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帆业已下定决心,这一次就是追到西天边,也要追上白皮毛衣女子,弄清她的师承来历,一睹她的庐山真面目。
是以,当他第一眼发现白毛皮衣女子时,便一声不吭的尽展轻功,直向当前梯岭上如飞地去。
虽然,他听到了佟玉清的焦急娇呼,但是,这一次他没有理会,继续向岭上扑去。
飞扑中,凝目一看,发现挟着滚滚雪雾,电掣向第一座梯岭下飞驰的白皮毛衣女子,目闪惊急,神色间显得有些慌张。
举目再向后面的断峰上看去,白皮毛衣女子的身后并没有高手追击,这的确令江玉帆费解。
打量间,业已驰上面前的梯岭。
但是,就在他驰上梯岭的同时,由第一梯岭上电掣驰下的白毛皮衣女子已发现了他。
只见白皮毛衣女子大感意外的目光一亮,一声惊呼,娇躯一闪,疾如陨星坠地般,挟着“沙沙”响声,直向岭右斜下飞去,而且,去势之疾,较方才不知又快了几倍。
江玉帆一见,脱口疾呼:“姑娘请站住,在下是江玉帆。”
说话之间,衫袖疾拂,加速向前追去。
但是,白毛皮衣女子头也不回,身形不停的急烈闪动,沿着一道伸向西北的大山沟,飞似的向前逃去。
江玉帆感到非常不解,更闹不清这位身穿白毛皮衣的女子,三番两次的帮助他,而又三番两次的不愿意见他的原因。
不过,方才在白毛皮衣女子蜇身惊呼的一刹那,他仅看到她皮帽下那张娇美面庞的轮廓。
因为在她罩头的白毛皮帽上,尚蒙着一层薄纱,所以他没能看清她的面目。
白毛皮衣女子的美好面庞上罩一层薄纱,在江玉帆来说,他当然不会认为是为了他,因为在这么急的大雪中,以她这种快速如飞的身法飞驰,脸上单一层薄纱,自然是为了保护她娇美的面庞和眼睛而有利于视线和飞行。
另一点令江玉帆感到不解的是,在山口下的小部落外,他会亲眼看到白毛皮衣女子挥舞着寒光闪闪的兵器与人交手,但是,这时却见她徒手未摆兵刃。
正感不解,业已到了第一座梯岭下,低头一看,这才发现白毛皮衣女子所经过的积雪上,竟留下两道光滑平整,宽约三寸的浅沟。
江玉帆看了这情形,顿时恍然大悟,白毛皮衣女子的脚下,果然穿着东西,只是不知道那东西是个什么样子。
看罢抬头,神色不由一变,就这眨眼之间的工夫,白毛皮衣女子顺沟而下,看看就要到了岭下的雪谷中,彼此距离也愈拉愈远了。
心中一急,大喝一声,衫袖一拂,身形凌空而起,一式“大鹏栖枝”,背张着两臂,宛如苍鹰搏兔般,直向白毛皮衣女子扑去。
由于汪玉帆的那声大喝,白毛皮衣女子本能的回头向江玉帆看来。
回头一看,发现江玉帆凌空向她扑去,面色大变,身法愈形慌乱,加速向雪谷的尽头驰去。
江玉帆一扑之势,速度果然惊人,落脚之处,已达沟下,足尖在一方雪岩上一点,继续向前追去,但是,距离前面飞驰的白毛皮衣女子仍有数十丈距离。
这时,雪更大了,而且,风力也较前增强,天空显得愈来愈昏暗,气温也愈来愈酷寒了。
江玉帆再度飞扑中,发现驰至雪谷尽头的白毛皮衣女子的身法突然慢下来。
因为,雪谷的尽头是另一座斜横梯岭,而且,岭上就是那座奇特断峰的东北麓。
打量间,蓦见前面的白毛皮衣女子,突然将身形停下来,两脚一甩,甩掉脚上的两样东西,继续向斜横梯岭上驰去。
江玉帆一看,这才知道白毛皮衣女子脚上踏的东西,只能往低洼的地方飞驰,如果往高处飞升就不成了。
心念间,已到白毛皮衣女子方才停身处,发现方才白毛皮衣女子脚上甩掉的两样东西,竟是两个形如飞梭的平滑铁板。
江玉帆无暇多看,继续加速向斜岭上追去,因为白毛皮衣女子已驰至岭上。
紧接着,白影一闪,白毛皮衣女子业已不见。
江玉帆一见,心中大急,双袖一抖,身形加快,直射岭巅之上。
就在他驰上岭巅的同时,发现十数丈外的断峰峰角下,竟有不少洞口奇特的雪窟,而白毛皮衣女子正身形一闪,纵进了一个宽约五六尺高约近一丈的雪窟内。
江玉帆深怕白毛皮衣女子遁走,猛提一口真气,迳向白毛皮衣女子进入的雪窟洞口扑去,这一扑之势,身形如烟,快如电掣。亮影一闪已到了洞口前。
但是,就在江玉帆飞扑的同时,曾听到洞内发出一声女子的“嘤咛”声。
江玉帆心中一惊,双袖一抖,急忙刹住身势。
由于他的身法太快了,虽然及时惊觉,但仍到了雪窟的洞口前。
果然,只听“蓬”的一声,一团刚猛狂飙,挟着碎冰雪屑,“呼”的一声击出来。
江玉帆不敢怠慢,衫袖一挥,飞身是退五丈。
停身立稳,凝目细看,只见洞内积满了冰雪,两丈以内,一片漆黑,深不见底,也看不见白毛皮衣女子藏身何处。
江玉帆这时心中已渐渐悟到,进入洞中的白毛皮衣女子,很可能不是客栈示警,山口相助的白毛皮衣女子。
因为,如果是,她用不着见了他像看到魔鬼似的夺路而逃,也用不着躲进雪窟里避不见面。
再者,既然相救于前,便不会下煞手于后,像方才这等雄厚刚猛的劈空掌,挟着碎冰雪屑,若非他及时提高惊觉,迅即刹住身势,一旦直追入洞,那还得了?
一想到刚猛雄厚的劈空掌,心头不由一震,他不相信方才那个白毛皮衣女子会具有那等雄厚的劈空掌力!
由于有了这一想法,再和方才那声女子“嘤咛”加以对照,洞中很可能另有男性高手,而白毛皮衣女子的那声“嘤咛”,显然是中了别人的暗算,或被另一个人狙然掩住了口鼻。
江玉帆心念及此,不自觉的运功提掌,缓步向洞口前走去,同时,关切的问:“姑娘可是被人挟持了?”
说话之间,已近洞口,洞内也传出一声女子的痛苦“呻吟”声。
江玉帆心中一惊,正待扑入,“蓬”的一声大响,较之方才尤为刚猛的狂飙,挟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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