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件事来得大突然,也令他觉得大陌生,他还想不到小家伙是什么模样,在他的想像中,根本还没有小家伙的轮廓。
但是,这件事应该是千真万确,不容他再置疑的事,因为一尘道人的医术,并不输于当代最著名的神医赛扁鹊。
他判断一下日期,以丐帮传递消息的惊人速度,不出十天,母亲萧湘珍便会接到风雷拐写去的书信。
他不知道母亲是惊喜还是生气,他也知道,像这样的大事情,母亲是不会不告诉父亲和其他七位母亲的。
一想到父亲江天涛,江玉帆脸上的笑意全逝,焦急不安和怯惧,一齐袭上他的心头。
在这一刹那,他突然懊悔方才答应一尘道人给母亲写信。
想到父亲的威严,断定他老人家一定会为此震怒,大发脾气。
心念至此,江玉帆不由懊悔地低下了头,他真的已没有勇气去见父亲。
虽然还不知道结果如何,但根据父母的通情达理,以及九宫堡在武林中的赫赫声誉,他深信绝不会让佟玉清偷偷的在外面生下这个孩子。
就在他懊恼地低下头时,前面的阮瑷玲已愉快地娇声道:“王大哥,要对正偏西北的这面芦荡穿过去……”
秃子王永青一听,立即恭声应了个“是”。
江玉帆听得急忙抬头,不由关切地问:“怎么?前面不是湖堤?”
说话之间,定睛一看,只见数十丈外,已是那片一望无际的芦花荡。
芦花荡虽然稠密,随着强劲湖风摇曳着,发出了轻啸和沙沙声响,但每隔数十丈,即有一条水道直伸荡内。
这时,秃子王永青正轻快地划着梭舟,直奔中央的一条宽大水道前。
打量间,已听阮媛玲笑着道:“这是湖中的芦花荡,专供渔民夜晚下网之用,穿过芦荡,至少还有四五里地才到湖岸!”
江玉帆噢了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阮媛玲回头一笑,继续道:“待会儿你会看到许多捕夜鱼的渔民,坐在渔台棚下起网捕鱼,有的灯下看书,有的低头打盹,有的无聊哼着小曲,形形色色!非常有趣!”
话声甫落,哗的一阵水响,梭舟已箭般的冲进了水道口。
只见水道宽约一丈,左右芦苇高有十数尺,俱都粗如儿臂。
江玉帆游目一看,发现芦苇和水道边,果然有不少渔台棚。
但是,却不像阮媛玲说的那样,只见芦荡中,冷冷清清,一片昏黑,非但没有一盏渔灯,连个人影也没有。
阮媛玲似乎也感到意外和不解,不自觉地站起身来游目察看,同时自语道:“奇怪,今晚为何没人捕夜鱼?”
江玉帆也起身游目察看,道:“也许此地早已没鱼可捕了……”
话一出口,方知说的幼稚可笑,因而倏然住口不说了。
秃子一面加速划桨,一面游目察看左右芦荡,同时,迷惑迟疑道:“阮姑娘,这情形有点儿反常,俗话说得好,人歇网不闲,再说,渔民自律不准用密网,洪泽湖的鱼应该是取之不尽,捕之不竭,而且,渔台坚固,席棚不破,今晚显然有什么意外……”
话未说完,江玉帆已恍然似有所悟道:“会不会是翻江豹……”
话刚开口,阮媛玲也恍然大悟的道:“玉哥哥说的不错,他们既能在我们到达的不久递帖,也很可能派出人来在中途拦截……”
话未说完,芦苇深处突然响起数声水鸟低呜。
阮媛玲听得心中一惊,突然一指通向西北的一条水道,急声道:“王大哥,奔西北划!”
秃子虽然知道应该奔西南,也知道奔西北愈划愈远,但是他仍健腕一翻,梭舟如箭般已冲进了西北水道内。
也就在梭舟冲进西北水道的同时,正南正西和西南三面数条水道中,已传来啪啪的急舟破水声。
江玉帆和阮媛玲立身舟上,转首一看,只见三面水道中,竟有六七艘梭形快艇疾如奔马流矢般,分向他们急急冲来,速度十分惊人。
因为,对方的快艇竟有两人操桨,当前站有一名彪形大汉,手端丈二双钩三股长枪,这是著名的水战利器。
尤其这六七艘快艇,船身均为铁甲,船头装有钢锥,普通船只如被撞上,即使不被撞翻,也要被钢锥贯穿船板。
更令江玉帆和阮媛玲警惕的是,对方六七艘快艇上的人,个个身穿水靠,俱都水盔护头,早已准备水中搏斗。
阮媛玲一看这等声势,不由恨声道:“翻江豹的胆子愈来愈大了!姑娘不将你们天水寨夷为平地水域,便称不上朱雀玉女!”
话声甫落,急翻玉腕,“呛”的一声,红光暴涨,背后的朱雀剑已撤出鞘外。
江玉帆卓立舟上,稳定如山,唇哂冷笑,双目如星,注定如飞冲来的每个水道的梭舟。
他虽然不言不语,但双掌早已蓄满了功力,是以,他既不取出袖中的寒玉扇,也不撤出鞘中的天魔剑。
秃子虽然操舟速度惊人,但总比不上对方以逸待劳的四人,是以,距离愈拉愈近。
看了这情形,秃子不由焦急地道:“盟主,绝不能让他们的快艇追近,属下有暗器……”
话未说完,阮媛玲已宽声道:“王大哥,划你的……”
话未说完,前面正北水道内,突然也有了快艇破水声。
秃子不由大喝道:“盟主注意背后!”
说话之间,已到正北水道口,“嗖”的一声,一条梭形快艇,如飞冲了出来。
当前持矛大汉,飞眉瞪眼,厉嗥一声,挺矛向阮媛玲刺来。
阮媛玲一声娇叱,正待挥剑,秃子一声小心,疾翻右桨,梭舟哗的一声水响,直冲正北水道口内。
也就在对方大汉挺矛直刺,秃子拨舟的同时,江玉帆已沉喝翻腕,遥空挥掌,直拍当前的大汉!
蓬然一声大响,持矛大汉挟着一声惨叫,哗的一声跌进水里。
娇躯一闪的阮媛玲,趁对方梭舟如飞擦过的一刹那,一式划地为界,疾沉朱雀剑
红光过处,又是两声凄厉惨叫,对方两个划桨水手,两条左臂已同时被斩了下来,挟着泉涌鲜血洒红了湖水一片,轰的一声,连人带船冲进了芦苇内。
就在两舟相错的
-->>(第2/7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