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去了‘仙霞宫’还不是白白送死!”
“铜人判官”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喝一声,纵身而出,同时怒骂道:“你娘的死在眼前还敢损人?”
江玉帆一见,立即沉声道:“丁堂主回来!”
“铜人判官”一听,只得急忙勒住马缰,但却怒目瞪着“黔边大盗”孙延庆,怒哼了一声,神情悻悻的退回来。
岂知,孙延庆竟冷冷一笑,道:“你对一个左臂点了穴道的人神气什么,有胆子的可把本大王的穴道解开!”
“独臂虎”立即怒骂道:“那是你他娘的没有真本事硬功夫,老子一只独臂,打遍了大江南北,号称‘独臂虎’,一根虎尾鞭鲜逢敌手……”
“黔边大盗”孙延庆立即讥声道:“那是你侥幸大,如果早一天碰到了本大王,你早已死在本大王的乌金鞭下!”
“独臂虎”一听,顿时大怒,暴喝一声,纵马冲出,右臂一抖,已将腰间的虎尾鞭撤下来。
但是,江玉帆依然怒声,道:“郭堂主回来!”
“独臂虎”一听,急忙勒马,不由望着江玉帆,委屈的怒声道:“盟主……”
江玉帆虽在极怒之下,仍没忘了如何统率他的部下。
这时见“独臂虎”极端委屈,只得一个字一个字的沉声道:“如果你自认你确有真本事硬功夫,就应该等小弟解开他的穴道后,再和他一分胜负!”
“独臂虎”一听,朗声喝“好”,拨马奔回了原来位置。
江玉帆则望着“黔边大盗”孙延庆,沉声道:“孙延庆,听说你在黔边为盗,已扰民多年,根据本同盟的宗旨,一个是你能悔悟前非,从此洗手不干,重新作一个堂堂正正的人……”
话未说完,孙延庆已沉声问:“要是本大王不从呢?”
江玉帆毫不迟疑的道:“那就得凭你的真本事,胜了本同盟的各位坛主堂主!”
孙延庆沉声道:“本大王并非专一在此落草为寇,而兼有为‘仙霞宫’把守山区门户的任务!”
话未说完,“悟空”“一尘”等人已同时怒声道:“盟主!这厮原来就属于‘仙霞宫’的爪牙,难怪‘翻江豹’前来求他助拳,原来‘翻江豹’刘淳安早就知道这厮认得‘霞煌’真人等五个老贼……”
孙延庆一听,不由颔首恨声道:“不错,前年‘翻江豹’前来求援,目的就是要杀你们‘游侠同盟’的江玉帆,可惜,他受了‘霞煌’真人五人的自大自恃,丢了老命,毁了基业……”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冷冷的问:“你可是因为‘翻江豹’没有听从你的策略来对付‘游侠同盟’,一气之下,率领着你的妻子和高手跑回来了?”
孙延庆恨恨的颔首沉声道:“不错,当时本大王曾经预言,‘翻江豹’不听本大王的话,结果必定被杀!”
佟玉清冷冷一笑道:“看来你倒有几分先见之明,但不知你对本同盟前来大蛮山,有何看法?”
孙延庆毫不迟疑的道:“死路一条!”
“悟空”等人一听,勃然大怒,纷纷怒叱暴喝。
陆贞娘却淡然问:“你可曾听到惶惶逃回大蛮山区来的‘霞煌’真人三个老贼,报告他们锻羽而回的经过?”
孙延庆反而哈哈一笑道:“‘霞煌’三人惶惶而回,只是故作姿态,另有图谋,其实现在告诉你们也不妨事,他们的计划业已完全成功了!”
江玉帆等人听得心头一震,顿时想起“霞煌”真人准备逃回“仙霞宫”向“九玄娘娘”
骗学更玄奇更高绝武功的事。
但是,“风雷拐”却沉声道:“霞煌真人,亡命逃回,尚洋洋自得,大言另有图谋,难道他们的老伙伴‘阴阳秀士’‘独角兽’俩人,身首异处,死在我们盟主和少夫人的剑下,也是他们故作的姿态吗?”
孙延庆和仇兰英听得神色微微一变,但旋即便恢复傲态,同时不屑的道:“据‘霞煌’真人说,他们留下‘阴阳秀士’和‘独角兽’,那是埋伏在中原的一支伏兵,而你们却说杀了他们,确难令本大王相信。”
佟玉清冷冷的问:“你何以如此相信‘霞煌’真人的话,而又何以不信江盟主和我曾挥剑杀了那两个人妖老贼?”
孙延庆一听佟玉清说是她杀了“独角兽”和“阴阳秀士”俩人中的一人,不由轻蔑的看了佟玉清一眼,突然仰面哈哈一笑,讥声道:“你们连一个武功阅历俱都不如‘独角兽’和‘阴阳秀士’的少女都无法制服,还谈什么杀了人妖中的两人?”
朱擎珠看不惯孙延庆方才尚垂头丧气,一旦听说了银装少女也是“游侠同盟”的敌人,突然又傲态毕露。是以,一俟对方话落,立即瞠目娇叱道:“她一直鬼祟躲避,暗施奸谋,始终不和我们照面,我们又怎样将她制服?”
孙延庆哈哈一笑,道:“造就是你们的智谋胆识不如她高之故!”
“悟空”一听,顿时大怒,不由一横手中日月双铲杖,瞠目怒喝道:“孙延庆,你死在眼前尚敢逞口舌之能,惹恼了佛爷,一铲铲下你的头来……”
话未说完,孙延庆已傲然哈哈一笑道:“只要你们解开本大王的穴道,任何人胜了我,都可以把我的脑袋砍掉!”
话声甫落,佟玉清已脆声称“好”,同时沉声道:“我就是要亲眼看着你的头颅被‘悟空’大师砍掉!”
“掉”字出口,玉腕已扬,只见“黔边大盗”孙延庆上身微一动,发出一声轻哼!
狐媚妇人仇兰英看得粉面一变,尚以为丈夫遭了暗算,一声娇叱,双腕齐翻,寒光如电一闪,她的一双玉手中,不知在何处已取出两柄弯形飞掷匕首来。
“黔边大盗”孙延庆突然举起他垂悬的左臂一拦,脱口急声道:“不可莽撞!”
狐媚妇人仇兰英一见,神情一喜,脱口急声道:“你的左臂!”
“黔边大盗”孙延庆神色苍白,傲态全失,不由黯然颔首道:“是的,我的左臂穴道已被江盟主的夫人解开了……”
仇兰英神色一惊,急忙抬头,以十分惊异的目光望着佟玉清,突然怒声道:“原来你和那个姓阎的少女用的竟是同一手法!”
朱擎珠怒叱道:“施展同一功夫的人都是相识的吗?”
如此一问,仇兰英顿时无话可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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