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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彩虹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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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相知第(2/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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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叟虽也由毒手麻姑口中获知余树奇的艺业大概,-他可说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魔头,不见过真章那肯罢手?

    当下也一掌封出,那些断草落叶向余树奇身前滚到。

    余树奇忽然起了另一个念头?心想何不将他两人引往谭妒非那边,也好使误会冰释?

    他念头一转,也不理会青蒙蒙那片毒沙,也不待掌劲相接,一个倒纵,跃退数丈,喝一声:

    “往那边打去!”

    毒手麻姑和那老叟全不防备余树奇突然有此一变,毒手麻姑更因白白费了一把毒沙,真个恼怒异常,大喝一声,与那老叟飞步追赶,接连还厉声狂啸。

    敢情毒手麻姑的厉啸是召集同党的讯号。她狂啸不久,几处山头上已纷纷出现了人影。

    余树奇正奔跑间,已见谭妒非和宋敏两道红绫漫空飞舞,旁边还有几条身影似作袖手旁观。

    但那些袖手旁观的人一听到这边狂啸,立即飞奔过来,眨眼间与挡在余树奇的去路。毒手麻姑随后扬声道:

    “徐前辈!就是这个小子,你老将他擒下来!”

    由于毒手麻姑尊称那人为前辈,又请他下手擒人,看来那人的艺业定不寻常,但挡在余树奇去路竟有五位同一装束的老人,毒手麻姑所称的徐前辈究竟是谁?余树奇为了要看个明白,脚下不禁略缓。

    在这时候,一位白髯飘飘的老人步履轻移,越众而出,呵呵大笑说一声:

    “来人止步!”虽然他仅是那样轻松一句,在余树奇听来,已知这人内功精湛,怪不得毒手麻姑敢狂妄地叫他擒人。

    但余树奇并不因而畏缩,他一步纵了上去,“噫嘻”一声道:

    “老头儿!你是否要像他们一样群殴混战?”

    那老人寿眉一扬,双目射出两缕盈尺的精光,呵呵大笑道:

    “老夫万里独行,几十年来从未与人联手……”余树奇不禁“嗤”了一声。那老人怒道:

    “你笑什么?”

    余树奇笑道:

    “你说万里独行,并没说万里独打,你身后站有四人,身前也站有两个,还好意思说不联手?”

    那人喝一声:

    “胡说!他们俱不能出手!”

    余树奇忽然一个回头,朝毒手麻姑笑道:

    “老儿的话当不当得准?”

    毒手麻姑原是觉得那万里飘风独行客徐概说得未免过份狂妄,-她也知道徐概的艺业与她老父方土哲在伯仲间,老父对徐概尚且逾常尊重,自己怎敢说半个“不”字?-她又不肯干脆答应,只冷哼一声道:“小贼多话干吗?上去领死罢!”

    余树奇说一声:

    “好!再过那边去打!”话声未落,人已腾空而起,又越过独行客徐概头上,射出十多丈远,脚刚着地,即向谭妒非那边飞奔。

    徐概彻愕之间、已被余树奇跑开老远,急率群贼飞赶,毒手麻姑更是一路嚷着:

    “休放这小贼走了!”

    余树奇真恨不得回头将方芙打个半死;-他又想到还是先向谭妒非解释误会要紧,仍然不加理会,向前奔去。

    谭妒非因为没有趁手兵刃,被迫与宋敏交手多时,好容易略占上风,却见五条身形如飞而到,不由得暗叫:

    “不好!”本要遁入树林,蓦地记起余树奇飞身下崖,替她取包袱的事,猜不透这少年人究竟是敌是友,为甚他对自己恁般热心,却要勾结外入侵扰水云洞。

    再则面前这位少女口口声声唤那少年人为“好弟弟”,那少年人却又不肯自承,两人关系如何,总要打听一个明白。还有那少年一见面,就说恩师平若陷在碧芙山庄,这事是假是真,更须问个清楚,以免贻误大事。

    谭妒非想到如斯种种,不禁眉头微皱,但她自恃有精妙的轻功,相距树林又近,不愁逃不进树林,依旧宋敏打个难解难分,就在她转念间,那五位老人已到达近前。

    其中一人“噫”一声道:

    “那使五铃带的娇娃,分明是真大教门下,另外那妞儿的身法招式却是古怪!”

    谭妒非听他此言,暗暗放心,情知这五位老人并非敌人一伙,那知她正欲要安心厮杀的时候,半里外的土岗后面又传来狂啸的声音,五位老人原是袖手旁观,这时也面容一整,立即奔去。

    她斜眼一扫,即认得余树奇向这边飞奔,-她没有余暇多看,宋敏那条五铃带在玲琅声中,又如飞蛇般卷到,谭妒非只好回身接招,心里却在暗想:

    “那小子跳落千丈深谷不死,确是有点邪门。”

    少顷,它又听到那边一阵吆喝,余树奇首先奔到,叫一声:

    “谭姊姊!包袱拿回来了!”

    宋敏也不知转个什么念头,霍地后跃两丈,叫一声:

    “看在好弟弟面上,不和你打了!”竟自跃进林里。

    余树奇急叫一声:

    “宋姐姐!休走!”但那宋敏已在树林深处笑道:

    “你送了姊姊,姊姊更该走啦!”接着又是一阵格格笑声,越去越远。

    谭妒非被这突然而来,突然而去的宋敏搞得一头雾水,正在怔神的时候,忽听余树奇叫一声:

    “姊姊!”一团黑物已由侧面抛来,认得是自己衣包,急伸手接过。

    在这同一时间里,又闻老妇喋喋笑道:

    “这贱婢原来逃在这里,这回可走不了!”

    谭妒非回头一看,认得引诱自己追落水牢的老叟也在里面,登时怒起心中。未及将衣包背起,一提绫罗带就纵步过去,喝一声:

    “萧老贼!你要是有种,就敢出来接姑娘三招!”

    与谭妒非交过手的老叟闻言喋喋笑道:

    “小妞儿别自以为有甚了不起,郝天我萧恭雨因为不知你就是平若贱婢的传人、才致轻轻放过,今天再不轻饶,非抓你回水牢去泡个七天七夜不可!”

    余树奇听那老叟自报“萧恭雨”三字,他默念几遍,忽然大喝道:

    “萧恭霖是你什么人?”

    萧恭雨横目一扫,冷冷道:

    “你这小子也配问么?”

    余树奇由他两人名字上推测他们定是兄弟行辈,只因当夜未能看清萧恭霖的脸型,不知是否相似,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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