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莎莎姑娘也在帐内,属下为求慎重计,是以请大家暂时不要进入帐内……”
佟玉清一面听一面盯看了石上的帐篷一眼,接着一挥手势,阻止了“风雷拐”的报告,同时,颔首道:“不错,方才帐篷的门帘开着,这时业已掩上,帐篷的门帘的确有人动过。”
说罢,并没有要去的意思,因为她断定陆丽莎莎既然将江玉帆移来此地,必是在帐内为江玉帆推拿顺气。
她为了证实江玉帆和陆丽莎莎在帐内,立即望着哑巴,问:“方坛主,你确定盟主和那位陆丽莎莎姑娘现在帐内?”
哑巴见问,立即指着帐篷口,正色颔首,并“嘿嘿啊啊”了几声,同时比划了两个手势。
“风雷拐”急忙解释道:“方坛主是以他的灵敏嗅觉,由那座大石后一直嗅追到此地,他发现在盟主的气味中,也有那位陆丽莎莎姑娘的浓重气味在内。”
佟玉清听罢,立即会意的点点头,同时望着在场的“悟空”等人,挥了一个手势,道:
“你们暂时不要动,小妹先进去看看!”
“风雷拐”一听,立即急声道:“少夫人,那位陆丽莎莎姑娘可能正在为盟主顺气疗伤!”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颔首道:“我知道!”
说罢,娇躯已轻飘飘的纵落在帐篷口前。
紧接着,摒息静气,微微躬身,将美目悄悄凑近帘缝向内一看,神色一喜,脱口急呼道:
“玉弟弟,你醒来了!”
急呼声中,疾掀帐帘,飞身扑进帐内。
陆贞娘等人一见,心中一喜,也纷纷飞身纵上岩石,奔进帐内。
秃子哑巴傻小子和“黑煞神”等人一看,立即登上乎岩,纷纷挤在帐口向内探头观看。
只见他们的盟主江玉帆,盘膝坐在帐篷中央,双目启合间,冷芒闪射,显然没有走火入魔。
但是,帐内只有他一人,并没有哑巴说的那位陆丽莎莎在内。
佟玉清和陆贞娘等人见江玉帆是精神奕奕,端然盘坐在帐中地上,内心真是又惊又喜。
“悟空”“一尘”“风雷拐”几人,则忍不住纷纷趋前恭呼“盟主”。
江玉帆并未立即站起身来,仅淡然问:“你们方才好像在和人打斗?”
“风雷拐”急忙恭声道:“是的盟主,是‘仙霞宫’的三个高手,已经被陆少夫人和左护法丁堂主三位给解决了!”
“独臂虎”立即讥声道:“什么高手?三个饭桶!”
江玉帆则凝重的道:“那是因为你们的武功都有了长足的进步,并非是他们的艺业平庸,据陆丽莎莎姑娘说……”
佟玉清听得心中一动,不由脱口关切的问:“那位陆丽莎莎姑娘呢?”
韩筱莉则惊异的问:“真的是她吗?”
陆贞娘也迷惑的问:“你没看到陆丽莎莎?”
江玉帆立即摇头正色道:“当时我在昏迷中,只觉得有人在背负我,恍惚问,我以为是佟姊姊!”
佟玉清立即解释道:“当时我把你持坐在石下,正待为你推拿行功,便听到一阵急速奔来的衣袂破风声……”
话还未说完,朱擎珠已迫不及待的问:“玉哥哥,你当时到底是怎么由半空中坠下来的?”
江玉帆见问,不由叹了口气,由于发现“独臂虎”“黑煞神”等人,俱都在帐外探头探脑,立即起身一指帐口,道:“我们到外头去谈。”
说罢,当先走出帐外。
佟玉清,陆贞娘等人也纷纷跟在身后。
但是,哑巴方守义却由帐后的篷角下爬进来。
朱擎珠正待问话,外面的江玉帆已望着“风雷拐”等人,感叹的道:“这一次给了小弟一个很大的教训,也是一个宝贵的经验,那就是,兴奋之际,切不可心神旁骛,尤其在动用真气的时候!”
陆佟五女一听,不由同时舒了口气,因为她们一直以为是由于佟玉清不是壁女而犯了练剑禁忌,以致使江玉帆走火入魔。
韩筱莉不自觉的关切问:“你是想到了什么兴奋的事,以致使你乱了心诀,险些闹出了大事?”
江玉帆顿时被问得俊面一红,但却正色道:“当然是和佟姊姊终于练成功了‘万钧剑法’!”
朱擎珠却刁钻的问:“那么又是什么事使你心神旁骛呢?”
如此一问,江玉帆的俊面更红了。
但是,他依然毫不迟疑的正色道:“当然是想到华天仁老前辈,何以要在那本小册子的第一页上,特别加注了那么一条的原因!”
佟玉清冰雪聪明,她根据江玉帆的言词神色,断定江玉帆必是在兴奋之际想到了陆丽莎莎,或是在空中发现了她。
心念方动,正待再说什么,韩筱莉已自言自语似的道:“我还以为你是看到了陆丽莎莎呢?”
江玉帆立即正色道:“她早已离开一天,怎么还会看到她?”
浑汉“黑煞神”却正色道:“盟主,可是哑巴方才还对俺比划,陆丽莎莎姑娘是在帐篷下爬出去的呢!”
江玉帆的俊面一红,同时“噢”了一声,不由望着佟玉清,解释道:“小弟的确没看到她,恍惚中一直以为是姊姊在给我行宫推拿!”
佟玉清赞同的一颔首,有意岔开话题问:“你现在觉得怎样?”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道:“完全没有事了……”
朱擎珠却迷惑的问:“那位陆丽莎莎是用得什么仙丹妙药,这么快,这么有效?”
江玉帆被问得神色迟疑,一阵支吾,只得两手一摊,道:“我也不知道她给我服了什么药?”
韩筱莉立即刁钻的道:“这么说,给你疗伤的还是那位陆丽莎莎姑娘了?”
江玉帆被问得一楞,只得有些生气的道:“是她也好,不是她也好,反正小弟都不知道……”
佟玉清立即正色道:“据我判断是那位陆丽莎莎姑娘的成份居多,不管方坛主的嗅觉是否真的那么灵敏,就以事实来论,也应该是她无疑!”
陆贞娘则揣测的道:“这么说,她一直没离开我们了?”
佟玉清颔首道:“我想是的,也许她也很担心我和玉弟弟在练剑时会有什么意外不测,所以她才没有离开,一直在暗中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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