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黄华说道:“我说出来,你们可不许笑我。”
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跑尚夫妇,他们马上答应了。
黄华这才说道:“这个火狼祝可炎不是什么好东西,他曾经向我打过主意,所以我曾经对他细加注意过。因此,他有些小动作,我认得出来。加上他的身形和行动时的姿势,绝不会错。”
孙玉麟不暇深究其他,例如他曾与他达到何种关系等等,却急忙道:“那么你又有什么法子,可以对付他?”
黄华道:“嘴也懂得火器这一门学问呀!他刚才在那儿做了手脚,大概是一种爆炸机关,有人踏中,那个坑洞就会爆裂。”
孙玉麟一拍脑袋,道:“对了,这个引爆装置如果能够移走,大伙儿就可以安然通过此谷了。”
他转眼向黄华望去,道:“那么烦你快点动身,咱们的大队人马快要到达啦!”
他心中的焦急,难以形容,敢清对方的计谋,非常厉害,远出于他们所想的这么简单。
原来对方把陷讲架设得非常坚固,用意是正要群侠经过之时,可以容受许多人站在上面。
然后,前面七八步远的入踏动了机关,这个陷阱才炸开,使许多人一齐掉下去。这么一来,大家为了查看情况,必定有不少人一齐围在坑洞四周,向下探视。
当然,这些探视之人,尽告中毒栽了下去。这一来又引得更多之人涌过来探看,也因而中毒跌落坑中。
等到大家发觉此是毒阱,相信必定已伤亡了数十人之多。
其时,只要大家赶紧屏闭呼吸,便又有别种毒力发作,因而尽皆倒毙。
这真是非常毒辣的手段,大有一网打尽的可能。
黄华站了起来,孙玉麟马上也起身,道:“别怕,我陪你去。”
他们迅即奔了下去,但仍然没有尽量掩蔽起身形。
一直奔到离那山谷只有十余文,前面的黄华突然间闪到一排树丛后面。
孙玉麟也跟着闪人,轻轻道:“怎么啦?”
黄华吃惊地道:“你看见对面山腰了么?”
孙玉麟道:“早就看见啦!那是凌九重守在那儿呀!”
黄华道:“但还有一个人呢!”
孙玉麟一面举目查看,一面说道:“我赶到时,已看不见尚有另外的一个人,是什么人令你如此害怕?啊!莫非是你的师父?”
黄华摇摇头,道:“不是她,虽说不是她,但也………”她突然住四,忧虑地再度摇摇头。
孙玉麟相信她绝对不会相骗,但既然不是多妙仙姑李玉尘,那又能是谁,使她这般忧虑耽心呢?
由于现在形势紧迫,实在不暇再行理论,因为谷口那边已经有人影出现了。若是等到大帮人马赶到时,方始移开那个机关,定要使人心惶惶,兼且奇计也因而坐令失效了。
他催促黄华道:“快去动手,把那引爆机关拆除。”
黄华身子动了一下,始终没有迈步出来。
孙玉麟又催促她道:“去吧!有我在这儿,你怕什么、’黄华回眸望住他,突然道:“如果你肯收我为妻,啊!不,就是姬妾,我也满足了,有你一言,我就出去动手,不劳催促。”
孙王群想道:“这样说来,她乃是打算叛离师门之意了,否则何须先托终身与我?”
他觉得义不容辞,并且绝对不能计较她往昔放荡纵欲之行,当即颔首道:“好,我答应作。”
黄华喜出望外地娇笑一声,然后奔了出去,如星泻电掣,一下子就奔入谷内平地上。
这时候,她的身形自是完全暴露,没得遮蔽。
孙玉麟特别注意对面的高崖,但见凌九重已望见了谷中情形,便突然间隐没,换了一个女子.在他原来的位置上,向下窥望。这是因为在那一处崖石的形势,只限一个人得以向下观看。
这个女子只露出头部,但孙玉麟已隐隐看得出是个年青漂亮的女子,但究竟是谁,却无法分辨了。
那女子一下子又缩退了,换作凌九重出来。可见得刚才是凌九重叫她瞧看,让出地方给她的。
孙玉麟忖度那女子可能是觅路绕下谷来对付黄华,因此之故,异常小心地监视可以通落谷中的地方。
黄华已奔到陷洪前八九步的位置,停下脚步,低头望了好一会,才蹲下身躯,伸手拨动泥沙。
刚刚入谷的先头部队,远远见到黄华的行动,都十分惊讶,飞奔而来,并且高声喊叫。
当这四个先头部队堪堪奔近陷阱时,突然间轰隆的一声,泥沙飞扬,迷人眼目。
孙玉麟闻声回眼望去,心头大震,敢情地上共有两处发生爆炸,陷阶固然爆裂了遮盖,而黄华动手之处,也发生了爆炸,尘沙弥漫中,但见黄华伏在地上,大概是已经被炸死了。
孙玉麟满腔的悲愤,难以抑制,正要冲出去,忽然听到右方不远处传来低低的交谈声。
他登时刹住去势,眼耳并用,查听这阵声音来源。
右方过去两丈不到,就是一道拱起的山脊,一直通上山去。
因此,孙黄二人刚才奔落之时,对方即使已在那边,也没有法子看得见。
只听有一个人道:“这,这是怎么回事?那不是李仙子的门人么?”
另一个人道:“咱们快办咱们之事,这一幕已在李仙子算中,值不得大惊小怪……”
孙玉麟只听到这么两句问答,登时明白了内情。
原来那个爆炸机关之所以会弓没,发生惨祸,竟是李玉尘算定的,她身为黄华师父,自然晓得黄华也懂火器之事,甚至连她的深浅亦都知道。
因此,她为了防备深知内情的黄华,会去移动那个机关,便教“火狼”祝可炎改变一下手法,或是多设一种装置,能使移动之人首蒙其害。
孙玉麟恨得牙痒痒的,转头向谷中望去,只见那先头部队之中,已有一人过去查看黄华的情形。
孙玉麟心中又忿怒又焦急,很想去看看黄华到底伤得如何?是否已经当场死亡?如果还有得救,便须争取时间,为她设法。
可是他的理智把感情压制住,不但没有现身落谷,反而转眼打量四下形势,接着毫不迟疑的转身急窜而去。
他以最快的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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