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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衣彩虹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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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追杀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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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矮老头接口道:

    “你说罢!只要你现在放下这小杂种,我们仍然不为难你,任你活着回去!”

    田毓方面色骤寒,目光激射,冷冷道:

    “谢谢你的好意,可惜田某不是那种人,现在田某还不打算走,要么,待你们统统在我面前倒下之后……”

    矮老头怒喝一声,长鞭一挥,沿地扫来。

    田毓方脚尖轻压,跃起尺许,同时喝一声:

    “且慢!”顺势一剑,荡开鞭梢。

    矮老头被田毓方轻轻一拨自己的长鞭就被荡开数尺,握鞭的虎口,也微感一震,心里也暗暗佩服,顿势收鞭,喝一声:

    “快说!”

    田毓方睁圆虎目,神色凛然道:

    “今天我田毓方不论如何也是舍命陪君子,还有什么好说?只是在未分存亡以前……”

    指一指奇儿虎目朝六贼一扫道:

    “谁要打这孩子半分主意,我田毓方必定要他颈血溅地,除此以外,你们一个对一个也好,围攻齐上也好,尽管朝着我来罢!”说毕,宝剑舞起一团剑花,哈哈几声厉笑,这几声厉笑,直把群贼笑得汗毛耸起。

    这时,还有两贼站在路上,距离较远所受笑声影响不太大,其中一名尤是凶狠,随声大喝道:

    “好狂妄的小子,别人怕你九宫剑法,我姜天通偏不怕你!”双脚一蹬,已跃进场中,长形马刀一指,又喝一声:

    “你有什么本事?尽管使出来待我姜爷爷打发你!”另一名凶徒也随身跃到近前。

    田毓方眉毛一扬,虎目猛睁,喝一句:

    “我就是这个本……”他连“事”字都未出口,轻身一跃,已达姜天通的身前,一招“吴刚伐桂”斜斩姜天通左胁,招式未老,倏又反手一撩,一招“分花拂柳”轻削另一凶徒的左腰。

    姜天通听田毓方话未说完,剑光已临身侧,急切间,挪步避开,还算他那同伴倒霉,因为站的距离又近,不防田毓方骤然向他进招,此时想走,已来不及,只听得“啊呀”一声,顺着剑势倒下。

    但是田毓方这一剑何等神速?那凶徒趁势一倒,虽未被撇成两段,到底也被削掉右眉一块精肉,痛得他“唷……”一声惨呼,狼狈滚开。在这刹那间,场中暴喝一声。三条身形如流矢射到,把田毓方困住三面,登时刀光鞭影,搅做一团,拳来剑往,打得难解难分。

    姜天通神魂一定,挥舞长形马刀,重新扑上。

    田毓方一枝宝剑舞得寒光霍霍,风声呼呼,身形时起时落,剑花忽左忽右,接战姜天通四人,全无惧色。他只念及自己奔波千里,好容易把至友的幼子救出覆巢,只要安度龙虎关,便是自己的家乡,不料对头势大,竟传檄武林豪强,沿途邀劫,甚至于永州六义这类半邪半正,独霸一方的豪杰,竟也受对头笼络,千里追踪,此时前无去路,后有强敌,登时义愤填膺,气冲斗牛,只知奋力杀敌,根本不想生还,姜天通等人功力虽高,一时间也奈何田毓方不得。

    天色越来越暗,一个庞大的山影,覆盖着这块格斗的地面,场外人只能看到那些兵刃闪闪生光,几条身形在盘旋曼舞,踢得地上积雪满空飞扬,根本无法看清谁是敌人谁是友。

    敢情五人厮拚已达千招以上,个个额头见汗,气喘呼呼,人人都知道只稍一大意,必定血溅当场,恨遗千古。

    这时场内正打得舍死忘生,适才受伤的凶徒,正由矮老头展天翼替他扎好肩伤,推宫活血,要是奇儿趁此良机跨马急遁,逃走并非无望,怎奈他也被这场热烈的厮杀,吸引得他睁大眼睛,凝视着每一条身形的驰逐。竟忘了身居险地,挨靠在健马的身侧,动也不动地专管前面。

    田毓方拚到急处,也忘记应该提醒奇儿跨马急跑的事,敢情他甚至于忘却身边还有一个稚童。

    忽然,近处一声尖叫,随着一声怪叫,田毓方这才惊觉难道奇儿遇险,这时,心中勇气骤增,也不知那里得来的力气,崩雷似的一声大喝,一招“碧海扬波”宝剑随着身形猛转,只闻一阵叮当声中,又有一声惨叫,随见一条高大身形,在剑尖过处,颓然倒下。

    但田毓方连看也不看,趁着在这电光石火的瞬间身形猛地一拔,随又一沉,已落到奇儿身旁,低喝一声:

    “快走!”左手一捞已把奇儿揽入怀中,同时飞身上马,双脚朝马肚一蹬。这匹健马竟慌不择路,朝前猛奔。

    这一回可就糟了,那健马也许是见身侧这一面敌人很多,所以朝前直冲,却不道冲向这一面正是那悬崖绝壁,而悬崖绝壁之下,又是无底的深壑。

    永州六义眼见手到擒来的敌人,转眼间被他伤人逃走,真个又惊又怒,尤其是先被田毓方割他一块肉的凶徒,裹伤之后人已回醒,看出田毓方全神应战,让那小童独傍马旁,而那小童又全神注视斗场,暗想:“这回还不把你活捉过来?”立即悄悄绕往奇儿身后,俯下身躯,隔着马腹,一扳奇儿的小腿。

    那知奇儿年纪虽小,但因家学渊源,早已学到不少招式,连到内功、轻功,都扎下一点根基,感到自己脚下一紧,情知有变,虽是尖叫一声,同时蹲下身子,把手中匕首往后一撇巧巧地把这名凶徒右手齐腕斩断。

    这支匕首确是锋利异常,凶徒只觉手腕处一凉,劲道立即一松,只惊得怪叫一声。还不知是怎样一回事,忙举手一看,吓得他几乎晕倒。蓦地想到对方不过是个小童,自己竟然伤在他的手里,不禁老羞成怒。立即左手拔刀,打算把那小童剁成几段,忽然一条人影飞掠而来,又吓得他把手一缩,就在这一瞬间,小童已被挟上马背,纵辔而去。

    凶徒臂受重伤,那里肯舍?暴喝一声,钢刀脱手飞去,本是掷向田毓方的后心,无奈健马奔逸,那柄钢刀竟插进马臀数寸。其余凶徒见状,也即施暗器遥击,同时吆喝连声,弧形包围上去。

    田毓方策马走不到几步,忽闻金刀风声随后追来,急反手挥剑一撩,不意撩个落空,马臀被钢刀一插,痛得它一声长嘶,双蹄本能地往后一踢,田毓方纵使骑术再精,但一手执剑,一手抱着奇儿,不挽马缰,那能骑稳?更不料有此一变,被马儿这么一颠,竟由马颈翻身滚落。

    更糟的是,田毓方刚一抱着奇儿跃起,凶徒的暗器已从三面飞来,反挥宝剑,无法灵活。

    正面对敌,又顾不到奇儿,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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