的。
杜希言心中一惊,暗想莫非我的形迹被他发觉了不成?
这人生就一张“目”字形长脸,面色奇白,两腮无肉,一张厚唇掀起,露出参差不齐的牙齿,相貌极是丑恶。
白衣怪人四下看了一阵,在他转动时,杜希言才发现他左耳上坠着一枚碗口大小的白色骨环,样子极为怪异。
杜希言皱了一下眉,心想今日所遇见的怪人可真不少,行动诡异,面目丑恶,多半也不是好人。
但见这怪人老是盘旋下走,真令人猜不透他意欲何为。
过了老大一会工夫,白衣任人凶光四射的眼睛又向四下看了一阵,突然发出了一阵刺耳的怪异声,道:“老子已经看见你了,还不出来么?”
他口音甚怪,杜希言立时请出来他绝非是汉人,很可能是苗族。
杜希言不去理他,过了一会,那白衣怪人仍无动静,当即晓得他说的是诈语。
照这情形看来,这白衣怪人,定是成金钟一路的,也许是他的门下,派在这儿把守。
若然如此,自己要想通过,势必先要除去此人不可。
要知他已有了一点动手搏斗的经验,是以现在他对于与人交手,已不如先前那么紧张。
不过他目下却不得不先把在古堡内所学的一些天罡绝技招式,急速的在脑中加以串连起来。
这当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可是杜希言却紧紧抓住这个机会,迅速的整理着这些招式,至于那白衣人说些什么,他根本就没有去注意听。
白衣怪人这时身子转到了另一边,仍然是老套,大声道:“老子已经看见你了,还不出来么?”
如此又转了一个方向,向前走了几步,依样又说了一遍,最后竟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嘴里低声自语着,也不知说些什么。
但见他怀抱着胳臂,眼睛不住地东瞧瞧西望望,大有守定此处不离开的意思。
那白衣人所坐定之处,正是通往那座圯坍道观之路,舍此而外,非但要大绕圈子,恐怕仍将被断崖峭壁隔绝,无法通行得过。白衣丑汉坐了一会,正目无聊.忽然面前竹林内走出一个神采丰朗的小道主,不由得一跳而起,道:“好小子,你真的来了,我等你半天啦!”
亲人正是杜希言,他已决心仅天下绝艺与对方一排,这时神情甚是镇定,打个稽首道:
“施主高姓大名,等候小道有何责干?”
白衣丑汉目射凶光,道:“我师傅所说的宝剑,正在你身上,哼!哼!你正是我要找的人。”
杜希言胸有成竹的解下了背后长剑,从容笑道:‘访才小道多有开罪,现在是特地向令师赂罪,并且亲自送回宝剑来的,尚清施主体带我去见分师才好。”
白衣五汉狞笑道:“放局!我师傅怎会见你?还不把宝剑献上来,我看在你自动送剑的份上,叫你死个痛快,包你无痛就是。”
说完,大步向杜希言面前走来。
杜希言为聚右碗,紧握创柄道:“我如送刻与你,你就不应该取我的性命才对。”
白衣五叹道:“那要看我高兴了。”右手伸处,作势欲问宝剑抓去。
杜希言后退了一步,冷笑道:“贫道怎知你所言是真,也许你是一个不相干的外人,冒充是成金钟的弟子来骗取此刻也未可知。”
白衣丑汉道:“放屁!我就是百毒教中金银双娃之一,谁能冒充?”
杜希言点头道:“这么说你就是金娃了?”
白衣丑汉厉声道:“老子是银娃,有刀为证。”
一翻手,呛嘟嘟撤出了一口银刀,他目射凶光追:“金娃是我哥哥,所用兵刃乃是一口金刀,我用的则是银刀。”
杜希言一眼望去,但见对方那口银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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