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厄运。
是以,听了陆贞娘的话神情不禁有些迟疑,陆丽莎莎一见,赶紧宽慰的道:“方才的三人如未被悉数诛杀灭口,他们很可能前去丘陵大寨寻仇闹事,如今要想‘仙霞宫’再来人进犯,至少也得六七天后了……”
韩筱莉本待问“何以见得”,但陆丽莎莎又继续道:“一方面是那个叫武虎的两个人回去报告后,他们立即派大批的高手赶来,另一方面便是方才的三人至期未归他们派出大批的高手前来寻找……”
“一尘”道人则不以为然的问:“姑娘又怎会知‘仙霞宫’只派了方才那三个人出来呢?”
陆丽莎莎听得黛眉一蹙,不由迷惑的问:“即使他们派了两三组人,难道五位少夫人和贵同盟的诸位男女大侠还应付不了吗?”
江玉帆立即沉声道:“并非是本同盟应付不了,而我们讲究的是万全之策,即使将‘仙霞宫’的门人弟子悉数斩尽杀光,我们的人不但不会死一个,而且还要没有一人受伤……”
陆丽莎莎听得娇靥一变,但旋即恢复正常,只见她强自一笑,道:“我的想法则和江盟主的有所不同……”
江玉帆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话太偏激了些,是以,立即插言问:“愿闻高见!”
陆丽莎莎看了江玉帆一眼,继续道:“我的想法是怨有头,债有主,切不可滥杀无辜,再说‘仙霞宫’的弟子并非都是十恶不赦之人,否则,那天苗疆青年追杀我时,我可以发‘追仁刃’射杀他身后的随从人员,至少可以迫使他不敢那样锲而不舍的放胆穷追,以致害得我那样狼狈。”
江玉帆立即解释道:“在下是解说本同盟的万全之策,并非进入‘仙霞宫’逢人便杀,遇人便砍,不问青红皂白的乱杀无辜……”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却微微摇头,道:“不过,贵同盟进入‘仙霞宫’后,打算一人不伤,一人不死的再退回来,我认为很难……”
江玉帆当然早已想到了这个问题,但他却不希望在别人的口里说出来。
是以,俊面微沉,剑眉一剔,道:“在下业已有了万全之策,姑娘用不着为敝同盟担心……”
说罢转首,望着陆佟五女和“风雷拐”等人,沉声吩咐道:“你们下峰去吧,遇有事故,发啸为号,我会尽快赶到!”
佟玉清等人应了声“是”,“风雷拐”等人躬身施了一礼,并向着强自绽笑的陆丽莎莎打了个招呼,迳向正北峰崖方向飞身驰去。
江玉帆一俟佟玉清等人的身形消失在帐篷以北的黑暗中,立即望着陆丽莎莎,催促道:
“我们也到帐篷里去吧……”
说话之间,这才发现陆丽莎莎塌眉垂眼,高嘟丹口,看也不看他一眼,显然在那里闹意见。
江玉帆一楞,不由迷惑的问:“你?你……”
话刚开口,陆丽莎莎已不高兴的道:“你在生气,我不进去!”
江玉帆一听,心中愈加有气,不由提高声音道:“谁说我生气来?”
陆丽莎莎立即委屈的道:“你用这么大的声音对我吼,还不是生气吗?再说,我又不是你的妻子部下,就是你的妻子部下也不能这么声严厉色的说话呀?”
说罢,索性倔强的扭身坐在就近的一座方石上。
江玉帆看得一楞,本待发作,继而无可奈何的道:“你,你怎么不走了?”
陆丽莎莎委屈的抬头看了江玉帆一眼,幽幽的自语道:“在这样的情形下,我怎么能和你进去?”
江玉帆听得再度一楞,不由无可奈何的急声道:“我们要争取时间,要读秘笈,要练剑……”
话未说完,陆丽莎莎已正色道:“是呀,秘笈在我身上,练剑由我主持,凡事应该以我为主,你却事事抢在前头……”
江玉帆想了想,这话也不无道理,自己身上虽然也有一奉秘笈,但陆丽莎莎却一直不知,有关练剑的事应该以她为主。
心念及此,只得作个伸手肃客之势,同时,无可奈何的道:“好好,你先请……”
陆丽莎莎看了他那份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由“噗哧”一声,掩口笑了,同时,急忙起身,又忍笑含嗔道:“你是一盟之主,我怎好走在你前头?再说,男为天,女为地,总不能地大压天呀?”
说至最后,娇靥突然红了。
江玉帆心中既急于练剑,又担心“仙霞宫”的高手真的骤然而至,前去丘陵大寨遇到了佟玉清等人,是以,根本没仔细思索陆丽莎莎的话意。
这时一俟陆丽莎莎话完,不由没好气的问道:“那你说该怎么办?”
陆丽莎莎再度嘟了嘟丹口,只得委屈的道:“那咱们并肩前进好了!”
说罢,即向江玉帆的身前走来。
江玉帆觉得陆丽莎莎是苗疆女子,习俗观念和礼数,各自不同,是以,也不能和她太拘泥。
果真严格的说,他和陆丽莎莎便不能单独居住在这座孤峰上。
但是,根据“万钧鸳鸯剑法”的秘笈,这座绝峰的确是一处绝佳的练剑场所。
当然,如果派人在四周远处暗中护法,并非不可能,只是,那样太辛苦了“悟空”等人。
而且,他和陆丽莎莎双驰双飞,加之陆丽莎莎又不太矜持,这让佟玉清等人看在眼襄,心中必然不是滋味。
有监于此,所以他才答应和陆丽莎莎单独在此练剑。
五位娇妻和“风雷拐”等人一走,他才发觉这位美丽而别具风韵的苗疆贵族女子,居然也有一付倔强脾气,而且还知道男为天,女为地。
这时见她向身前走来,只得和她并肩向帐篷前走去。
两人默默地前进,直达高大的平岩下,双双一长身形,同时纵落在中央帐篷的帘口前。
江玉帆正待掀帘进去,岂知,陆丽莎莎反而后退了一步!
这使刚要闪身进入的江玉帆的确大感意外,本能的一楞,放下帐帘又退了出来。
依然高嘟着丹口的陆丽莎莎,立即不高兴的道:“你还在生气,我不要进去,我不要进去,这样进去有什么意思?”
追一次江玉帆真的楞了,不由生气而又惊异的道:“你说要怎样进去才有意思?”
陆丽莎莎毫不迟疑的道:“至少你的脸上要有一丝笑意,即使心里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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