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几人立即缩了缩脖子,将目光移开了。
陆贞娘赶紧正色道:“这倒是实情,我们的船实在应该暂时避一避……”
话未说完,身后舱门处,突然亮光一闪,船面上顿时大亮!
江玉帆同时一惊,纷纷回头,只见鬼刀母夜叉,右手高举着彩华四射的万艳杯,正神情兴奋地奔出来。
鬼刀母夜叉一见江玉帆等人回头望来,立即以难以抑制的兴奋神情,欢声道:“老妹子好了,老妹子好了!”
说着,又把手中的万艳杯向着江玉帆等人一照底,继续兴奋道:“盟主请看,老妹子已把万艳杯里的参王心吃光了!”
几个浑憨猛汉和傻小子铁罗汉一听,立时雀跃欢呼起来。
但是,陆韩朱阮四女和悟空、一尘、风雷拐几人却看得面色顿时一变。
尤其,分别立在船面上的阮上八和数十壮汉,以及被俘的天水寨的六个操桨喽罗,也都看得神情一呆!
风雷拐见鬼刀母夜叉在这等复杂的场合,居然拿出了万艳杯,不由气得瞠目怒喝道:
“薛执事!”
怒喝刚刚出口,鬼刀母夜又看了老洪七等人的震惊和陆贞娘几人的面色大变,顿时惊觉自己可能因此而闯了大祸。
由于心中的懊恼震惊,神情一呆,急忙将万艳杯塞进怀内。
江玉帆一见,知道为时已晚,只得镇定的一笑,毫不介意地道:“把万艳杯拿过来吧!”
鬼刀母夜叉一听,只得满面惭愧懊悔地将万艳杯取出来交给江玉帆。
老洪七急忙一定心神,立即望着江玉帆手中的万艳杯,震惊的问:“少堡主,这真的是前朝重宝,昔年武则天宠爱的万艳杯吗?”
江玉帆淡然一笑道:“一般人都是这么说,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止目定说它是或不是……”
话未说完,天水寨的战船方向,突然传来一阵内力充沛的哈哈大笑,根据笑声的意味,显然是挟怒而发!
江玉帆等人听得神色一惊,纷纷转首向天水寨方向看去。
只见翻江豹的两百多艘大船队,依然灯火明亮,但已变成了一个半圆弧形。
风雷拐首先恭声道:“盟主,现在佟姑娘已经能够服食药物,可能已无大碍,我们应该过去看看了。”
陆贞娘深觉有理,因而接口道:“不错,这情形显然是有人将翻江豹的船队拦劫,使他们无法前去洪泽湖。”
朱擎珠也在旁提醒道:“你和阮老伯的计谋,怕是翻江豹闭寨不出,如今他们已经倾巢而出,我们正好趁机向他们下手……”
话未说完,悟空和一尘已关切地问:“盟主和阮老湖主怎么商议的?”
江玉帆业已自然地将万艳杯放进怀内,这时见问,立即解释道:“小弟当时担心天水寨机关密布,防守严密,我们既不能进去,翻江豹也不出寨迎敌,如此耗日持久,对我们极为不利。小弟有鉴于此,就请阮老湖主将刘立韦,刘汾梅,以及刘金彪的尸体装入棺内一并带来,必要时可以用三人的尸体激怒他,不怕他不出寨迎战……”
话未说完,天水寨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暴喝。
大家听得神色一惊,老洪七脱口急声道:“果然有人交手了。”
风雷拐立即恭声道:“盟主……”
话刚开口,江玉帆已断然命令道:“开船!”阮媛玲闻声转首,尚未开口,阮六已望着后舱舵朗声道:“开船!”
“开船!”
朗声甫落,立即传来一阵暴喏吆喝,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黑煞神,独臂虎秃子哑巴傻小子几人,更是个个精神抖擞。
一阵低沉吆喝,桨动水响,大船徐徐向前驶动。
阮媛玲担心老洪七祖孙两人的安危,立即关切地问:“洪老伯要不要到舱下避一避?”
老洪七一听,不由爽朗的哈哈一笑道:“偷偷潜出天水寨,底细已经暴露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如此一说,不觉哑然笑了。
韩筱莉则关切地问:“和翻江豹交手的会是谁呢?”
陆贞娘迟疑地道:“很可能是少林寺的洪善大师……”
老洪七则道:“可是,洪善大师已经投帖在先,怎会随后掩至呢?”
如此一说,大家纷纷蹙眉沉吟,俱都闹不清和翻江豹动手的是谁。
这时,大船速度已经加快,船头已开始有些颠簸起来。
独臂虎想是猜了半天没有猜出来,不由懊恼地低骂道:“管他娘的是谁,反正不是少林寺的秃头,就是武当派的杂毛!”
一提“武当派的杂毛”,不少人的目光一亮!
风雷拐则迟疑的说:“真的会是武当派?”
江玉帆则不以为然的道:“他们来作什么呢?只为了金毛鼠和甄小倩打破了‘上清宫’的一只香灯,和杀了几个门人弟子,以及在大伙房里下毒?”
大家一听,纷纷颔首,俱都觉得“武当派”正在精英凋谢,好手无几,像这等率众前来理论的豪举,实在是有其心而无其力,绝不会自己前来自找没趣。
江玉帆继续道:“除非金毛鼠知道霞煌真人,他们已来了瓦岗湖,有意借刀杀人,故意在武当二尘面前搬弄是非……”
朱擎珠立即正色道:“这很有可能,因为武当二尘个性躁急,一直怀念武当昔年的威风,很可能在受了金毛鼠的窝囊气后,藉机前来兴师问罪,俾能挽回一些门人弟子的颓丧士气!”
老洪七虽然不以为然,但却谦恭的道:“只怕武当派知道蛮荒五人妖在此,更不敢前来了!”
阮媛玲立即正色道:“金毛鼠当然不会说出五人妖在瓦岗湖的事……”
话未说完,灯火辉煌的战船中,突然传来一声刺耳惊、心地凄厉惨叫!
大家神色一惊,知道双方的一人被杀了!
这时,两百多艘的战船形态已能分辨,在弧形的中央水面上,似乎停着一艘平台打斗大战船,只是还看不清双方人众的衣着和面貌。
在中央那艘打斗平台的西南数丈外,果然停着一艘无甲的半旧大货船。
但是,由于那艘货船已被西南的战船形成半包围,不仔细看不容易被发现。
水战经验丰富的秃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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