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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羽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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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第(4/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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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极细的字迹的图形。梁忠山也看见了,略一审视,然后说道:

    “老爷提过这件事,但老奴直到如今才亲眼得见。”

    阿烈过去拿起一个经尺的圆形石砚,道:“这也是宝贝么?”

    梁忠山道:

    “当然,当然,这是峨嵋派的镇山之宝,砚底刻有两仪十三剑。”

    阿烈皱皱眉头,放下古砚道:

    “咱们要找的是分光剑。”

    梁忠山道:“我知道,我知道。”

    阿烈沉重地道:“没见到,对不对?所以你尽在讲些各门派的宝贝。”

    梁忠山沮丧地叹口气.道:“是的,为什么会不见呢?”

    阿烈道:“先父根本没有把分光剑放在这儿。”

    梁忠山道:

    ‘如果不放在这儿,又在何处?家里所有的地方,都被七大门派之人搜遍,但也没有分光剑。”

    阿烈道:“这剑是一件宝物吧?”

    梁忠山道:“当然是啦!这是查家传世之宝,据说削铁如泥。”

    阿烈道:“咱们到各门派查探,好在你认得出。”

    梁忠山摇摇头,道:“老奴从未见过,如何认得?”

    阿烈一怔,道:

    ‘如果你也没有见过,咱们从何查访?唉!真是糟糕透顶。”

    他突然跳起来,道:

    “有了!咱们去问裴夫人,她提到分光剑,大概知道在什么地方,也许她曾经见过此剑。”

    梁忠山也兴奋起来,两人迅即离开。临走时,没有忘记把屋中各处恢复旧观,以免被人觉察有异。

    他们俱是曾在开封居住过许久的人,是以这附近的大街小巷,熟悉之极,这刻专拣暗巷行走,宁可多绕点路。

    这回又平平安安的抵达那间屋子,是裴夫人预先准备的地方,现在面临的问题,便是裴夫人走了没有?

    阿烈在门口低叫一声“裴夫人”,随即入房。

    但见床上仍然身躺着那个妇人,成熟丰满的身段,令人不禁想像到蛇的形状。她静静的看着那两个男子进来。

    阿烈道:“我刚才忘了问你一件事。”

    裴夫人道:“两件,不是一件。”

    阿烈讶道:“什么两件?”

    裴夫人道:

    “如果你认为只有一件,那也不要紧,但目下我只准许你询问一个问题,超过此数,恕不开口。”

    阿烈耸耸肩,道:“好,我只想知道分光剑的事。”

    裴夫人道:“在宝库中,你们可是找不到?”

    阿烈道:“找到了。”

    裴夫人道:

    “哦!是剑不见了,对不?我还奇怪何以阿坤也找不到地点,因为我虽有一张地图,但十分凌乱,若要查出地点,便须找个本地人,细细研究才行,但他说过阿坤晓得的。”

    阿烈道:“你去过没有?”

    裴夫人瞪他一眼,但眼中随即透出温柔的光芒,道:

    “你怀疑是我早一步拿走了,可对?我不怪你,虽然我没拿。”

    阿烈道:“但宝库中没有剑呀!”

    裴夫人道:“这正是我要告诉你的要点。”

    她轻轻咳一声,整理一下喉咙,表示很郑重的样子,又道:

    “那分光剑虽有剑名,其实却只是一把小小的匕首,比普通的匕首还短小,想必是属于鱼肠剑这一类的宝刃。”

    阿烈道:“哦!很短小?”

    裴夫人道:

    “不错,短小得你不会注意的,因为任何人一听这名字,总是以为最少是三尺青锋,你们明白了没有?”

    梁忠山道:“原来如此,少爷,咱们快回去找。”

    阿烈没有移步之意,沉吟一下,道:“是先父这么说的?”

    裴夫人道:

    “当然啦!孩子你听着,我宁可骗天下之人,也不愿骗你,你也许不知道,我没有儿子,而这刻看着你,心中无端端有一种奇怪感觉。”她的声音透出异常的温柔,叫人不能不信。

    阿烈叹口气,道:

    “裴夫人,蒙你看得起我,可惜我决计没有法子拿你当作母亲看待。”他面部的肌肉肌剧烈的痉挛一下,显示出内心的激动。

    裴夫人以为他怪自己与陆一瓢发生关系之事,不由得面一红,微微垂下目光,不敢正面瞧他。

    阿烈想起了逝去的母亲,心中痛苦异常,转身走到窗边。

    梁忠山道:“少爷,快走。”

    阿烈咽了一声,裴夫人却道:

    “等一等,阿烈,我且问你,假如你取到了分光剑,找到传家武功秘笈,你又有什么法子修习呢?”

    梁忠山道:“啊!芸姑娘之言甚是。”

    阿烈道:“我的答案与你一样,所以才不必向你请教。”

    裴夫人不惑不解,反问道:“答案与我的一样?”

    阿烈点点头道:“是的,因为这世上只有这么一个办法,对不对?”

    裴夫人道:“话是不错,但我不怕你聪明反被聪明误呢!”

    阿烈道:

    “反正你已说过决不答覆我第二个问题,我们再谈下去,也没有用处,徒然浪费时间而已。”

    梁忠山忍不住接口道:

    “少爷,你须以大局为重,别跟芸姑娘呕气,你说出来听听,如果错了,她不会缄默的。”

    阿烈摇摇头,虽然裴夫人根本没有反对之意。

    他的表现,使人觉得十分奇怪,莫说是裴夫人,就连梁忠山,也觉得不解;因为他本非意气用事之人。

    阿烈举步行出房外,一看梁忠山没有跟出来,晓得他、在做什么,心中大为不悦,双臂一振,拔空而起。

    在黑夜中,他的身形宛如大鸟一般横空飞去,一个起落,已到了大门外的巷道上,人必须走得远些,以免听见他们交谈。

    这时在两丈外的巷墙上,露出半个人头,锐利的目光,正向阿烈查看,接着隐没在巷墙的后面。

    假如阿烈不是心事重重。以他的耳目之聪,在这等距离内,一定可以觉察有异,当然这是指对方极其高明而言。若是略为差些,则纵然是心事重重的情形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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